朱棣畢竟不是朱標,雖說朱元璋對朱棣也不錯,可怎麼能和帝國的接班人朱標相比?
有些事,朱元璋可能會對朱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要是放在朱棣上,那就不一定了。
“說起來,再過兩三天,就是你和俺妹子的定親宴了,你怎麼樣了?那個時候行不行啊?”朱棣關懷的問道。
男人不能說不行,陳松二話沒說,直接說道:“行,怎麼不行?我的醫殿下還不清楚?不過是小小的刀傷,我還不放在眼里!”
見陳松如此信誓旦旦,朱棣也放下心來。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俺出來的時候,俺妹子還讓俺看看你現在怎麼樣了。
陳松啊,俺之前是沒發現,你是不是對俺妹子施了什麼魔咒,竟然讓俺妹子念念不忘?
俺這妹子,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朱棣著下,一臉古怪的看著陳松。
“我哪有這本事,我要是有這本事,那還是人嗎?”陳松笑道。
“行了,不說這些題外話了。
俺今天來有三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第二件事,就是看你大年初一那天能不能堅持住。
最后一件事,就是想問問你,你可有表字?從你來應天府,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朱棣看著陳松。
古人有名、字、號,只是,這些東西都是那些有一定地位或者讀書人才有的。
普通人,一般況下只有一個名,哪里有那麼多的講究?
陳松是十里八鄉有名有姓的郎中,可是爹娘死的早,再加上趙鐵繩又大字不識一個,哪里能給陳松取表字?
而且陳松尚未及冠,所以就沒有表字。
可是,如今馬上就是定親宴了,婚姻大事都要決定了,沒有表字可不行。
陳松搖搖頭,表說明了一切。
“嘿嘿,俺猜的不錯,俺就知道你沒有表字!”朱棣嘿嘿一笑,道:“俺出來的時候,向俺爹請示了,若是你沒有表字,就讓俺爹給你取一個。
反正你馬上就是俺爹的婿了,讓俺爹給你取,也非常合適!”
一聽這話,陳松真的想吐槽。
朱元璋文化程度不高,雖說后來認認真真學習過很長時間,但難保在取名字之事上不會犯二。
這可是跟隨自己一輩子的東西,若是被朱元璋給毀了,那可就不好看了。
但是,朱棣都這樣說了,若是拒絕,也不太好。
“能讓陛下給我取表字,真是天大的福分!”陳松故作興樣,一臉堆笑。
“哈哈,俺就知道你會高興。”朱棣拍手稱快。
“行了,俺要回去了。待會會有禮部的員過來,給你講解定親宴以及以后婚事的各項禮儀。”朱棣站了起來,說完話后就往外面走。
陳松急忙將朱棣送了出去,看著朱棣離去的馬車,陳松吐槽道:“唉,希能起一個好名吧!”
朱元璋的兒子孫子,起名都是禮部給起的,陳松真的擔心朱元璋給自己取得名字不行。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陳松關上了門。
一般這個時候,是不會有人來找自己的。
昨天傷之事已經被朱元璋知曉,今天不去太醫院也正常。
至于醫館,有李勝勛和周有才盯著,也出不了什麼事。
得浮生半日閑,陳松也想趁著這個功夫,好好歇息歇息。
在朱元璋手下工作,要做好累死累活的準備。現在不好好休息,以后可沒有這麼閑的時間了。
吃過早飯后,陳松搬來一把搖椅,坐在前廳正中央。
前和后各放著一盆炭火,陳松懷中還抱著一個熱水袋。
當然了,熱水袋自然是從醫院當中弄來的。
搖椅上面鋪著一塊毯子,陳松躺在上面,熱水袋放在肚子上,上蓋著大氅。
雪又開始下了起來,稀稀疏疏,比不上北國的大,卻又寒冷不。
陳松抱著熱水袋,輕輕搖搖椅,好不自在。
朱棣回到皇宮,在第一時間就去了書房復命。
盡管年關將近,但勞模一樣的朱元璋依舊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
朱棣站在朱元璋前面,看著正在批閱奏折的朱元璋,說道:“爹,陳松沒什麼大事,臉氣都差不多。
至于給他取表字的事,他也非常高興!”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筆,笑呵呵的道:“全天下,能有幾人有此殊榮?陳松高興實屬正常!”
“那爹打算給陳松取什麼表字?”朱棣接著問道。
“這不簡單?陳松,單名松字。
《說文解字》曾言:松,松木也。
《小雅》又言:如松茂矣!
松,常青也。既然如此的話,表字常青吧!”
朱元璋捋著自己下上的胡子,細細的思量著。
顯然,朱元璋下了一番苦功夫。
古人的名和字可不是瞎起的,都是有一定規矩的。
一般來說,字要和名要有一定的關系。
就比如辛棄疾這個名字,名棄疾,字安。
也不是說所有的字都必須和名有關,比如說朱元璋,名元璋,字國瑞。
元璋和國瑞之間,沒有什麼明顯的聯系。
朱元璋起事之后,經常手不釋卷。對于這些古籍,還是比較通。
“爹果然厲害,那就他常青吧!”朱棣送上一個馬屁。
“這樣吧,待會俺寫個東西,你讓慶給陳松送去。
同時再賞賜他一些東西,至于賞賜的東西,就按照其他駙馬都尉的規格來吧!”
朱元璋說著,讓旁邊的太監取出一張紙,開始寫了起來。
朱元璋最重規矩,雖然他對陳松非常上心,可是一切的規矩和其他的都一樣。
洋洋灑灑兩刻鐘的時間,朱元璋放下手中的筆,將紙給了朱棣。
“趕讓慶送去吧!”朱元璋再次說道。
朱棣不敢耽擱,行了禮之后,急匆匆的朝著外面跑去。
半個時辰之后,一輛馬車停在了陳松的家門口。
除過這輛馬車之外,還有一輛馬車。
這輛馬車是禮部員乘坐的馬車,是前來給陳松講解禮儀的員所乘坐的。
這些禮部員剛剛被趙峰帶了進去。
馬車上下來一個太監,此人正是朱元璋邊的太監,慶。
慶拿著朱元璋親筆寫的那張紙,走進了尚未關閉的大門。
畢竟不是王侯將相家,再加上陳松剛剛升任太醫院院判沒多久,所以家中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慶拿著那張紙,帶著幾個隨從來到了前廳。
陳松剛剛接待好禮部的員就看到了走進來的慶。
“呦,可是陛下有事?”陳松站起,笑著朝著慶迎去。
“喜事,喜事啊!”慶來到陳松面前,笑瞇瞇的道。
“陛下已經給陳神醫取好了表字,我是特意前來道喜的。
門外有陛下的賞賜,還不趕讓人搬進來?!”慶來到陳松面前,一臉笑容的道。
太監可是最勢利眼的一種人,如今陳松朱元璋重視,不管什麼時候見到陳松,慶總是笑瞇瞇的樣子。
“這是陛下給你的!”慶將朱元璋寫的那個條子取了出來,給了陳松。
陳松接過條子,看了起來。
條子上除過陳松的表字之外,就是一些鼓勵勉勵的話語。
“常青,倒也不錯!”看到朱元璋起的表字,陳松松了一口氣。
陳松看完之后,將紙收好,沖著慶拱拱手,“陛下的心意,在下沒齒難忘,公公回去之后,替在下多謝陛下!”
“好好好,這是陛下賞賜你的東西,還請收好!”慶再次取出一張紙,這張紙上面寫的乃是朱元璋賞賜的容。
陳松接過之后,看了幾眼,做大驚樣,“陛下如此抬,在下實在惶恐!”
慶將陳松的反應記在心里,這些都是要稟報給朱元璋的。
“好,在下親自帶著人去搬!”陳松說罷,朝著里面走去,帶著趙峰他們走了出去。
沒一會兒,慶帶來的那些賞賜全都被搬了進來,放在了后面的儲藏室中。
送走了慶之后,陳松來到了前院中,和那些禮部的員討教婚嫁規矩。
明朝皇家嫁,禮儀頗多,但大遵守周禮,行三書六禮。
陳松坐在前廳主位,這些禮部員坐在趙文的下邊,絮絮叨叨不停的說著各種禮儀。
陳松聽的頭腦發脹,和這個時代的婚禮相比,后世的婚禮,實在是略的不樣子。
將近一個時辰,陳松才將定親娶親的各種規矩以及流程弄清楚。
弄清楚這些東西后,禮部員也該離開。
已經是飯時,陳松本要留他們吃飯,奈何他們不愿意留下來吃飯。
陳松只好聽從他們的意見,將他們送了出去。
晚上,陳松坐在書房中,懷中放著熱水袋,手拿鉛筆,在宣紙上寫寫畫畫。
陳松書寫的容乃是今天禮部員說的那些禮儀流程。
畢竟是陳松的大婚,這事可馬虎不得。
后世的陳松是個單狗,連個朋友都沒有。
穿越過來之后,不僅有了媳婦,還是朱元璋的嫡,這怎麼能不讓陳松不上心?
“明朝的禮儀就是復雜,有聘書、禮書和迎書,還有六禮這些東西。
唉,到時候可要勞累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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