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仲亨低聲音,看了看皇宮方向,道:“你的意思是說,陳松的背后是陛下?”
胡惟庸的眼睛中有烈火在燃燒,說道:“不錯,就是陛下。”
“可他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郎中,陛下為什麼要站在他的后?
聽聞燕王殿下和他往甚,我想不通,為什麼陛下如此看重他?”陸仲亨的臉上寫滿了疑。
胡惟庸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沉沉的說道:“呵呵,誰知道呢。大概率是看陳松這個雜碎治好了他那大腳媳婦吧!”
“胡相,雖然皇后娘娘的腳大,但是就這樣說,不太好吧!”陸仲亨有些尷尬的看著胡惟庸。
“呵呵,不太好?什麼不太好,大腳人,一個鄉村野婦,一個是鄉野莽漢,真是天生的一對!”胡惟庸毫不聽勸,依舊在罵。
陸仲亨的額頭上有冷汗流出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胡惟庸,心中升騰起一不祥的預。
“胡相,您這是干什麼?快噤聲,快噤聲啊!”陸仲亨火急火燎的勸。
胡惟庸站了起來,居高臨下,一臉睥睨的看著陸仲亨,“哼!噤聲?我憑什麼要噤聲?他朱元璋能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陸仲亨的心里苦無比,他有些后悔今天來這里。
胡惟庸的這番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都開始罵朱元璋,要是再待下去,那還能落下好嗎?
陸仲亨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急忙站起,“胡相,那啥,我忽然想起我有事還沒有辦,就先走了!”
陸仲亨說著便著急忙慌的往外面跑。
“你跑得了和尚,能跑的了廟嗎?”胡惟庸冷聲威脅。
陸仲亨止住腳步,轉過來,“胡相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今天把你到我這里來,是為了你好。”胡惟庸走到陸仲亨的面前,接著說道:“你覺得你今天從我這里走出去,就能相安無事嗎?我告訴,這是不可能的事!”
“胡相莫要危言聳聽,我什麼事都沒干,為什麼不能平安無事!”陸仲亨被胡惟庸一番話嚇住了,雖然上不承認,但還是有些心虛。
“洪武三年,你從中原回京,走的是驛站吧!
當時陛下明令止,除公事文書之外,任何人止通行驛站。
那次事,陛下火氣大發,削了你的爵位,雖說洪武四年又恢復了你的爵位,但是你在陛下的心中,已經算是毀了。
洪武十一年,當時你在外地,陛下征召你,你沒當回事,沒能如期而至,被陛下奪了田地。
今年五月,你又被陛下抓了起來,雖然后面又放了,可是你覺得這次你就能躲過去嗎?”
胡惟庸念叨著陸仲亨的過往,念叨著陸仲亨以前犯過的錯。
陸仲亨愣在了原地,這些事不敢說眾人皆知,但也流傳廣泛,他不知道胡惟庸現在念叨這些事干什麼。
“賢弟,你在陛下的心中,形象早已敗壞。再加上這次你和陳松小兒惡,你覺得你還能平安無事嗎?”胡惟庸危言聳聽的說著。
陸仲亨聲音有些抖的道:“胡相莫要嚇我,之前的那些事確實是我有錯在先!”
“呵呵,大將軍徐達也犯錯,朝中勛貴犯錯的不,為什麼就只有你被陛下整治,你還不明白嗎?”胡惟庸的音調突然增大,雙眼如同鐵鉤一樣盯著陸仲亨。
陸仲亨不過是個匹夫,三言兩句便被胡惟庸嚇住了。
胡惟庸接著嚇唬陸仲亨,“陛下早晚有一天要整治你,陳松小兒當街打死我兒都能逍遙法外,別說是你了,要知道,你在陛下的心中,不過是一個劣跡斑斑的勛貴罷了。
倘若陳松在陛下那里胡言語幾句,你覺得你還能活下去嗎?”
胡惟庸的口才確實好,一下子將陸仲亨說的了心。
胡惟庸趁勢追擊,蠱人心。
片刻之后,陸仲亨一臉慌,“胡相救我!”
“呵呵,救你是應該的!”胡惟庸捋著下上的胡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
小樓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該有的東西全都有了,就剩下賬房以及伙計了。
趙峰他們可以暫時充當伙計,但是時間一長就不行了,這三人不識字,在別辦事無所謂,但在這里,卻不能長久辦下去。
陳松坐在藥柜對面的坐診區,胳膊杵在桌面上,支著下,思考著這些問題。
“金陵城大,我人生地不的,想要找幾個能寫會算的賬房,確實不容易。
還有做事的伙計,大字不識一個肯定不行,最起碼也要認識藥材名。
該找誰呢?難不找朱棣,讓他幫忙?”
就在陳松苦思冥想間,一陣爽朗的笑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笑聲打斷了陳松的思路,陳松站起,看向大門方向。
只見徐達和湯和聯袂而來,臉上都帶著笑容。
陳松朝著兩人拱拱手,換上笑容,笑呵呵的問道:“什麼風把您兩位吹來了?”
徐達笑道:“沒什麼風,就是來你這轉轉!”
徐達自顧自的走了進來,在一樓轉悠。
“不錯,不錯,你這地方屬實不錯啊。”徐達站在一樓中間,一臉笑容。
湯和掃視一周,目落在陳松上,“我記得你才十六歲吧?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就,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徐達和湯和兩人各自說著一些恭維的話。
看著這兩人,陳松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兩人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不定是找自己幫忙的。
“兩位國公可是大忙人啊,不可能平白無故的來我這吧?”陳松問道。
“哈哈,果然瞞不住你!”徐達雙手一拍,笑瞇瞇的湊到陳松面前,“我今天來,是想問問還沒有安宮牛黃丸,有的話,給我來幾枚吃吃?”
“我也一樣,我也一樣!”湯和也湊到陳松面前,迫不及待的道。
“來幾枚吃吃?我說兩位,還真的將這藥當糖豆呢?
這藥藥霸道,正常人吃下去,沒病也要吃出病來。
更何況,此藥造價甚高,每一種藥材都是名貴藥材,價格昂貴。
此藥工序復雜,要制此藥,需花費無數時間。
我雖然有,但是數量不多,畢竟還有那位,你們覺得你們比那位還重要?”
陳松上上下下打量著兩人,就好像在說,你們兩個再厲害有朱元璋厲害?
徐達尷尬的撓著太,“那啥,那你將給陛下的留出來,把剩下的給我們兩個勻勻,不需要太多,每人兩顆就行!”
徐達出兩手指,在陳松面前晃了晃。
湯和也隨其后,出兩手指,“就兩顆,不多要!”
“還兩顆?這不可能,每人最多一顆!”陳松果斷拒絕。
其實,這藥陳松多的是,不過以稀為貴,這種藥只能往了說,不可能往多了說。
“一顆也行,一顆也行!”徐達生怕陳松一顆都不給,連連回答。
陳松不以為然,直接問價,“那你們準備出什麼價啊?”
“你看出多?銅錢、白銀、黃金以及寶鈔都行!”徐達問道。
“寶鈔絕對不行!”陳松直接否決了寶鈔。
洪武初年,寶鈔的價格還算堅,但隨著時間的更替,寶鈔也越來越便宜。
這玩意屬于信用貨幣,可是明朝印刷寶鈔就好像鬧著玩似的,只管印不回收。
市場上的寶鈔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不值錢。
這個時候,洪武的方貨幣還是銅錢,至于白銀,在市場上并不大量流通,現在的市場還是以銅本位為主,大量使用白銀結算,還要等到張居正施行一條鞭法開始。
“那銅錢?洪武大錢?”徐達問道。
“白銀吧,要是銅錢的話,數量太多,不好存放!”陳松說道。
“那要價多?”徐達忐忑的看著陳松。
這可是保命的藥啊,肯定便宜不了。
陳松出五手指,在徐達面前晃了晃,“五百兩白銀,概不賒賬!”
“什麼?五百兩白銀?”徐達驚出聲來。
湯和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陳松的那五手指,就像是傻了一樣。
明初價很低,白銀的價格就很昂貴。
《英宗實錄》曾記載:“……有良馬者,悉令送,上馬償銀八兩,中馬六兩,給與營騎。”從之。
也就是說,明英宗時期,一匹好戰馬也才八兩銀子。放在洪武年間,陳松這五百兩銀子,都快將近一百匹戰馬了。
“太貴了,太貴了,實在是太貴了,買不起,買不起,買不起!”徐達黑著臉直搖頭。
徐達雖然有錢,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有錢。
尤其是在朱元璋的手下做事,也不可能有錢到哪里去。
湯和也是一臉黑線,他道:“陳神醫,這價格實在是太貴了,我們實在是承擔不起,承擔不起啊。”
《明史·食貨二》記載:洪武初年,“於是戶部定:鈔一錠,折米一石;金一兩,十石;銀一兩,二石。”
也就是說,一兩銀子能買兩石大米。
徐達一年的俸祿為五千石祿米,折算下來也不過是一萬兩銀子,徐達還有一大家子要養,一家子的吃喝拉撒花費不,一枚安宮牛黃丸五百兩銀子對于徐達來說,確實是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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