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天下間真的有這樣的人嗎?據老二說的那些來看,這個陳松不過是西安府周邊的一個小郎中罷了,怎麼會這麼多的東西?”
朱元璋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陳松什麼都知道。
“你覺得他說的那些關于改進火銃的話是真是假?”朱元璋再次看向朱棣。
說實話,朱元璋對于這間事非常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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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陳松真的能改進火銃,那能解決不的麻煩。
“爹,孩兒不敢肯定,但是據這幾天孩兒接的況來看,陳松所說,十有八九都是真的。”朱棣一臉的認真。
起初,朱棣還不是很相信,可是回來的路上,朱棣想了一路。
陳松都知道步兵該如何對付騎兵,這種普通人本不知道的事陳松都知道,知道點其他的,也很正常。
再說了,陳松沒有必要用這種事騙人。
“在俺還是吳王的時候,曾經讓人鍛造兵,同時改進各種武。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武還是那個樣子。
俺在這件事上面投的錢財可不,要是陳松真的有辦法,倒是一件有利于江山社稷的大事。”
朱元璋看向北方,“前元尚未擊滅,塞外汗國蠢蠢,西南之地亦未收復。
雖然大明現在看起來天下太平,但依舊危機重重,若是一著不慎,對江山社稷來說,將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朱元璋站了起來,背著雙手在書房中來來回回的走著。
“若是火銃一息之間可以擊發數次,百步之外可擊破鎧甲,到時候就算沒有騎兵,俺也敢用步兵和郭廓帖木兒他們扛。
只怕這只是陳松的一時快語,天下間哪里有這樣的火銃?這不現實!”
朱元璋馬上皇帝,征戰無數,他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武。
“爹,照俺說,有沒有無所謂,可以讓陳松試試,若是真的可以呢?”朱棣說道。
“這樣吧,這件事就給你吧。反正你最近也沒有什麼事,還不如多去陳松那里。”朱元璋說道。
“好,孩兒告退!”
朱棣沖著朱元璋行了一禮,退出了書房。
朱元璋回到書桌前,接著批閱奏折。
當他將桌子上的那封奏折批閱完畢之后,猛然將手中的筆擲于地上,眉宇間充斥著殺氣。
“呵呵,胡惟庸,好膽!”朱元璋冷笑連連。
在朱棣來之前,胡惟庸和李善長求見朱元璋。
他們兩個一起前來,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正是為了胡惟庸的兒子之事。
而且,這兩人還在不斷的旁敲側擊,想從朱元璋的口中試探關于陳松的消息。
顯然,兩人已經將目放在了陳松的上。
剛才,胡惟庸的態度實在是讓朱元璋不忿,若不是為了大局考量,朱元璋恨不得當場手刃了他。
“且教你多活幾日,等時機,俺定要將你們一網打盡,一個不留!”朱元璋一臉狠。
胡惟庸回到尚書省衙門中,他和李善長坐在自己的班房中。
李善長是胡惟庸的伯樂,算起來也是胡惟庸的長輩,所以坐在上位。
胡惟庸坐在李善長的面前,臉上的冰冷就像是十年寒冰一樣。
“大人,看來事八九不離十了。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也可以肯定,我兒就是這個陳松害死的。
剛才在陛下面前提及陳松此人時,陛下言語之間滿是回護,說不好,此人便是陛下手中的一枚棋子,專門用來對付咱們。”胡惟庸沉沉的說著。
李善長搖搖頭,皺眉道:“不見得,害死你兒子的人肯定是陳松,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過,此人絕對不是陛下手中的旗子。
以陛下的格,絕對不會用這種招數。至于為什麼陛下一直回護陳松,說不定和他救了皇后娘娘有關!”
“那咱們該怎麼辦?”胡惟庸問道。
“此事不好說啊,若是陛下真的想要整治你我,恐怕無人可擋。”李善長忽然語氣一轉,上的氣勢瞬間萎靡下去。
胡惟庸愣神片刻,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突然之間,李善長就了這個樣子。
“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胡惟庸一臉不解的問道。
李善長道:“我本來于洪武四年辭,當時在老家日子過得倒也安穩。奈何陛下抬,洪武五年又于濠州奉命修建宮殿,管理遷于濠州之民。
兜兜轉轉,又回到應天府。可是年歲已大,已經老眼昏花,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李善長說著便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胡惟庸雙眼瞪得老大,就像是第一次認識李善長一樣。
“大人,這是何意?大人,這是何意啊?您為何如此啊?”
胡惟庸跟在李善長的后,想要挽留李善長,可是不管胡惟庸說什麼話,李善長都沒有停留。
說好一起共進退,怎麼就這麼走了?
“這什麼事啊!”
胡惟庸一拍自己的大,來到大門口,眼睜睜看著已經坐著馬車離去的李善長,一臉無可奈何。
李善長坐在馬車中,閉目養神。
李善長是一個聰明人,他對朱元璋的格一清二楚。
片刻后,他睜開眼睛,以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自言自語,“我家以寵至極,沒有必要和你趟這趟渾水。
原本我以為告訴你事的真相后,你會收手,可是今天一看,你本就不會收手,你甚至還想和陛下相爭,你真以為你是張士誠、陳友諒?
你是我這輩子來,唯一看走眼的人,你這個脾氣,要把自己葬送深淵。”
李善長搖著頭,一臉的后悔。
之前胡惟庸找李善長的時候,胡惟庸一直不知道是誰把他兒子害死的,李善長念在和胡惟庸是親家的份上,幫他一把,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可沒想到,胡惟庸今天竟然讓自己來幫他試探試探朱元璋。
剛開始,李善長是拒絕的,可是架不住胡惟庸磨泡。
無奈之下,只好同意。
面見朱元璋時,李善長待在旁邊幾乎沒說什麼話,就胡惟庸一直在說話。
其中,胡惟庸有好幾次都在言語上冒犯了朱元璋,甚至還有些迫朱元璋的意思。
朱元璋當時沒發火,不代表以后不發火。
朱元璋眼底的憤怒被李善長看的清清楚楚。
這幾年胡惟庸的所作所為,李善長知道不。
再加上這次的事,愈發的讓李善長覺到,朱元璋要對胡惟庸手。
兩人還是親家,有很多利益糾纏。
朱元璋如果真的要對付胡惟庸,胡惟庸能跑的了?到時候誰敢求,誰就是胡惟庸的同黨。
李善長知道自己想要和胡惟庸徹底撇開關系是不可能的,但是能撇開一點是一點,憑借著以前建立的功勞,怎麼著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本來李善長還想著拉胡惟庸一把,可是從今天的事來看,整不好還要被胡惟庸拉下水去。
李善長明白,如果朱元璋真的想殺胡惟庸,胡惟庸本就擋不住,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
當天晚上,胡惟庸回到家后,躺在床上久久無法眠,一直躺到五更天。
胡惟庸抬起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從床上坐了起來。
上早朝的時候到了,作為歷史上最勞模典范的朱元璋,在他手下當,可不是一件輕松事。
胡惟庸穿戴整齊,坐著馬車走出了家門。
在去皇宮的路上,胡惟庸心里不停的思考著自己兒子的事。
……
天空放亮,陳松吃過早飯后,來到了書房中。
陳松坐在書房的書桌面前,桌子上放了一張潔白的宣紙以及陳松從醫院中找來的鉛筆尺子等工。
陳松拿著這些東西,開始認認真真的繪制起圖紙來。
后世的時候,陳松看過不的紀錄片,在看過的紀錄片中,就有詳細介紹過火繩槍、燧發槍和佛郎機炮的。
陳松繪制的火銃乃是火繩槍,只不過又和尋常的火繩槍不一樣。
陳松畫的火繩槍,有點類似于小版的佛郎機炮。
火藥和鉛彈不像尋常的火銃一樣直接放置在槍膛中,而是放置在一個帶著橫桿的鐵管中。
這個鐵管里面裝填火藥和鉛彈,鉛彈放在鐵管口,死死的卡住。
鐵管后面被鐵片堵住,出一個小孔。
火銃原本裝填彈丸的地方空了出來,只留下引藥室。
鐵管卡死在火銃原本裝填彈丸的地方,鐵管后部的小孔對準引藥室。
在放置鐵管的旁邊設置一個卡槽,讓鐵管上的橫桿剛好可以卡在火銃上面的卡槽中。
做好一切之后,在引藥室中放置火藥,然后扣扳機,位于引藥室上面的火繩夾落下,點燃引藥室中的火藥,通過小孔點燃鐵管中的火藥,隨后擊發鐵管中的彈丸。
火銃的壁略小于鐵管的壁,鉛彈在高之下膨脹,可以很好的防止氣。
為了氣,陳松在鐵管和火銃壁之間設置了倒扣,同時讓鐵管外壁長一些,可以更好的和火銃壁合。
這個鐵管可以看加大版的子彈,如此一來,就不需要花費大量時間裝填彈丸,只需要更換鐵管就行,可以節省大量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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