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淺跟警局局長商議著況。
“我先跟你一起去,張局,你們在後麵跟著就行。”
墨景琛話音落下,局長連連點頭,“好的,沒問題,人質的安危問題最重要。”
一本正經,義正言辭。
慕淺:“……”
一分鍾前,你怎麽不是這個態度?
最後,為了拖延時間,慕淺不得不跟著墨景琛一起去解救楊柳。
一來,想利用解救楊柳的事拖延時間,給慕甜姿撞人一事爭取一些談判時間。
二來,也想看看,這一次楊柳被綁架的事跟墨景琛有沒有關係。
兩人上車之後,慕淺說了地址,墨景琛親自開車直奔被綁架的地方。
路上,慕淺疑不解的看著他,問道:“慕淺的事跟你真的沒有關係?”
男人嗤聲一笑,“你這點智商怎麽能當上律師的?我都懷疑這麽多年你有沒有贏過一次司。”
他無奈的搖頭,對慕淺滿滿的都是嫌棄,似乎覺得真的無法贏得司似得,十分懷疑慕淺的智商問題。
被他一噎,慕淺的臉極度難看,“什麽啊,這麽多年我手裏的司百分之九十五都打贏了。”
憑什麽就要質疑的工作能力?
混蛋!
“是嗎?那可能是對方的律師智商不在線。”男人雙手握著方向盤,目視前方,麵嚴肅的開著玩笑。
話裏行間都是對目前的輕蔑。
慕淺角了,本想反駁,但想著又懶得跟他計較那麽多,現在自己太斤斤計較。
“你七嬸,沒事吧?”
現在想知道的是慕甜姿的事。
剛才去醫院,田桂芬隻是說讓幫助慕甜姿,幾個人之中,似乎沒有一個人在乎傷的傷者。
不管對方的人是不是墨家人,都應該在乎別人的傷才對,可現在又算什麽?
“事有些棘手,我七嬸現在人還在醫院裏沒有醒過來。”
墨景琛難得嚴肅,“你那個姐姐撞誰不好?自找罪。”
“又不是故意的,這件事還有沒有商量的餘地?”慕淺借著跟墨景琛難道相的時間跟他商議著慕甜姿的事,為慕甜姿贏得一機會。
“有沒有商量的餘地不是我說了算。我七叔現在在醫院陪著我七嬸,所有事都給我代為理。”
言外之意,這些事跟他是商量無用,需要去跟七叔直接談判。
可……
慕淺本不知道墨景琛的七叔是個什麽樣的人,怎麽去談判?
眼眸微閃,看向窗外,遲疑片刻,腦子裏百轉千回,沉默一瞬之後方才說道:“那個……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
慕淺放低了態度,似乎意識到事非常棘手,所有的口隻在墨景琛這邊,隻有跟墨景琛商量好了,才能好解決慕甜姿的事。
“商量?”
男人嗤聲一笑,覺得好似聽見了時間最搞笑的笑話,側目瞟了一一眼,那一眼盡是輕蔑之意,“慕淺,你覺得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判?”
“嗯?”
男人頓了頓,又道:“你心積慮想要將我告上法庭,為楊柳的事件負責任,恨不得我牢底坐穿,現在來求我放你姐姐一碼?你何來的自信?”
縱然墨景琛的話都是實話,但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難免讓慕淺有些尷尬。
臉微紅,立馬別過臉看向窗外,輕輕地咳了咳,“我隻是問一問這件事有沒有商量的餘地。何況,慕甜姿又不是我親姐姐,那一天你去醫院也看見了,我跟慕家的人關係也不是很好,所以說,你最後怎麽理都是你七叔的權利。”
為了不讓墨景琛把所有的憤怒都牽連到慕甜姿的上,隻好跟慕甜姿撇開關係,希明天能親自去見一見墨景琛的七叔,跟他商量。
“既如此,你最好不要去見我七叔,他是個非常危險的人。”
墨景琛似乎穿出的所思所想,直接開口警告。
“非常危險?”
能從墨景琛裏說出來非常危險的人,不知為何,慕淺頓覺骨悚然,似乎覺得那個墨家七叔應該比墨景琛更加危險。
墨景琛是什麽人?
墨氏集團未來繼承人,在海城跺跺腳震三震的人,可七叔竟然能讓墨景琛親自來警局理車禍的事,可想而知,那個人回事什麽份。
慕淺頓時有些後悔,早知如此,真的不應該答應田桂芬。
現在,本無路可走,該怎麽辦?
一時間,兩人沉默不要都陷了沉默之中。
慕淺一門心思在想著慕甜姿的事,也擔心自己如果拿楊柳的案子跟墨景琛換,會讓楊柳傷。
以前,雖然不是個冷的人,卻是個剛正不阿的人,現在,突然要為自己的親人徇私舞弊,放棄正義,慕淺心難免有些愧疚。
“墨景琛,我們談一個易吧?”
死來想去,慕淺覺得所有的突破口還是在墨景琛這邊,隻有他出手幫助才能解決慕甜姿的問題。
如果慕甜姿的問題無法解決,慕淺機會可以想象得到未來的日子會怎麽樣的糟糕,畢竟,按著田桂芬的手法,一定會不依不饒。
隻要一想著那些不消停的日子,就覺得頭皮發麻。
“易?”
男人饒有興致的瞟了一眼,似乎非常興趣。
“對,易。”
雙手拘謹的攥在一起,咽了咽口水,大膽的跟墨景琛提出一個易。
想要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件事。
這一次,幫了慕甜姿之後,跟慕家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以後慕家人怎麽來找幫忙都不可能了。
“我倒是興趣。說。”
墨景琛態度冷漠。
“那個……如果,我放棄楊柳對你的起訴,並讓楊柳不對你起訴,你可以幫我擺平慕甜姿的事嗎?”
這是唯一能想出來的辦法。
男人麵無表,聽見的話之後沒有說話,隻是目視前方專心致誌的開車。
不悲不喜的俊不毫緒,讓慕淺有些看不懂,也不敢開口說話。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男人忽然開口問道:“這就是你不在乎慕家的表現?怎麽,人都是你這樣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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