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他總是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所以才容易迷失了自己嗎?
想到這裏,冷夜沉又將以沫襟上的紐扣一粒一粒地扣了回去,並拿起一旁的毯,蓋在了的上,轉又去拿巾,替拭著臉上的汗珠。
對不起,以沫,你沒錯,是我太過自私……
這句話,他隻能在心裏對說。
冷夜沉照顧完以沫後,自己去浴室裏衝了個涼澡,然後去了樓下沙發上休息。
翌日,以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都是一子的酸臭味,而床邊的矮櫃上卻放著的幹淨的服,服上還留有一張紙條。
以沫拿起紙條看了看,是劉嬸給的,說是服放這裏了,早上起來後可以洗澡,然後劉嬸去買菜去了。
這裏是私宅?!
以沫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赫然發現這裏居然又是大哥冷夜沉的總裁辦。
“啪”地一聲,以沫一掌拍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頭痛裂。
拿起服,洗了個澡出來後,連頭發都顧不上去吹幹,便蹲坐在了地板上著太。
頭還是好痛……
昨晚的事,隻記得自己跟季雅姍在“夜”裏喝酒,喝了整整一瓶,然後醉酒暈倒了。
再然後……
好像做夢了,夢到了晝景……
反正都是一些七八糟的畫麵,有的記得,有的不記得。
冷夜沉開完會回來,從設計部部長那兒得知以沫還未去上班,就知道可能還未起床,於是回了辦公室,直接去了二樓。
他剛一上樓,就看到以沫坐在浴室門口的地板上,披著漉漉的長發,雙手抱頭像似很痛苦的樣子。
冷夜沉微微搖頭,大步上前,直接將以沫從地上撈了起來。
以沫嚇得“啊”了一聲,定睛一看,是大哥冷夜沉的時候,連忙說道:“大哥,你快放我下來!”
“不會喝酒還跟自己的朋友喝,活該你頭痛!”冷夜沉冷冷地訓斥,將以沫放到了床上坐好。
以沫苦笑了笑,低下頭去,默不吭聲。
冷夜沉隨之轉離去。
當他再次回到的邊的時候,他給遞了兩粒白的小藥片和一杯水。
“這是專門治酒後頭痛的藥,吃了它,就不痛了。”冷夜沉接著說。
以沫點了點頭,弱弱地謝道:“謝謝大哥……”
就在把藥吃完後,一條幹淨的白巾,突然搭在了的頭頂。
“快把頭發幹了!今天你就休息一天。”冷夜沉剛說完這句話,頓了頓後,又接著說道,“你不是想請假嗎?”
“誒?!”以沫驚怔地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冷夜沉。
冷夜沉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瞥了一眼,淡漠地接著說:“我準你假了。你現在手頭的事,我會讓設計部部長幫你轉給其他同事完善。”
“謝謝大哥!”以沫喜上眉梢,高興得笑靨如花。
這一瞬間,突然覺自己好像不頭痛了。
高興過後,以沫才想起季雅姍,又問道:“大哥,就是昨晚跟我一起喝酒的……我那個朋友……”
“已經被我派人安全送回去了。你放心。”冷夜沉淡淡地回答道,突然間又想起了什麽,隨口問道,“你跟是怎麽認識的?”
“一次偶遇,然後換了電話號碼,一來二去,就為了朋友。”以沫咧一笑。
季雅姍這個孩,冷夜沉記得。
被歹徒綁架的那次,他當時為特種兵將,職責所在,為了救,差點丟了自己的命,如果不是以沫的青手鏈,他和都活不。
事後,季雅姍還打聽到他的住址,當麵謝過他。
或許,這也算是冥冥之中的一種緣分。
“大哥,你也認識?”以沫訥訥地問。
冷夜沉卻口是心非地回答:“不認識。”
以沫以為大哥是隨口問問的,便沒再往別想,隻不過,比起自己現在請假去與晝景團聚,是不是更應該去陪陪雅姍?!
十爺說,雅姍自由了,以後都不需要雅姍了,換個角度想的話,那就是雅姍失了!
雖然很想去見晝景,但也不能放任自己那個失的朋友不管。
以沫想到這裏,心裏暗自做了個決定,既然要請假,就索陪雅姍去旅遊散心好了。
“大哥,謝謝你!”以沫一邊著頭發,一邊衝著冷夜沉微微一笑。
冷夜沉直接轉過去,不再看以沫。
他全了心中所,這一輩子不可能再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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