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暮白在離開KTV,上了車子之後。
沒有馬上係安全帶。
傅錦書要開車了,才看見譚暮白這邊是沒有係安全帶的,便停下車子,傾過來,細心的幫譚暮白係上安全帶。
譚暮白看見傅錦書這樣細心的照顧自己,微微垂了垂眼睛,開口道:“謝謝你,錦書。”
傅錦書微笑:“小事而已,不用謝。”
譚暮白抿。
傅錦書啟車子,一邊握著方向盤開車,一邊開口跟說話:“今晚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臉很不好。”
譚暮白了自己的胃,有些難過:“之前在港城的時候就有些水土不服,現在剛回A城,還沒有緩過來。”
“確定是水土不服嗎?”
傅錦書開口問。
譚暮白皺了皺眉:“是吧。”
不然的話,還能變怎樣呢?
總不會是得了絕癥吧。
傅錦書想要再說些別的,但是,言又止,隻是開口又問:“陸勵南有沒有找你?”
譚暮白被傅錦書提到陸勵南,心裏麵一揪,才道:“約好了後天去辦離婚。”
傅錦書聽到這句話,修長的手指將方向盤握的微微了,然後又放鬆了一些。
“會傷心嗎?”
“嗯。”譚暮白沒有否認自己會傷心的這個事實。
傅錦書接下去沒有說話,等過了一個放行的綠燈,傅錦書才開口:“我會對你好的。”
譚暮白聽見傅錦書的話,微微驚訝了一下。
轉過頭去看傅錦書。
傅錦書覺到譚暮白看過來的視線,也轉頭看向譚暮白,兩個人的視線相。
譚暮白可以從傅錦書的眼睛裏麵看出他的堅定跟深,還有溫。
譚暮白看著傅錦書的眸子,抿了抿,垂下眼睛,覺得心裏麵有些歉疚。
雖然傅錦書承諾會在離婚之後好好照顧,也不止一次的表示想要在離婚之後跟結婚。
可是,譚暮白就是覺得無論如何,都過不去自己心裏麵的那道坎。
因為已經嫁給了陸勵南,因為已經是陸勵南的妻子。
因為已經經曆過了陸勵南的溫。
所以,覺得難以接傅錦書的深,也沒有資格再去接傅錦書的深。
傅錦書將送到小區的樓下。
然後才跟道別。
譚暮白若是把傅錦書當做是普通朋友的話,也許會客氣的說一句,讓傅錦書去家裏麵坐一坐。
但是現在這樣的關係,實在不願意說出這句話來。
隻是點了點頭,囑咐傅錦書:“晚上回去小心點,注意安全。”
傅錦書點了點頭:“我看你上樓再回去。”
譚暮白抿了抿,輕輕應了一聲,這才轉頭上樓。
樓道裏麵的聲控燈壞了一個,一直都沒有修好。
譚暮白上樓的時候,偶爾會想起陸勵南在見到的時候,把按在樓道裏麵強吻的事。
想起來,就覺得有些氣惱,也有些難過。
覺得鼻子發酸,到了自己家門口,打算冷靜一下,調整一下狀態再回家的。
卻冷不丁的,看見打開房門的方娟正皺著眉看:“怎麽了?有人欺負你?眼睛都紅了。”
譚暮白看見母親出現在房門口,抿了抿,快速的調整狀態,往房間裏麵走:“沒什麽,喝了點酒,上頭了。”
方娟倒是真的相信了,趕去廚房裏麵給泡醒酒茶,然後端到的房間裏麵:“趕把醒酒茶喝了,不然的話你明天早上起來該頭疼了。”
譚暮白手把醒酒茶給接過來,但是聞了聞,喝了一口便把醒酒茶給放下了。
方娟看見嫌棄醒酒茶的那個眼神,皺著眉勸:“別看味道不好聞,但是這個是真的管用,先喝了再說。”
譚暮白被母親這麽盯著,沒辦法,隻好把醒酒茶給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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