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老班主帶著他戲班子的人,在周家吃了一頓早飯后,就回去客房收拾東西,準備上路。
前后也就是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老班主忽然覺得腹疼痛,如同刀絞,不大一會的功夫,所有戲班子的人,竟然全部出現了這種癥狀。
有的人更是開始嘔吐,甚至腹痛的在地上打滾哀嚎。
老班主這才知道大事不好,他急忙掙扎想要去求救,卻發現大門早已被人鎖上,周圍的院墻高聳,也本沒法爬過去。
他們這三十七個人,就在這院子里不斷哀求,老班主更是跪在地上,里噴著沫子,求周長生放了他們,并表示愿意用自己的命,來換戲班子所有人的命。
或許是哀嚎的聲音太大了,院門終于打開,周長生帶人走了進來,這時他已全然沒了剛才的和藹態度,目中著猙獰惡毒,看著老班主和這些戲班子的人,神中沒有一一毫的憐憫。
他竟然就那麼坐在了臺階上,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一個個在痛苦中死去,由于他下的毒很烈,能夠讓人在很短的時間承巨大的痛苦,因為不斷掙扎求生,當死去的時候,每一尸的臉孔都是扭曲變形的,且腫脹發紫,七竅中同時流出來。
老班主眼看著邊的人一個個死去,他終于明白了自己昨天本就不應該得罪這個卑鄙又惡毒的小人,他指著周長生大聲咒罵,一雙眼睛里噴著無盡的怒火,并且告訴周長生,自己就是下了地獄,也要記住他的樣子,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家破人亡,三代不得安寧。
或許是老班主的詛咒讓周長生心生膽寒,他讓人取了一把刀,竟將老班主的雙眼挖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有句話做剜心般的疼痛,其實剜眼更疼,老班主沒了眼睛,疼的在地上打滾,口中仍然咒罵不絕,又過了好一陣,才慢慢氣絕亡。
周長生看著院子里橫七豎八的尸,后脊梁也是直冒寒氣,他讓人把這些尸運到自己家一個廢棄碾房背面的空地,掘地三尺,把這些尸埋了下去。
至于戲班子的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能燒的燒,能毀的毀,唯獨老班主的那把黃花梨二胡,周長生覺得有點舍不得,于是便留了下來。
就這樣,戲班子的錢財全部進了周長生的腰包,由于他在當地乃是一霸,也沒人會問他這件事,對外就說戲班子起早離開了。
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知,那些戲班子的人們冤魂不散,怨氣難消,一直糾纏著他。
又過了沒兩年,土改運開始,周長生的家產就被分了,他本人也卷著一些財產,帶著妻兒遠走他鄉。
再后來,周長生由于日夜被冤魂索命,早早去世,那些戲班子的怨魂又接著找他的兒子,直到現在,已經間隔六十年了,卻仍然還是找到了周明。
正如老班主死前所說,他要讓周家家破人亡,三代不得安寧。
現在,周明家里的確是三代不得安寧,但還沒有家破人亡,所以,他們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們幾個聽了老班主的哭訴,不由都是心中惻然,想起當年周家大院里慘死的三十七條人命,同時看向周明。
人家無緣無故被他爺爺害死了三十七個人,別說三代,就是找他五代,那也是活該。
周明一直跪在地上,聽了這段慘絕人寰的往事,也是臉慘白,如篩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得不說,他爺爺為了霸占人家一個小姑娘,又為了幾句口舌之爭,就做出這種殺人害命,還奪人錢財的事,實在是天理難容,罪該萬死。
老班主還在不住哭泣,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郭瘸子不知什麼時候去把二胡拿了過來,遞給了他。
他一見二胡,哭的更厲害了,仿佛心中幾十年的冤屈和仇恨都在此刻發,最后甚至哭到躺在地上直吐白沫,一雙眼睛不住上翻,眼看著隨時都可能死過去。
任憑周明怎麼磕頭認錯,都無濟于事。
何雨晨眉頭一皺,說道:“老人家,我們今天來就是給你化解這段冤仇的,當年周家先人做下的事,你把他孫媳婦弄死了也沒用。”
郭瘸子也應和著說:“是啊是啊,要不,你還是把這孫子帶走吧。”
周明一見郭瘸子用手指著他,嚇的面如土,更是磕頭如搗蒜,連連求饒。
見他們的話不起什麼作用,我想起了在魂關的時候,答應他們的話,于是上前說道:“這樣吧,還是按照剛才的話,我讓周家給你們做一場超度,放三天焰口,并且連續做三年,再讓他給你們在廟里立上牌位,讓你們日夜得聞佛法,早升極樂。如果還是不行,那就……讓他去公安機關,替他爺爺投案自首,按國法來判決,再讓他收了你們的尸骨,給你們尋一風水寶地,好好安葬,如何?”
我這樣說了之后,“老班主”雖然還是在地上哭,聲音卻越來越弱了,作幅度也小了,似乎在考慮著我的話。
我們又一起勸了兩三分鐘,“老班主”忽然眼睛上翻,渾搐,嗓子眼里“呃呃”兩聲,直接就不省人事了。
周明都沒敢過去,我和何雨晨上前看了一下,發現“老班主”已經走了,而周明的老婆呼吸均勻,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郭瘸子里嘖嘖連聲,拍了拍周明的肩膀。
“大兄弟,你都聽到了吧,還是趕去投案自首,爭取寬大理吧。”
周明眼淚都快下來了,一個勁的點頭應聲。
天底下就沒有替過世幾十年的爺爺投案自首的,再說也不可能把他爺爺從墳里挖出來再判一次死刑,所以我剛才那麼說,只不過是說給老班主聽的。
尤其是我特意提到了“按國法判決”,這也是有意無意的用國法來他,正所謂國法大于天,不管再厲害的冤魂,也都是怕國法的。
有人說,鬼魂都怕警察,和軍人,其實除了警察軍人都是帶槍的,而且代表了正氣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也象征著國家的法度和制度,也就是國法。
古時候的傳說里,為什麼包拯能審,除了他本人的剛正不阿和一正氣,靠的也是國法二字。
所以我提到國法的時候,老班主就會認為國法能夠給他們申冤昭雪,心里的怨氣自然就會消去一些了。
等周明的老婆醒了,我便告訴周明,事不宜遲,現在趕去派出所投案,潛藏在校園之中六十余年的案,此時也該大白于天下了。
不過,何雨晨忽然拉著我,悄悄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一陣心驚膽跳。
說:“你的那句讓他替爺爺投案自首,讓國法判決,怕是給你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
我忙問為啥,何雨晨卻沒有說,只是看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
然后,不急不忙地說出了四個字。
“人命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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