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牛很快就給我們炒了一碟子蛋,另外弄了個小菜,半瓶白酒外加一大鍋飯,雖然煮飯的米實在不怎麼樣,但我們誰也不講究這個,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實話說,我拉了一大碗。
“現在怎麼辦?”黃智華抹著問我。
我沒有說話,跟趙大牛買了包煙,點燃後狠狠地了一口,看著眼前的煙霧繚繞,我心中也一樣沒有底……怎麼辦,唯一的法子就是再去影昆侖風眼,看看能不能救出丫頭來。
“這地方,不知道能不能買到一些東西。”我歎了口氣,低聲說道,“不能丟下丫頭不管的,總還得去。”說實話,如果可以,我寧願這輩子都沒有來過黃河邊……
黃智華和爺都贊同地點了點頭,找不到南爬子老頭,自然一切都只能靠我們自己了。我不自地了脖子,然後我的手指停在脖子的某個傷疤上,我不想起來這個傷疤的由來——那是王全勝死後,我是遇難來了東華鎮,而爺是為了學點東西,收點寶貝也跟了過來。結果,我們到了老教授和丫頭他們。那天晚上,老蔡帶著我們去看黃河眼,再接著——單軍死了,死得那麼詭異離奇,至今為止,我只要想到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死後還盯著我看的眼睛……以及臉上詭異的笑。
後面我們應胡來和王明邀請,去了黃河眼,結果我好像也是被什麼東西扯住了,我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於是自己抹了脖子,然後……爺將我帶了出來,那個坐老頭抓了一把黃沙灌了下去,救了我……
坐老頭?
對了,我怎麼把那個詭異離奇的老頭給忘掉了,想起他曾經對我說過,警告我不要去魔王鬼窟,那麼他應該也了解一點關於黃河眼和影昆侖的事,也許——可以找他幫個忙。
我當即小心地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爺是見過那個坐老頭的,聞言自然是贊同,黃智華本來是不贊同陌生人知道這件事的,但一來南爬子老頭放了我們鴿子,自己一走了之,二來我們對於影昆侖風眼和魔王鬼窟實在是不了解,無奈之下他也同意了我的建議。
找趙大牛結了賬,詢問了一下坐老頭的住所,就和爺、黃智華一起出發去坐老頭家,從趙大牛口中得知,坐老頭本姓陳,由於和鬼打道多了,東華鎮的人都很尊敬他,一般人都尊稱他陳先生,但背後也有一些不以為然的年輕人,稱他為陳老鬼。
我心中暗自叨咕,那位坐老頭可還真有做老鬼的潛質,但如今我們卻有求於他。
陳老鬼的房子比普通的東華鎮的房子更加破舊,兩間草房,破破爛爛地立在東華鎮的最後面,我沿路又問了幾個人,最後終於在眾人詫異的目中找到了陳老鬼的住所。
兩扇已經腐朽的木門地關閉著,我心中叨咕這陳老鬼可不知道在不在家,我們可沒有時間耽擱了。
手在木門上敲了敲,木門發出“咚咚咚”的回音,還沒有來得及等待,門就“呼呀”一聲打開了。
“我就知道你們會來!”陳老鬼還是上次那個模樣,給我們打開了門,開門見山的一句話差點把我噎死。
“陳先生,我是有事請教的!”我也不客氣,直接說道。
“我知道,你們進來吧,我這裡還有幾個你們的朋友,想必你們也有興趣見見……”陳老鬼一邊說著,一邊側了側。將我們讓進房間。
我心中狐疑,我們在這裡哪裡有朋友?但當我一腳踏進房間,頓時傻了眼,南爬子老頭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而胡來、王明都站在他後。
我一見到那個南爬子老頭,不怒火上升,一個箭步就躥了進去,逮住他的服將他從椅子上提了起來,大聲吼道:“老鬼,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說兄弟,你回來了,嘿嘿……”南爬子老頭咧而笑,出滿口的黃牙,眼見我握著拳頭要打,陳老鬼忙拉開了我。
我想著我們終究上門是客,如今又在陳老鬼家裡,而且現在還有求於他們倆。可不能把事弄砸了,當即送了手,退後了兩步,對著南爬子老頭怒目而視。
黃智華和爺更是沒有好臉,冷冷地看著他,如果可以,我相信,只怕就算黃智華不出手,爺也會一槍蹦了他。
“等下你最好對我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否則,殺了你給丫頭陪葬。”爺狠狠地威脅道。
“好了,先坐一下吧。”陳老鬼做著和事佬,拉了張長板凳給我們坐下。原本就不大的房間,多了我們三個人,更是顯得狹隘。
南爬子老頭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現在也冷靜下來,清楚就算真的殺了這老頭,也撈不出丫頭來,而當務之急就行先把救出來。我想了想,把我們進影昆侖風眼開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爺和黃智華也在一邊補充,偶爾南爬子老頭和陳老鬼也話問個問題。
南爬子老頭對影昆侖風眼興趣倒也罷了,我只是不明白,那個陳老鬼好像對影昆侖風眼也非常悉,轉念一想,我又不諷刺地笑了,這個老頭在東華鎮這麼多年,做的行當又是如此古怪,他要是不知道影昆侖風眼,那才見鬼了。
我們說完,南爬子老頭的臉也不好看,站了起來,在本來就不大的房間來回地走,沉了片刻後問道:“你是誰,丫頭……現在的模樣,和你們看到的那個浮雕上的古一樣?”
我和爺事實上並沒有看到丫頭,剛剛走進石門,就被黃智華如同見了鬼一樣,拉著就跑,如今被他一問,我們兩人忍不住看向黃智華。
“我不能夠確定,那還是丫頭……”黃智華深深地吸了口氣,陳老鬼遞了劣質香煙過來,他也沒有在意,接過點燃,狠狠地了一口,然後又道:“我想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當初一定要將老許和丫頭拉進來,難道你早就知道,那個影昆侖風眼眼的主人,和丫頭長得相似……”
“張師弟,你家曆代以來都通先天蔔算,你明明知道他們進其中會有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你居然還讓他們去?”陳老鬼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這個時候卻忍不住口道。
“師弟?”我頓時就傻了眼,他……誰師弟?難道說,這個陳老鬼也是南爬子一脈中人?難道這個南爬子老頭居然姓張?
我猛然想起來,這次我們來到東華鎮,陳老鬼很明確地想阻止我們進影昆侖風眼,尤其是不能去魔王鬼窟,但是——我們卻沒有聽從他的警告,他或者真的知道什麼?
先天蔔算,那又是什麼東西?算命瞎子的玩意?
被稱為張師弟的南爬子老頭深深地吸了口氣,半天才道:“如果不是有人已經了魔王鬼窟,我也不會找他們幫忙,我蔔算的結果是——他們三個,是唯一的希。死局中還有一線活路,餘下的,你自己也明白,我們曆代依賴,死在裡面的人還不夠多嗎?”
“統統給我閉,你們在打什麼啞謎?”爺聽得不耐煩,大聲地打斷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南爬子老頭了,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陳老鬼說道:“你們不要急,這事得從頭說起,先坐下喝口水吧……”
對於這個問題,事不關己,我也沒有多問,陳老鬼解釋說——這事得從他的祖師爺說起。
不用說,他這位祖師爺爺,肯定也是一位資深的南爬子,但是他和普通的南爬子不相同,通觀風走勢,善於尋找龍脈吉,平時給人家看個墓地,尋個宅什麼的,是可以賺錢養家糊口的,所以,他四十左右,傳了兩個徒弟,就不怎麼做南爬子的勾當了。
這兩個徒弟,一個就是陳老鬼的師父,一個就是張老頭的師父。
話說這位祖師爺爺,有一次路過黃河龍灘上的時候,船到中途他突然發現,從黃河向上看,這個原本看著平平無奇的山川走勢,非常的眼,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當時他有急事,也沒有在意。回去的途中,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位資深的南爬子大手筆地租了一條小船,在那條河道附近,來來回回地轉悠了幾圈,老南爬子越看越是覺不對勁,這個山川走勢,居然……和昆侖山的走勢竟然相似。
但是,這個山川走勢必須在黃河才能夠發現,如果單獨站在山上看。本就看不出來。
老南爬子當即就讓小船靠了岸,到山上細細地觀看地形,最後他找到了影昆侖風眼的口,他卻沒有進,因為既然是影昆侖,那就不可能是帝王之墓,最多也是皇後的什麼墓葬。
只是他想不明白,如果只是某朝的皇後,為什麼不和帝王合葬?就算不合葬,也能找個上佳吉下葬也就是了,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勞命傷財地用大量的勞力來改變山川走勢,制造影昆侖風眼?
要知道,改變山川走勢,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般來說,沒有哪個風水師提倡這個法子,而如果……是帝王大墓,為了保全後世子孫永人間富貴,也許會勞命傷財地改勢。只是一般來說,山川走勢本就得接近龍脈,改勢就是把接近龍脈的地方徹底改龍脈。
可是當初的影昆侖風眼,應該是憑空改勢的,如此一來,不知道需要消耗多地人力力!
老南爬子回去後,翻遍了很多的古籍,也沒有找到關於影昆侖風眼的任何消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帶著兩個徒弟,再次來到了黃河邊的東華鎮——站在山坡上的甬道看向遠奔騰咆哮而過的滾滾黃河水,他當時就傻了眼……
這是對勢!也就是說,和影昆侖風眼遙遙相對的,應該有另外一墓葬,但是——那個位置,就老南爬子的眼來看,絕對稱不上是龍脈,而是上古煞,再加上於水中,簡直就是困地水牢,如果有誰的骸埋葬在這樣的地方,那絕對是永世不得超生。
如果僅僅是上古煞倒也罷了,老南爬子在黃河邊轉悠了大概半個月,終於發現,當初設這個局的人實在是太狠了。上面是改勢的影昆侖風眼,偏偏埋葬的又是人,集天地人三者的瘴之氣與一,完全地封住了上古煞,讓這麼一個地方,形大兇之策,只要黃河水不幹,影昆侖不倒,只怕被埋在下面的那個……人,就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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