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趙寒一拳,蕭翎坐在客廳慢慢調息,視道行,567年,多了10年。
謝義財沒走,他如果這個時候走,他的嫌疑就算落實了,他必須跟謝紅鉚這勁。
苗大夫則跟墨今施討教一些醫學問題,旁敲側擊的打聽謝慈兵的況,這次謝義財請他過來,表面是給謝慈兵診斷,實則是要他看看謝慈兵還有多時日,但是墨今施在場,不到他出手,只能探查口風。
“這次多虧了蕭先生,之前以神力護住謝董的心神,我才能及時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墨老十分欣賞的看了蕭翎一眼,說道,“謝董只要安心調養,戒,不怒,保持心態,十天半個月當可恢復。”
謝義財聽了心頭暗惱,恨恨的瞪視蕭翎。
天無的計劃,被這小子一摻和,不僅計劃全毀,還讓他陷了絕境。
一會兒,一個黑影出現。
蕭翎抬眼看去,竟是之前黑黑的慵懶青年。
“飛哥,你怎麼又回來了?”謝紅問。
杜若飛道:“剛才我遇到了一個人,追蹤了半天,跟丟了,我怕老爺子有危險,就趕回來了。這邊出什麼事了嗎?”
謝紅便把剛才發生的事簡略的述說一遍。
接著趙寒就回來了,是一個人回來的,上明顯帶著兩傷口,流不止。
墨老急忙上前給他止。
“爸,人呢?”趙鐵上前問道。
“跑了!”趙寒咬牙忍痛,說道,“對方修為很高。”
“他手里帶著一個人,竟然還能從您手里走,把您傷這樣?”
“至八品以上。”
“知道對方是什麼份嗎?”杜若飛問道。
趙寒無力的搖頭:“并不認識。”
謝紅道:“我聽說南都進品階的武者,不會超過十個,只要慢慢排查,總能查出來的。”很不甘心這個結果,不由又朝謝義財看了一眼,就差一步!
“小姐,您可能不清楚,說南都進品階的武者不會超過十個,指的是在武協登記的武者。還有一些武者是不在武協控制之的,他們不登記,也不參加武協的考核,游走江湖。此人并不遮掩,以真面目示人,顯然不怕咱們去查他,所以不會是武協員。”趙寒道。
趙鐵想了一會兒,問道:“我聽說這些無籍武者,近年組了一個聯盟,什麼武盟。會不會是他們的人?”
“據我所知,武盟只分南武盟和北武盟,勢力應該還沒滲南都才對。”杜若飛若有所思,但同時心里也沒底,“倘若真是武盟的人,謝家的實力,也不足以與之抗衡。”
這個時候謝義財走出來義正言辭的道:“這件事必須徹查清楚,在南都地面竟然有人敢跟謝家板,這是反了天了!”
謝紅脧了謝義財一眼,笑道:“二叔,這事我一定會徹查清楚的。”
“既然人沒帶回來,紅,我們可以走了吧?”謝義財略帶挑釁的看著謝紅。
謝紅笑道:“二叔,剛才多有得罪,我也是著急我爸的安危,這才對您出言不遜,還請您不要見怪才是。”
“無妨,都是一家人,我能理解你的心。不過一家人可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二叔教訓的是。”
蕭翎暗暗咋舌,謝紅這隨機應變的能力真是強啊,剛才還在劍拔弩張,現在又是一家人了,一只老狐貍,一只小狐貍,呵,謝家這一潭水,他還是不摻和為妙。
謝義財進了臥室,去跟謝慈兵告辭,然后帶著謝綠蓑和苗大夫等人離去。
“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有墨老在,謝慈兵應當不會出什麼大問題,蕭翎起告辭。
謝紅道:“我送你。”
“有勞。”蕭翎走下樓去。
上了謝紅的車,開出沁園春,謝紅嘆道:“我家的事比較復雜,讓你見笑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有什麼見笑的?”蕭翎不由想到柳家,雖然比不得謝家,但為了爭奪集團的領導權,不照樣也上演了兄弟鬩墻的戲碼?
“依你看,白雪之事跟我二叔有沒有關系?”
“謝小姐,這是你們謝家的事,我不便說。”
謝紅輕輕一笑:“你倒是謹慎,可如果幕后之人真是我二叔,你今天便是破壞了他整個計劃,他不會放過你的。這一灘渾水你既然已經蹚進來了,你就摘不干凈。”
蕭翎頗為無力,多管閑事的下場就是這樣啊,然而這是他的格,只怕也很難改了,說道:“如果白雪是謝二老爺的人,那麼救走白雪的人自然也是他的人,一個八品高手,刺殺謝老爺子應該很容易吧?為什麼又要以采補之加害?這一點似乎有些矛盾啊!”
“刺殺?他不敢的。”
“因為你哥?”
“如果我爸死在刀槍之下,不說我哥,就是刑偵機關也會徹查,山水集團的董事長死于非命,這能引起多大的轟?背后的利益鏈必然會被徹查一遍,而我二叔是集團的副董事長,我爸如果不在,他一定能夠就此上位,為最大的獲利者,首當其沖就會為懷疑的對象。但是如果利用采補之,殺人于無形,司法部門也沒辦法給他定罪,只會認為我爸死于猝,是個意外。這一招真是高啊!”
回想起來,謝紅還有一些后怕,看了邊的蕭翎一眼,由衷的道:“這次多虧有你,如果你沒拆穿白雪,即便我爸這一次僥幸能夠免于一難,但接下來仍舊會被迷的五迷三道。剛才差點我爸就答應跟結婚了。背后的野心可真不小!”
顯然,這背后跟謝義財不了干系,但他居高位,沒有確鑿的證據誰也不能他。
蕭翎心里暗想,同樣都是二叔,謝家的二叔可比柳家的二叔高明的多,柳安的手段跟謝義財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小學生。
一會兒工夫,來到柳家樓下。
蕭翎下車,謝紅突然住了他,說道:“這次謝謝你,我又欠你一個人。”
“行啦,老爺子當我是朋友,什麼人不人的,舉手之勞而已。”
“你跟我爸什麼關系,跟我無關,咱們倆得另算,我非得謝謝你,我不喜歡欠別人的。”謝紅無比倔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