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我還有工作要理,你先回去吧。”半晌,男人轉過來,看著跌坐在桌邊的人,按捺著脾氣,淡聲下逐客令。
“不……我不走——你不能提分手……”人形象全無,幾乎是一路爬過去,又抓著他的,淚眼婆娑,“瑾年,你說過的,你會一直著我,一直護著我,你說這輩子你都不會拋下我……你說過的……我們曾經那麽相,你那麽寵我,現在全都忘了嗎?”
宋瑾年被拉扯著,不由得晃,聽著這些話,心裏隻覺得更煩,臉自然也淩厲沉起來:“男人的話你也信?我是說過那些話,可那又如何?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想再跟你糾纏不清了,請你離開——聽懂了麽?”
男人低頭,看著匍匐在他腳下的人,一字一句,沉沉地清晰吐出。
安雅嵐麵如白紙,整個作僵住,拽著他的兩隻手也無力地慢慢垂落。
宋瑾年立刻甩開,重新回到位置上,“我要工作了,請你離開。”
良久,後傳來聲音,“瑾年……你真得不要我了?”
“……”回應的,是一片沉默。
人吸了吸鼻子,冷淡地問:“我若是自殺呢?”
宋瑾年眉眼一抖,心裏更煩,可沉默了下還是說:“命在你自己手上,你不惜我也沒辦法。”
這一句話,功地讓安雅嵐心如死灰,剛剛站起來的子不由得踉蹌了下。
宋瑾年按下線:“左牧,你進來。”
很快,總裁室的門打開,左牧快步走進,眼神在兩人上瞟了瞟,“宋總。”
“派人護送安大小姐回家,務必把安全送到家,給安夫人。”宋瑾年不冷不熱地吩咐。
左牧臉微微一凜,立刻點頭,“是,明白了。”
遲疑了下,左牧走上前,禮貌地道:“安大小姐,走吧,宋總還有很多工作需要理。”
安雅嵐站著不,左牧左右為難,可最後還是道了句:“冒犯了。”繼而抓著的手臂,將往外帶。
經過辦公桌時,宋瑾年放下鋼筆,兩指夾著一張支票遞過來:“這個拿著吧,算是我對你的一點補償。”
安雅嵐扭頭看了看,支票上數字非常可觀,五千萬……
笑了笑,接過,卻當著男人的麵,一下一下,將支票撕的碎。
“瑾年,我不會放手的,不管多久,我會等你。”安雅嵐深吸了口氣,說完這話,沒再等男人回應,便主朝外走去。
宋瑾年眸暗沉,臉鬱,盯著人離去的背影,薄控製不住地微抿。
兩人從青年時便已經互相傾心,年之後便確定了關係,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是眾人眼裏的金玉。
一個是商界英,一個是鋼琴公主,他們被公認為是最般配的一對。
如無意外,他們今年就會完婚,可世事難料,天意弄人。
男人微微閉眼,沉沉出一口氣,心裏懷著沉重的歉疚和疼痛,道著對不起。
長痛不如短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對自己失頂,重新去尋找新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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