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一羣飛車黨作鳥散,向四面八方逃走,因爲被江流石撞怕了,這羣人很多鑽進了小巷子,在狹窄的巷子裡,基地車當然是追不了。
可是……
當幾個小混混鑽進小巷子後,突然從小巷子中竄出幾個黑影,直接將托車撲倒了!
是喪!
幾隻喪撲在那些小混混上,拼命的撕咬。
這一下,聲更爲悽慘,這些聲很快引來更多的喪,紛紛撲在這幾個倒黴小混混的上。
這座小鎮的喪的確被引走了許多,但也就是主幹道上的喪了,還是有大量的喪藏在民居、小巷之中,平時倖存者們都儘量避開這些狹窄的巷子,可是剛纔幾個小混混慌不擇路的闖進去,正好上一波喪,很多人直接了喪的口糧,死得更慘。
看到這等形,江流石皺了皺眉,他趁著那些喪撕咬小混混的時候,稍稍鬆開了油門,開著基地車退走了,他是不怕引來喪,可是那些倖存者就不行了。
遇到一羣喪衝進院子裡的話,他們兇多吉。
江流石就這樣悄悄的把基地車開了回去,整個小院子,十幾個倖存者看到剛纔的形,都看傻了。
他們爲江流石座下的這輛中車而震驚不已,這輛看起來很破舊的中車,怎麼這麼生猛?
碎了破胎不說,撞翻了這麼多托車,它前臉都不帶凹下去半點,甚至連車漆都沒掉,這是怎麼回事?
而震驚之後,很多人又到恐懼。
撞死飛車黨這麼多人,他們可怎麼辦?
之前只是有人不糧食,打了飛車黨的人,就被“宇哥”上門殺,甚至分了。
他們這羣人,下場絕對會更慘!
眼看著江流石慢吞吞的把車開回來,這羣倖存者都面慘白,心中害怕,這可怎麼收場啊。
之前端著米鍋的老大爺,手都輕輕的發。
“小璐,我們這……我們……”
老頭真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他一把老骨頭,被打死也就算了,可是他還有個孫子要照顧,他要是一命歸西,他這小孫子就得死了,末世之後,老頭的兒都死了,就剩這麼一個小孫子,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力。
文璐一咬牙,說道:“王爺爺,先別想這麼多了,已經撞了這羣人,不行我們就躲起來,或者乾脆跟他們拼了,總是有辦法的。”
文璐跟文曉恬是姐妹,可是格卻比文曉恬強勢很多,早就夠了這些飛車黨了。
這次江流石開車把這一羣人都撞了,還有幾個小混混被喪吃了,雖然也害怕“宇哥”的發,但是卻看得非常過癮,解氣!
“是啊,王大爺,這狗日的末世,吃一口飯都不容易,活了今天沒明天的,我們還要欺負,榨,要不是怕連累你們,我早就抄一鐵照著那黃腦袋上來一下了!”
又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熱青年說道。
在這隨時可能喪命的末世之中,面對“宇哥”的威脅,似乎也沒那麼恐怖了。
喪也不見得比“宇哥”強多。
但更多的人,還是害怕,喪不會到去找你,這宇哥尋仇可是非要把你找到的!
這些人的談話,江流石多聽到了一點,他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剛纔說要撂倒黃的熱青年。
他材不高,皮白白的,看起來甚至有些斯文,想不到這麼有氣。
“小哥,幫個忙好不,把那半死不活的黃拖過來。”
江流石對白皮青年說著,直接從車窗遞出一包巧克力豆來,“這個你拿去。”
對這白皮青年的氣,江流石很欣賞,而且在這種況下,江流石也不想下車去拖拽那黃。
那些喪,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黃他們的哀嚎聲引過來。
留在車上,遇到有況發生,江流石才能隨時做出反應。
另外,他有一整車的變異,這些多得塞滿了儲間的乾糧,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只是拿出這麼一包來,他本一點都不會在意。
但就是這樣一包小小的巧克力,落在那些倖存者眼裡,卻是讓他們一下子就雙眼放了。
巧克力!
這些倖存者,他們平時能夠蒐集到的食,本來就很,而且大多都是糟糟的,像是從垃圾堆裡撿出來的。裡面稍微好點的,還要給黃青年他們。像巧克力這樣高熱量,而且味道很不錯的食,他們本就沒機會吃到。
天天吃那些碎餅乾,口味很差的便宜泡麪,他們早就快吃吐了。
關鍵是,這樣高能量,難以蒐集到的食,江流石居然就這麼輕易地拿出來了……
那名白皮青年,也頓時眼前一亮,他猶豫了一下,吞了口唾沫,還是不捨地搖了搖頭:“這不合適,我不能要,那黃天天欺我們,能去把他拖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白皮青年這樣,更讓江流石覺得自己的巧克力沒有白拿出來,他直接扔了過去,笑道:“你就拿著吧,你去拖他過來,也有危險,不過他對我還有點用。”
這下白皮青年只能手接住了,在那些倖存者羨慕的眼神中,他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那……謝謝了!”
接著,他就積極地跑了過去,一把扯住了黃的後領。
黃仇恨地看著白皮青年,卻被白皮青年一掌扇在了臉上:“你看我幹什麼?你還不服啊!”
然後白皮青年就毫不客氣地拖了黃,將他生生地拖向了中車。
斷被拖,黃髮出了一陣慘聲,卻又被白皮青年啪啪連扇了兩掌:“什麼!要是把喪引過來了,我就把你掛在電線桿上,讓你從腳底開始被一點點吃乾淨!”
拿了江流石的巧克力,白皮青年做起事來簡直盡心盡力。
黃頭皮一,這白皮青年下手極狠,明顯是在公報私仇,連續三掌下來,他裡都出了,臉也腫了,要也不出來了,只能口齒不清地哼唧。
其實,沒有醫療條件,黃這等於廢了,不說組織壞死,染之類足以要命的病癥,就算他過來,可是在末世中廢一條,也只有等死的份兒。
所以,他纔會表那樣怨毒,而且也沒有求饒。
可是現在,白皮青年的威脅,卻讓他意識到,死定了,和盡折磨去死之間,還是有著很大差別的。
江流石在車上看得“嘖嘖”了兩聲,這白皮青年還會嚇唬人的。也好,有了白皮青年這一番嚇唬,倒省了他的事了。
黃很快就被拖到了江流石的車頭前,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黃雖然心狠手辣,可是他自己卻沒有過這樣悽慘的遭遇,被白皮青年扔到車前後,擡頭看著駕駛座上的江流石,不由得渾發涼。
不要說用他喂喪了,就算是這恐怖的中車來回碾上幾下,也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皮青年只是上放狠話,而這江流石看著只是個普通青年,踩起油門來,纔是真的不帶半點猶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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