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夾克黃一掌舉起來,旁邊的人連忙將這老頭拉開了,忙不迭地跟皮夾克黃道歉。
看到這些人都跟孫子一樣的表現,這皮夾克黃才滿意地哼了一聲,眼神輕蔑地看著這些人。
這些人裡面,有不,在末世前估計都不會多看他這種人一樣,但現在,不也得點頭哈腰嗎?
而這時,皮夾克黃不經意的一個回頭,一下子看到了坐在中車上的江流石。
原來皮夾克黃只是看到了這輛破破爛爛的中車,因爲車子兩側車窗不,他不知道車上還有人。
可是在前擋風玻璃,卻能看到人了。
頓時,皮夾克黃火了。
“你他媽的沒聽到老子的話啊,你是聾了還是死了?老子來這裡收東西,你居然還他媽的敢坐在車上,你活膩了麼?給老子滾下來!”
皮夾克黃對著江流石大罵起來。
他末世前活得很憋屈,末世降臨後他翻當主人,最不爽有人敢對他不敬,越是他這樣的小人得勢,越是如此。
江流石漠然的看了一眼這黃青年,以他的脾氣,早就想教訓這傻@了。
只是之前考慮自己很快要離開這小鎮,得罪了那個“宇哥”,他自己沒事,這羣倖存者怕是要慘了,纔沒有出手。
可現在,他自己被這羣人盯上了。
江流石雙手按著方向盤,一沒,皮夾克黃頓時火冒三丈。
“開門!開門!幹你丫的!”
黃看江流石不,掄起鐵,一下子就甩在中車前臉上了!
“咣噹!”
一聲巨響,這一砸,中車什麼事都沒有,黃卻怪一聲,鐵差點手,震得虎口發麻。
這車……黃愣了一下,一般中車前臉鐵皮很薄,被鐵砸那麼一下,都會凹進去一大塊,這樣他的手也不至於被反震這麼厲害,可是這中車,前臉不知道是墊了什麼鋼板,震的他手骨都要裂了。
這一下子,黃火了!
“他媽的,兄弟們把這車給我砸了,把那傻@司機拖下來,打斷,再給我搜搜這輛車上有沒有存貨!”
黃說著,他的小弟呼啦一下子,從院子裡涌出來,一個小弟還端著剛淘好,還沒蒸的米鍋。
剛纔差點摔倒的老頭,看著這米鍋心都在滴,這些人連他們已經做上的米飯,都要劫走?
而其他倖存者,尤其文璐,這時候擔心的是江流石。
“江先生!”
文璐不敢出聲,在那些飛車黨的背後一直給江流石打手勢,示意他趕開車逃走,要不然被這羣人拖下來就完了。
眼看著那羣小弟衝過來,江流石一鍵解開後面小箱貨的掛鉤,掛上倒退檔,右打方向盤,一踩油門,基地車開始向後退。
“這小子想逃,兄弟們追!”
黃跳上托車,一羣飛車黨發車子,右手狂扭油門,一輛輛托車像是打了一樣躥了出去,直追江流石。
不得不說,這些飛車黨的車技很好,托車開起來就像是一羣奔跑起來的狼,從各個方向向中車。
“兄弟們,給這破車放個氣!”
黃一聲吆喝,諸多飛車黨們,紛紛從揹包裡拿出一堆焊在一起的鐵釘子,直接往中車車胎底下扔。
這是他們自制的破胎,幾個釘子加鐵片就可以焊,往路上一撒,重型卡車都得拋錨。
眼看著這些人的所作所爲,江流石角泛起一冷笑,他掛倒退檔只是不想誤傷那些倖存者罷了,現在江流石已經退出了一百來米,來到了一片狹窄的柏油路上,說狹窄,是因爲這條柏油路的一側堆滿了汽車,只能供一輛車通過,江流石一踩剎車,後退檔換前進檔,再一腳油門。
嗡——
中車發出跑車一般的轟鳴,如同野一般衝了出去,對著那些托車衝撞而來,破胎直接碾碎,糙的焊接點在重之下直接崩裂,胎卻毫髮無傷。
“啥!?”
黃一下子懵了。
他沒搞明白這輛看起來破破爛爛的中車爲什麼碾過破胎都沒事,而就在這時,中車已經直直的向黃衝撞而來。
速度飆升,江流石油門踩到底,黃嚇得魂飛魄散.
中車的加速太快了,從倒車、剎車,到加速前衝,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而這中車的加速,竟然比托車還快。
說時遲,那時快,這些飛車黨本反應不過來,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中車結結實實的撞在黃騎乘的托車上。
“啊!”
一聲慘,黃連人帶車就像是被全壘打的棒球一般飛了出去。
轟轟轟!
托車重重的摔在柏油路上,出去十幾米遠,整個前全被撞散了,黃全是,躺在地上哀嚎著。
他一條被在托車下面,看起來是骨折了,
“!你大爺!”
黃狂著,江流石神冷漠,被車撞出去十幾米,軋斷了,上多骨折,鮮直流,在這末世中,就等於宣判了死刑。
對這些和平時期就胡作非爲,末世降臨後殺人放火的人渣,江流石沒有任何憐憫之心,這些人活著就是禍害,不知糟蹋多,害死多平民。
反正已經開殺了,江流石暫時也不去考慮是否連累這些倖存者了,撞死一個是不死不休,撞死一羣也是不死不休。
基地車開足了馬力,江流石一直踩著油門沒鬆,方向盤一打,又撞飛了兩輛托車。
“啊!!”
慘聲再度響起,這樣激烈的撞擊,基本上只要被撞上了,人就算現在不死,之後也可能死於傷病染。
一羣飛車黨嚇得面如土,他們之前也搶劫過一些過往車輛,或者是想要從鎮子逃走去找什麼軍方的車輛,那些破胎扔出去無往不利,可是現在,怎麼破胎全碎了,胎一點事沒有?
這他媽是裝甲車嗎?
“快跑!”
這一羣飛車黨,也不管地上的黃和同伴了,這些人有酒有有可以一起,遇到麻煩了都是各自顧各自的,誰拿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