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我抱著邱嫻一次次的衝上高峰,一次次的索取著,我們倆像瘋了一樣的做,徹夜不休!
也許是同樣傷了心的兩個人彼此需要,也許是同在異鄉隻是想找尋一點溫暖,也許是同樣求著的生理需求,也許是我們之間本來就有著糾纏不清的糾葛。
予取予求,主索取。
我有求必應,賣力耕耘。
男人和人,兩個僅僅是生理結構不同,卻注定要糾纏不休的種,從生下來開始到死去就沒有停止過的男人和人的恩怨仇,即使歲月在變時代在變,也無法改變的永遠的主旋律。
我和邱嫻之間沒有,更多的隻是想占有對方的。
我們之間本一點都不悉,甚至我連家在哪都不知道,就這麽瘋狂的進了彼此的生活。
後來我才知道,邱嫻那晚不僅僅是失,而是被男朋友騙了所有積蓄帶著另一個人跑了,就這麽把丟下,連個代都沒有。
他們在一起7年,也許是7年之,也許是那個人比漂亮。
邱嫻接不了這樣的現實,本打算喝了酒去跳樓自殺,一了百了落個幹淨。
我也沒想到,我還間接的了救世主。
我沒有去問細節,不想揭邱嫻的傷疤,更不想讓再哭一次。
邱嫻在我懷裏像隻傷的小貓,的摟著我的胳膊,像是怕我跑了似得,我能覺到的心裏沒有一安全,即使靠在我懷裏還在瑟瑟發抖手腳冰涼。
我的心了,在耳邊輕聲說著:“不管發生了什麽事,總是會過去的,即使前麵的路再難走也不要放棄,我們注定要走下去,走的更遠。”
“胡。”
“嗯?”
“你為什麽要來海城?”
“我沒有家,還能去哪?”
“你是孤兒嗎?”
“算是吧,我爸媽很早就走了。”
“怪不得,每次我看你的時候,你總是不敢看我。”
“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因為你本就沒正眼看過我。”
我一時無語,不知道怎麽繼續聊下去。也許是我沒注意過,沒好好的看過,沒有在意過。但最後給我的那個記憶,卻是無比的傷痛和刻骨銘心。
我曾經幻想著,如果再見的時候,我絕對不會輕饒了,讓難堪!讓知道真正的男人是什麽樣的?
現在,我好想做到了,剛才就一直我老公,還說我厲害。
“對不起,我不知道才會問。”
“沒事,都過去了。”
“還恨我嗎?”
我搖著頭,“如果恨一個人可以天荒地老的話,那我寧願。”
“為什麽?”
“因為不痛,還很舒服。”
真的不痛嗎?也許吧。
覺到了我的衝勁,邱嫻臉緋紅的嗔道:“還來啊?不要……”
我把翻過來,笑瞇瞇的盯著,從上而下,特別有征服,“不要就是要咯?”
“好壞……啊……”
餐前運有助食。
“不來了不來了,死我了,我要吃飯!”
我也累了,了支煙,穿好服拉著邱嫻去退房。
前臺服務員換人了,看到我和邱嫻手拉手出來,竟然去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我天!不會聽到了吧?
看紅著臉的樣子,十有八九是聽到了。
這種快捷賓館本來隔音就不好,我們又是在一樓,就在前臺不遠的房間裏,估計是聽到了剛才的靡靡之音。
天,居然在看我的……
我厚著臉皮把房退了,拉著邱嫻離開了賓館。
“想吃什麽?”我問。
“火鍋吧,好久沒吃了。”
“呃……可我,不能吃辣。”
“男人不吃辣,以後怎麽當家?”邱嫻笑著調侃我,神采飛揚的樣子很。
都說人眼裏出西施,上了床的也一樣,即使邱嫻不是若天仙的類型,但現在看起來也是很順眼的,至我覺得不錯。
邱嫻很的點了鴛鴦鍋,辣的吃,不辣的我吃。
我笑著調侃:“酸兒辣,不會是有了吧?這麽想吃辣?”
邱嫻丟了個白眼過來,夾起片丟進鍋裏涮著,“你還真打算跟我結婚?”
不知道怎麽了,我的心裏咯噔一下,竟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按說,我也懂孩的心思,就算說是,也不過是哄開心,誰也不會天真的以為睡一覺就真的要結婚。可我卻怎麽也說不出口,嗓子眼裏就像有東西堵住了似得。
我知道,我很倔,即使謊話也不願意說。都是因為我心裏最想的那個人是嫂子,我想娶,即使現在嫂子不知在哪,我還是想,每天都想,發了瘋的想。
邱嫻漫不經心的涮,看不出有什麽表,還很心的把涮好的片夾給我。這頓飯,讓我認識到邱嫻的另一麵,很會照顧人。隻是,我明明看到目中不經意閃過的失落,也許是我看錯了。
“還打算出去工作嗎?”
“當然了,我也想在家躺著,可得有人給我錢花啊。”
“打算做什麽?”
“還沒想好,過幾天問問朋友,找個工作先幹著,現在這麽窮我再不努力真活不下去了。”
貧賤夫妻百事哀。
不知道多對真都抵不過現實,在現實麵前被的以分手告終。
我小心的不再去那到底線,沒有說:“我養你!”之類的豪言壯語。我知道那不現實,暫時我也做不到。
與其說謊,不如真誠,至心裏坦。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養我的。工作的事已經有著落了。”
“在哪?”
“紫荊酒店做營銷。”
“酒店也要營銷嗎?”
“當然需要了,說了你也不懂,我還沒確定呢,這兩天請酒店經理吃個飯再說。”
我去了邱嫻租房的地方,把房退了重新租了房子,我們倆算是同居了。
倉庫那邊運轉的都很順暢,我每天上班前都有了早飯,下班後有了固定的晚飯,每晚都有邱嫻陪我,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原來那次工作上出了錯,跑去找吳良新幫忙,吳良新威脅讓幫忙陷害我就幫保住工作。結果,我被坑了,邱嫻因為不了吳良新的擾憤而離職,失去了工作。
現在無分文,確實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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