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純一路心驚膽,速度飛快,直接跑下了山,甚至跑出了宗門,在靈溪宗山門外的坊市里,他轉悠了好久。
“怎麼辦。”白小純愁眉苦臉,他心底委屈的不得了,一想起分明是那只鳥自己過來搶走了丹藥,可如今怎麼也都解釋不清楚,周長老也不講理……
“不過,我好像是……第一?”白小純正發愁時,忽然想起了什麼,愣了一下。
“哎呀,以我掌門師弟的份,本不想和那些晚輩去爭搶的。”白小純干咳一聲,心底多還有些小得意,可轉念又想到第一的話,是需要去與北岸進行天驕戰的,于是又郁悶了。
在坊市轉悠了好久,直至到了深夜,白小純琢磨著自己總不能不回去,于是拿出傳音玉簡,給許寶財傳了信過去。
讓許寶財去自己的院子外看看,周長老有沒有堵在那里。
半晌后,當他看到許寶財傳回的玉簡之音后,這才略微放心,小心翼翼的回到山門,趕上了香云山,遠遠的,他看到院子外只有許寶財一個人的影,又謹慎的觀察了半晌,這才快速靠近。
許寶財一看到白小純,眼中立刻出激,正要說話,被白小純一把拉院子里。
“白師叔放心,周長老當時就被掌門走了……”許寶財連忙開口,他看著白小純,目中狂熱。
“火灶房時,他就深藏不,甚至還想出了販賣外門弟子名額的事,門后,更是小比第一,引起小范圍的轟,最驚人的,是落陳家族之事,他居然活著回來,榮耀弟子的份,掌門師弟的尊高,如今又是資格戰的第一,這白小純……他日后必定是高山仰止般的人!”
許寶財是親眼看到白小純超越了所有人,為第一的全部過程,已震撼了大半天,在心里已將白小純看了驚艷絕倫之人,尤其是回想曾經的一幕幕往事,對于白小純更是越發的崇敬,立刻抱拳,深深一拜。
“恭喜白師叔,為我南岸資格戰的第一人!”
白小純在院子里四下看了看,心底長松一口氣,抬頭瞄了瞄山頂周長老的府所在方向,暗自發誓,等自己到了筑基后,一定要將那誣陷自己的鳥燉了吃掉!
此刻聽到許寶財的話語,白小純轉頭看向許寶財,干咳一聲。
“本座是淡薄名利,天空白云一樣的人,本不想與那些晚輩爭這個虛名,奈何周長老這里出現的不是時候。”白小純淡淡開口,擺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模樣,似在慨。
若是換了往常,白小純這麼說,許寶財盡管表面上不敢出什麼表,可心底一定是鄙視的,但眼下,白小純在他的眼中已是天驕中的天驕,此刻連忙開口。
“白師叔一向低調,可白師叔你這樣的天驕,哪怕再低調,也會不經意間的揮手時,散發出矚目的芒!”
這番話聽的白小純心花怒放,可表面卻還是矜持,但心底不得許寶財多說幾句,所以看向許寶財時,神出贊賞與鼓勵。
許寶財到了白小純的鼓勵,更為激的開口。
“這一次由白師叔代表我們南岸與北岸進行天驕戰,定可一掃我南岸多年來的弱勢,必定讓那北岸震撼!”
“那什麼北岸五大天驕,被傳聞筑基下最強,一個個兇神惡煞,好不囂張,這一次要讓他們明白,真正的天驕,在我南岸,在香云山!”許寶財振不已。
“五大天驕?”白小純表面神如常,可心頭卻一跳。
“是啊,那北岸有五大天驕,其中落日峰的北寒烈,此人冷傲狂妄,修行的是靈溪宗十大法之一的落日決,更有一頭罕見的夜行,兇猛猙獰,力大無窮,生撕活人,曾一人一,直接滅殺過數個凝氣九層的強敵!被稱之為落日峰外門第一人!”
“生撕活人?”白小純睜大了眼。
“這還不算什麼,還有一人,是穹頂峰的徐嵩,此人天生備通神,當年拜山門時,被穹頂峰掌座付出大代價收為弟子,對于兇的掌控,已到了爐火純青的恐怖境界,傳聞他能同時控五尊兇,曾有一個凝氣散修招惹了他,被他追殺三個月,最終控五尊,將對方生生吞食三天,最后只剩下了骨頭!”
“只剩下了骨頭?!”白小純心頭一震。
“還有比他更兇殘的,那第三、第四天驕,是兄妹二人,均來自鳶尾峰,的名為公孫婉兒,相貌絕,擅長猛禽,曾與周心琪約戰,不知誰勝誰負!
男的名為公孫云,擅長蟲蠱之道,喜穿黑袍,以自飼養靈蟲,據說他的里,都是蟲卵,極為詭異,與他對敵者,往往最終全爬滿蠱蟲,鉆,吞噬,痛不生,若反應慢一些,會被噬的干干凈凈,連骨頭都不剩!”
“骨頭都不剩?!!”白小純倒吸口氣,腦海里幻想了一下畫面后,只覺得頭皮發麻。
“最后一人……是北岸五大天驕里,據說最神的一位,此人無名,是二十年前被鬼牙峰掌座帶回,世神,起名鬼牙,他來自鬼牙峰,擅長鬼道之法,修行了靈溪宗十大法里,傳聞最難修行的與水澤國度齊名的……鬼夜行!據說已到了百鬼的程度,有人說,他是北岸第一天驕……”許寶財將自己所了解的,全部告訴白小純,聽的白小純心頭狂震。
他發現,這北岸的天驕,似乎一個個都要比南岸兇煞太多太多,雖然北岸以馭為主,難免接腥,可這差距未免太過巨大。
“我們南岸,多年來始終被北岸一頭,每一次的天驕戰都失敗,甚至上一次,聽說前十里九位都是北岸,此事恥辱,我們……”許寶財正激昂的說著,忽然發現白小純的面不太對勁, 怔了一下,看向白小純。
“白師叔,你怎麼了?”
白小純趕抬起小下,正氣凜然的開口。
“我為南岸的一員,聽聞我南岸如此,心底激憤!”
“白師叔不必激憤,這一次有白師叔出面,定讓那北岸知道,我南岸的厲害!”許寶財握住拳頭,振說道。
“北岸算什麼,我白小純揮手間,讓他們灰飛煙滅。”白小純被抬了上去,有些下不了,此刻強著,抬起下,小袖一甩,傲然開口。
許寶財激,又說了幾句,最后才帶著狂熱,告辭離去。(加在這里吧,放在章節后面會被刪掉,最近微博,公眾微信里,好多讀者說,自己在某某網站,某某神上給我留言,催更,我能不能看到,統一回答,我看不到呀,請來這一次的天驕戰,自己說什麼也不去。
可第二天清晨,還沒等白小純想出什麼辦法不參與這次的天驕戰,一道法令玉簡從香云山傳下,化作一道黑,飛到白小純的木屋,驀然散開,傳出李青候的聲音。
“白小純,南岸資格戰第一,半個月后,與其他九位,一同參加南北兩岸外門天驕戰!不能不參加,否則扔萬蛇谷!”
“又來這套……”白小純哭喪著臉,聽著法令李青候的聲音,他覺得自己被周長老坑了……
隨著法令李青候的聲音消散,芒一閃,玉簡消失,一個鐲子憑空出現,落在了白小純的面前。
白小純一愣,拿起鐲子后仔細看了看,靈力融,立刻這鐲子竟化作了黑的,瞬間覆蓋白小純的右手,蔓延之下,竟擴散全。
與此同時,白小純的耳邊,也傳來了李青候留下的此的控之法,并且點明此鐲,能抵抗筑基初期修士,全力一擊!
白小純全一震,他此刻不是剛宗門的新人,清楚地知曉這樣一個護之的價值,這甚至比掌門送出的神鶴盾還要珍貴太多,他不由得抬頭,著香云山頂。
盡管李青候沒有對此有太多描述,可白小純在這手鐲上,到的是深深的溫暖,他想起了當初的小比,想起了李青候的期待。
沉默許久,白小純一咬牙,目中有堅定。
“這天驕戰,我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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