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佑司信做什麼。
就被星野一反手了回來。
這讓佑司信的雙眸一瞇,嗓音緩緩:“不是要遵守約定,當我的影子,還不讓我?”
“醉了連手都不想要了?”星野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靠在佑司信的耳邊說的。
佑司信側了下眸,確實也因為喝了酒,力道比平時小一點:“怎麼?我真手,你還真掰折我的手腕?”
“不會。”星野一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眼神亦如往常。
也是這兩個字,讓佑司信將臉往枕頭上埋了埋:“那就松手,看來,你還真是小看了自己對我的影響力,你在這樣對著我的耳邊說話,我都要起反應了,呵。”
那一聲呵字,讓星野一察覺出來了一件事,他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
眉心不自覺的有些微擰,手也跟著放開了力道,接著站了起來。
被放開的佑司信,就那麼慵懶懶的靠在那,眼角還帶著凌冽的:“怎麼?被嚇到了?”
星野一看了他一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不是知道,我向來男不忌。”佑司信一邊說著,一邊偏頭點了煙在手里,他吸煙的時候很帥,又有一種邪佞。
星野一將目收回來,剛邁開長。
佑司信就又開口了:“要和我斷絕關系?還是覺得惡心?”
星野一回眸,看著那人肆意的笑。
就想起了這家伙小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遇到什麼,都是笑。
包括他的母親為了引起他父親的注意力。
經常讓他鼻青臉腫的去本家。
小時候的他,長的很像個洋娃娃。
能利用周邊所有的環境,也從來都不會讓誰看出來,他有哭過。
都說被親生母親拿來當工的孩子會不喜歡說話。
但佑司信不一樣。
他角的弧從來都不會下去。
誰欺負了他。
他都會討回來。
只是需要等待。
也是因為這樣。
他才會走到現在。
而且,小時候的佑司信并不是很喜歡他。
星野一能的到,那人見了他雖然在笑,但眼底卻沒有一點暖意。
但即便是這樣,兩個人都不是那種會撕開表面偽裝的人。
小孩子的純真,似乎離他們很遙遠。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
縱然他們當時再不愿意,他們也是陪伴彼此的人。
第一個月的時候,他們會像很多懂事的小朋友一樣。
他看見他就會他。
“星野,我們一起去練擊劍吧,那肯定很有趣。”
后來,兩個人確認過,彼此都不純良。
他見了他也不打招呼了。
而他更是如此。
第四個月的時候。
他們還在一起,但卻用小孩子的方式打了一架。
因為他看到了他媽媽在打他。
佑司信上來就威脅他:“如果你把這件事說出去,我們誰都不會好過。”
當時,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角還有些上揚的弧,就像現在這樣。
但他著他的手,卻在發抖,眼睛也像是有漩渦。
那時候星野一就知道,這個人像是被棄的貓,有著極強的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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