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羊舌傲突然轟然炸裂,化作無數珠,朝著四面八方逃去。
“我說你逃不掉,你就真的逃不掉。”承恆搖了搖頭說道。
這時,原本明朗的天空,突然雲佈,萬千條雷蛇,在雲中穿梭。
接著,一面面雷網垂下,將四周的空間萬全封鎖。
羊舌傲所化的珠,在還沒有靠近雷網,便被焚燒殆盡,發出一聲聲的哀鳴。
不得已,無數珠一收,瞬間又恢復了羊舌傲的模樣。
只是,現在的羊舌傲,有些狼狽,臉有些蒼白,角還掛著一縷,顯然是了重創。
“現在你相信了吧。主人只要想做的事,從來就沒有做不了。羊舌傲,你現在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投降,服下這傀儡丹。一是被活活煉製丹藥,死道消。你自己選擇吧。”
承恆說著,拿出一枚傀儡丹丟給羊舌傲。
“對了,我告訴你,不要想著自,在主人面前,還從來都沒有人自功過。主人的威能絕對不是你所能想像的。跟著主人,或許,你可以踏足那夢寐以求的境界。”
承恆拼命的替莫小川鼓吹。
畢竟,他投靠了莫小川,如果莫小川一無是,他自己也會覺得臉上沒有彩。
“我就算死,也不會背叛天雷山,也不會背叛古皇族。”羊舌傲咬牙切齒地說道,說著,將手中的傀儡丹的碎。
承恆見狀,不由的聳了聳肩膀:“那好吧,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你期待著天雷山給你立一座碑吧。”
就在這時,天邊飛來一尊古鼎,朝著羊舌傲兜頭砸來。
“給我滾。”
羊舌傲運轉仙力,重重一拳朝著混元至尊鼎砸去。
“不作死就不會死啊。”承恆憐憫地搖了搖頭。
混元至尊鼎本就是來鎮羊舌傲的,混元至尊鼎龐大的吸力,就算是他都無法擺,更遑論羊舌傲實力比他還稍微低一些了。
這種況下,羊舌傲就算轉就走,都來不及,他卻還要自投羅網。
果不其然,混元至尊鼎陡然發出龐大的吸力,羊舌傲甚至連反應都沒有,便被吸鼎中。
黑的火焰在鼎底升起,十個呼吸,羊舌傲便被煉化一枚晶瑩剔的丹藥。
這一幕,只看的下面一衆天雷山弟子心悸不已。
幸好他們識時務,否則,現在,他們還不知道在誰的肚子裡呢。
“姚家主,這枚丹藥,助你突破大羅真仙吧。”莫小川將這枚丹藥送給了姚如兵。
“謝公子。”在衆人羨慕的眼神中,姚如兵欣喜若狂地接過了丹藥。
接下來,他們休整了兩個月時間。
在這兩個月時間裡,慕楓對於天雷山弟子的訓練,毫都沒有放鬆,一套套合擊陣法也傳授了下去。
如果說之前,天雷山弟子的戰鬥力是五,現在,起碼達到了五十。
這也是莫小川希看到的。
雖然這些天雷山弟子,煉製丹藥,可以讓人族一方修者提升修爲。然而,他們提升了修爲後,同樣要面臨殘酷的廝殺。不如留下他們來做打手。
反正,那麼多古皇族弟子中,總會有一些不懂事的,想在古皇族青史留名的。丹藥的事,莫小川從來都沒有發愁過。
兩個月很快過去了。莫小川這次盯上的是天雷冊的另一個據點,汜水關。
汜水關,天雷山部置的力量,比鳴關還要強上不。
可是,莫小川他們這兩個月的休整,也不只是睡覺吃喝的。他們的實力也在穩步提升當中,而且,提升的速度,讓他們自己都有些害怕了。
所以,汜水關,基本上不廢吹灰之力便被拿了下來。
這段時間裡,莫小川在救出的人族中,發現了不有著陣修和丹修天賦的人族。於是,便將陣法和丹技傳授下去。
經過演練,實戰,第一批仙陣師和仙丹師終於出師了,而且,此時,加上投降過來的天雷山弟子,莫小川的人數越來越多。這樣以來,不但影響行進速度,還影響攻城效率。
所以,第一批仙陣師和仙丹師一出師,莫小川便迅速將隊伍分了五隊。
他自己帶一隊,他帶的,基本上都是天雷山弟子。
林子業,天源,姚如兵,九猴子四人各帶一隊。他們的隊伍中,則是青牛鎮修者與天雷山弟子的混合。
五個隊伍,分擊五個方向,基本上都是連戰告捷。
就這般,他們快速朝著天雷山推進。
天雷山,天雷大殿。
天雷山山主雷千峰一雙死魚眼盯著下面一衆長老,冰冷,漠然。
“都不要給我裝啞,來告訴我,到底是何方執力,與我們天雷山過不去,爲什麼他們這般勢破竹。每攻破一,大多數天雷山弟子都會投降,到底是爲了什麼?”
雷千峰聲音平淡無波瀾。
可是,任誰都聽得出其中,深鬱到極致的殺機。
說真的,這一會兒,雷千峰真的恨不得一掌,將這些人全部都拍死。
自己不過閉關了一年而已,出關的時候,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消息。天雷山一半以上的據點被摧毀,天雷山轄區,人族已有了與天雷山抗衡的資質。
同時,也吸引了一大波,其他地方的人族,都朝著人族佔領的據點遷徏。
所以,他很想知道,在他閉關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偌大一個天雷殿,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低著頭,生怕雷千峰會點到他們的名字。
“大長老,說說看。”雷千峰看向了大長老漆雕和碩。
漆雕和碩頭微微一疼,自己怎麼就被第一個佔名了呢?
“山主,老朽也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最早的時候,是因爲花哈瑪去收服一個小地方,青牛鎮的人族。可是,卻全部都折損在了那裡。只逃回來兩三名弟子來搬救兵。”
“因爲山主閉關,所以,我們也就沒有驚山主。再說,青牛鎮那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麼幺蛾子。於是我們便安排了承恆長老,率領一些英弟子,前去青牛鎮調查況,順便將青牛鎮滅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承恆長老這一去,竟然也沒有回來。”
漆雕和碩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