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抱起
沈矜聽又失眠了。
因為昨天夜里一點困意都沒有,便躲在被窩里捧著手機看了一宿的電視劇,直到天朦朦亮的時候,沈矜聽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機閉眼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沈矜聽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浴室洗漱,再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意識狀態還不夠清醒,經過床位不小心到了桌上擺放的干花,一束歪倒,其他擺放在柜子上的全部傾斜,最后倒在地上,花束中干花的碎渣灑了一地板。
沈矜聽瞬間清醒,又回浴室里洗了把臉,把手干凈將倒在地的干花扶起放在柜子上。
這些干花其實是在F城時送的,后來明宴把送的禮全部運了回來,有些路上就枯萎了,沈矜聽留了幾束烘干擺在房間里,干花褪去原本的只剩下單調的復古,與房間主調有些不符合。
沈矜聽下樓去傭人上樓打掃衛生,自己留在樓下吃午餐,負責做飯的廚師已經下班回小別墅那了,只有做飯阿姨還在等。
沈矜聽不挑食,做飯阿姨就隨便做了些沈矜聽吃的。
沈矜聽親和,阿姨將飯菜端上桌時關切地問了句,“沈小姐,你談男朋友了嗎?”
正在拿勺子舀湯喝的沈矜聽頓了頓,每逢問到問題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還沒……”
阿姨吃驚,“那你這就不得了了啊,哪有姑娘睡那麼晚起的,以后嫁去公婆家是會被別人說三道四的。”
沈矜聽面上一尬,“我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
如果真要論結婚的話,覺得結婚應該不會是因為所謂的,而是因為想要上人家戶口,想離沈家。
阿姨知道沈矜聽住在竹苑的原因,“姑娘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以后要找份穩定的工作,開始屬于自己生活才對。”
沈矜聽的況放在普通家庭里就屬于常說的啃老族,放在下輩子都不愁吃穿的有錢人家只能說是生活。
沈矜聽屬于后者。
吃完飯,別墅傭人全部回小別墅那了,安安靜靜地,沈矜聽躺在單人沙發里看電視。
魂不守舍地,眼神時不時往其他方向瞟。
不到半個小時,沈矜聽把電視給關了,就著沙發上的厚毯在沙發里睡了。
沈矜聽上穿的睡是珊瑚絨的料子,較為容易制造熱。
這一覺,沈矜聽睡到了晚上七點。
溫景詞飯后即將上樓練字,想起還在睡的沈矜聽,他順便起床。
他做事總是很有耐心,蹲在沈矜聽旁邊了好幾聲,見沒反應,他抬手掀開遮擋著面部的毯一角。
一晃而過的歲月靜好,讓他心中的一弦輕輕被撥了下,略有。
臉上覺到了冷汽,沈矜聽懶懶掀開眼皮,不到一秒,闔上眼將毯扯高,被困意席卷迷迷糊糊時,說話的聲音就像是喃喃細語,“困……”
溫景詞無奈,他起微微彎下腰,像是猶豫般忽然停住。
他皺了下眉,彎腰將在沙發里的姑娘抱起。
這一抱,沈矜聽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攥著毯一角,兩眼放地看著溫景詞。
他一低頭,迅速用毯蓋住臉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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