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見的
今天中午的飯菜好像都加了藥材進去,特別是沈矜聽心心念念的湯,餐餐都會喝上兩碗,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喝太多了還是被溫景詞得有些上火。
天已晚,沈矜聽收拾服去浴室洗澡,剛把換洗服放在架子上,就覺到自己鼻腔前有熱流,一照鏡子……人險些被嚇得驚坐在地上。
沈矜聽很見,這一流鼻,張無措隨便拿餐巾紙給捂著,然后給沈淮跡打電話。
這個時間點沈淮跡在公司加班看文件,沈矜聽在竹苑,趕過去也需要段時間,所以沈淮跡單獨給溫景詞打了通電話拜托他。
掛斷電話后的沈矜聽在沙發里仰躺等待沈淮跡過來救命,時不時看看手機停留著的與沈淮跡的聊天界面是否會彈跳信息。
兩分鐘后,從門口方向傳來了敲門聲。
沈矜聽猶豫了下,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以沈淮跡的格,指定是把溫景詞給喊來了。
可是,現在模樣這般狼狽,還想在溫景詞面前好好維護自己的形象。
這時,再次從門外傳來溫景詞素來溫和平淡的嗓音,“沈矜聽,我進來了。”
沈矜聽的心跳跳得歡,換了兩張紙巾繼續捂著鼻子,建設好心理準備工作,還沒等出聲放溫景詞進來,溫景詞卻先一步推門進來。
沈矜聽驚慌失措猛然坐下急將毯扯到上并扯到上,又從旁邊扯了個抱枕墊在后腰。
溫景詞邁步進來,禮貌地將房間門合上,見沈矜聽一臉防備之意,他微怔,沈矜聽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因為上次進來的時候沈矜聽也是一臉警惕模樣。
溫景詞瞥了眼蓋在沈矜聽上的毯散落在地上的那一大半,站定在面前后掐著下瞧了眼的臉,拿下覆著餐巾紙的手。
溫景詞把捂著鼻部的紙巾給取下,瞧了兩眼,沒有繼續往外淌的意思,他垂眼了兩張放在桌上的餐巾紙讓繼續捂著。
沈矜聽覺得很是窘迫,怯怯地問:“景詞哥哥,你不帶我去看醫生嗎?”
溫景詞將沈矜聽用過的餐巾紙放進垃圾桶里,眼眸里多了抹憂慮之,他沉著聲解釋道:“等會兒有醫生過來給你診脈,看看你的況。而且今天湯里加了李子,吃多李子容易上火,你中午在挑藥材,晚餐在挑李子,上火的幾率更大些。”
沈矜聽瞪了瞪腳,出了生無可的表,“怪我咯……”
溫景詞把垃圾桶放一邊,在浴室洗干凈手,再出來后他順勢坐在另一張沙發里,與沈矜聽隔了一張桌子。
他轉頭看向裹著毯的沈矜聽,頭頂上罩著睡的連帽子,這會兒懨懨地,帽檐被拉的很低很低,整張臉只出被紙巾覆蓋的口鼻區域。
兩人不言,氛圍很安靜。
沈矜聽輕吐了口氣,小聲道:“景詞哥哥,你還要在這坐多久?”
“介意?”他反問。
沈矜聽臉上僵了僵,“孩子的閨房是不讓進的!”
溫景詞:“……”
他低頭看了看柜前擺得東倒西歪的高跟鞋,又看了看床頭柜上糾纏得繁雜的數據線,再有就是垂落在床邊四周的蕾繞邊床單周圍眼可見的零食渣。
家里傭人每天中午在午飯時會進行一次衛生打掃,很明顯,這零食渣是沈矜聽下午留下的。
閨房……哪有孩子閨房是這樣凌不堪的。
溫景詞側首目往窗外眺去,最終落在沈矜聽上,“剛進門時敲門了,倒也不是隨隨便便就進來的。”
沈矜聽心里很是心虛,心跳撲通撲通的,小聲嘀咕,“沒不讓你進,我這房間不是嘛……”
臉不適時的紅了。
今天下午又把房間給弄了,而且現在又上火流著鼻。
即便溫景詞看來覺得沒什麼,可依舊覺得有點小難堪。
將沈矜聽剛說的話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的溫景詞,眼里多了抹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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