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竟然被壁咚了!
對方竟然還是個男人!
當然,他也不想被人壁咚!
季銘瞬間就想暴走,但他本彈不得!
遲疑之間,蕭無忌卻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你不會是真的對我有興趣吧?”
“季銘,你可太逗了哈哈……”
一臉懵的季銘,看著捧腹大笑的蕭無忌︰“……”這家伙誰啊?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玉樹臨風,不茍言笑的冰塊臉蕭無忌嗎?
“真的有這麼好笑嗎?”季銘翻了個白眼道。
“好不好笑,你季銘不是最清楚的嘛。”蕭無忌收了笑。
“我......”還真是知道,不過那都過去好十幾年了,誰還能記得那麼多。
季銘一時語噎,頓時覺得吃了個啞虧,以前到捉弄人,是他不對。
但蕭無忌沒必要記得這麼清楚吧!
哦,他都忘了,這家伙的記憶力超群,恐怕他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穿尿的樣子吧。
幸好自己也只招惹了他那麼一次。
“對了,你可知道我三哥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季銘問道。
“你怎麼不自己去問他?”蕭無忌反問。
季銘怒火中燒,撐手道︰“我要是能問出來,還用得著問你這個外人嗎?”
“哦,”蕭無忌冷了下臉,“既然你這個人都不知道的事,我這個外人又怎麼會知道。”
“哎!”
“沒什麼事,我這個外人就先告辭了!”
說完,人就頭也不回地直接提著藥箱離開了季家。
留下暴躁不已的季銘,無發泄的怒火,“哎!你別走啊!”
“誰讓你走了!”
“我話都沒說完呢!”
“什麼人外人?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是人呢?”
“臭蕭無忌,別讓我再踫見你,否則我讓你......好看。”
“嘀嘀咕咕地說什麼呢?”
忽然出現的聲音,讓正在抱怨的季銘嚇了一大跳,“哥,你怎麼也跟那家伙一樣,像個深夜幽靈一樣。”
季宗板著個臉,“嗯?你剛說我像什麼?幽靈?”
“沒,沒,沒有啊,”季銘子了,仿佛已經到了皮帶過來的風。
瑟了一下,連忙找補道︰“我剛剛說的是你像山峰一樣高大。”
季宗瞥了他一眼,算了不跟他計較,他這個弟弟啊,從小就不著調,仗著腦子靈活,無“惡”不做。
“你剛在和蕭無忌聊天?”
“怎麼?你已經不怕他了?”
一連兩個問題,問得季銘一臉幽怨,腦袋耷拉著,說道︰“我說不怕他,那也要你們相信啊,可是你們都不相信。”
其實倒不是季宗這些人不相信他,而是每次蕭無忌來家里,季銘這家伙總有一萬個理由不出現。這樣面都踫不上,可不就讓人覺得是在躲人家嘛。
季宗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緩緩說道︰“別人信不信,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做到了嗎?你自己信不信!”
“其實蕭無忌也很想親近你,和你道歉,只是你一直都躲著他,讓他沒有機會說出口而已。”
季銘聽完,一臉的不可置信。
蕭無忌想要給他道歉?真是天下之大稽,是他季銘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不過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既然三哥都這麼說了,那他就暫且相信吧。
“葉夏怎麼樣了?好點了嗎?”季銘轉移話題道。
“嗯,已經醒來了。”季宗說。
“那你干嘛一副別人惹了你的樣子,是小夏說了什麼嗎?”季銘問。
季宗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還安他,不要擔心。
這孩子就是太見外了,總覺得自己的事不重要,任何人的事都比重要,一個勁兒地替他們著想。
其實,不知道,季家人早已經在心里,把當做是一家人了。
這丫頭真是傻啊!
季銘也知道葉夏對他們季家好,什麼都不說,是不想給季家添麻煩。
但他季銘既不從商又不從政,跟軍隊里更是八竿子打不著,那的公道,就讓他這個五哥來討好了。
“我上樓去看看。”
“嗯,去吧。”
二樓的白大房間里,葉夏躺在兩米多的大床上,緩緩睜開雙眼。
“五哥。”的聲音有些沙啞
“哎。”季銘應道,“怎麼樣?有什麼想吃的嗎?”
葉夏輕搖了搖頭,“吃不下,沒胃口。”
季銘笑著說︰“既然沒胃口就喝點小米薏仁粥吧,我去和薛姨說一下。”
說完,就要起出門,被葉夏出手一把拉住,“今天謝謝五哥了。”
季銘哂笑,“說什麼呢,丫頭,你可是我們季家的孩子,是我季銘的妹妹,以後這些可別說了啊,怪見外的。”季銘了的頭,又了幾下,還是孩子乖啊。
“嗯。”
季銘繼續說道︰“對了,你這幾天就別去上課了,安心在家養病,學校那邊我幫你請假。”
“那怎麼行?現在課程這麼張,上一天課恐怕就要落下一大截......”葉夏正念念有詞,就見季銘一臉好笑地看看,“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有東西嗎?”
“哈哈,你這丫頭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剛剛還一副病仙子的模樣,怎麼一到上課你就神了,就這麼喜歡上課?”季銘說。
葉夏一聽,緩緩收回手,說道︰“其實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就是不想失信于你們,不想讓你們對我失。”
季銘聽後,心中不免容,一在心底化開。
“你這丫頭還真是......讓人討人歡心得很,哈哈。”
季銘從心底里到高興,笑得開懷,笑得花兒都開了一樣。
葉夏一時不免看呆了,喃喃說道︰“五哥,你今天怎麼對我這麼好,還這麼溫,真好看,嘻嘻。”說完還癡笑起來。
不等笑完,一個栗敲了過來。
“唉喲!”
“干嘛打我?”
葉夏一臉不滿地看向季銘。
明明剛才還對那麼好,怎麼忽然就變了,難道剛才都是做夢?
季銘剛敲完,就有些後悔,不會把這傻孩子敲壞了吧,已經這麼傻了,再敲一下不會徹底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