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水兒洗刷完畢,捂著脖子出了門,韓風正在整理工作臺上的文件,吳水兒跑到他面前,一只手拉住他胳膊,一只手指著自己的脖子,眼神急切地詢問怎麼辦?
韓風愣了愣,就見白皙的脖頸上都是麻麻的紅草莓,連耳都是,想遮都遮不住。
他笑了笑,附在耳邊吹了口熱氣,曖-昧地說,“怕什麼,就這樣出去。”
如果可以,他真希以後上每天都帶著他的草莓印,那麼別人就知道已心有所屬了,再也不會來擾了,因為他的朋友實在太味了。
吳水兒在他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就這樣出去不丟死人了!
韓風裝模作樣的哇哇大,摟著肩膀就走去了公司大門,才剛打開門,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凌墓,他正在啃油條,看到他們相擁走出來,嚼油條的作瞬間僵住了。
他們居然……一起從公司出來……這信息量有些大哦。
他木訥地看著兩人,卻問,“隊長,你……你有沒有做安全措施?”
兩人齊齊愣住,互相看了看,即刻反應過來,一人給了他一腳。
韓風將他推進門,笑問,“你看我像養不起孩子的人麼?”話落在吳水兒臉上香了一個,兩人連嬰兒一樣走了。
隊長的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
凌墓趕咬了一口油條驚。
隊長跟朋友啪啪啪沒什麼,但是隊長如果十八歲就做了爹地,這……
他腦海中立刻就浮現出隊長抱著寶寶喂的畫面,嘿嘿!有點小期待哦。
走遠了些,吳水兒對韓風口捶了一下,“你瞎說什麼,我跟你可什麼都沒有,別平白無故的壞我名聲。”
韓風墨眉一凝,不高興了,“我哪有瞎說,你自己說說這一夜我們是不是把夫妻間該做的都做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別以為這樣我就非你不可了,最後一步沒做,姑就是清白之,別想給我抹黑。”吳水兒哼一聲,也不管他黑了的臉。
“但對我來說,你已經是我老婆了。”韓風又在耳邊吻了一下。
“那麼多人,你能不能有點臉。”吳水兒手推著他的臉,拒絕他的親吻,現在可是穿著校服,被路人看見影響多不好。
“在你面前我可以不要臉,寶寶。”
一句寶寶的吳水兒皮疙瘩都起來了,推了幾下他都像八爪魚著不放,吳水兒也懶得搭理他了,被他又抱又親地進了景天酒店。
早上來用餐的人很多,但像一樣穿著校服的學生,似乎只有一個。
景天酒店的早餐放在一個隔開的窗口,客人可以據口味需要自由挑選,吳水兒坐在靠窗的位置欣賞街上的風景,韓風去窗口遠選食了。
吳水兒回頭就看到韓風站在窗口跟服務員說著什麼,他的手中端了好幾盤致的小點心,看樣子就很好吃的樣子。
他穿著簡單也難掩上矜貴的氣質,立在人群中總是最惹眼的那個。
吳水兒看著他,心口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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