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哈哈……給錢,給錢。”
第一把,關悅就胡牌了。
陳子飛的腳背上,關悅的小腳輕輕的挲,那意思是對陳子飛的贊賞,這把牌,是陳子飛給了兩張可以的牌,才順利胡到牌的。
孟芳笑著說道:“看看你那點出息,胡一把牌就把你興這樣。”
關悅眉飛舞地說道:“當然興嘍,這難得有機會贏你們的錢嘛。”
連著幾把胡下去,關悅是越來越開心,對于陳子飛也是越來越滿意,那只小腳,不時的就來一個親的小挲給予獎勵。
陳子飛不說見過大風大浪,但也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有過親關系的人也有那麼幾個。
可是今天與關悅就只不過是腳上有些接,竟然是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和刺激。
這也就是他的心里素質實在是過,生生地把那種刺激和興了下去,在臉上沒有一點表現,要是換做他人,這時候只怕早就被人看出來了。
孟芳有些郁悶的說道:“我說小陳啊,小悅要什麼,你就打什麼,你就不能控制控制啊?”
關悅立馬說道:“喂,媽,你這可賴皮喲,姐夫坐我對面,又不是坐我上家,那怎麼能給我喂牌呢,要喂也是你給我的好吧?今天我就是牌興,贏定你們了。”
關悅說的其實也確實有道理,因為想要的牌,陳子飛手里還真總是有,而且還偏偏沒用。
又玩了一個多小時,陳子飛一共就胡了一把牌,關國棟和孟芳也僅僅胡了三四次,剩下的,那基本上全都是關悅胡的。
大家玩的注碼也不小,陳子飛那一萬多塊,都輸得沒有幾張了。
“換座位,換座位!”
大家玩麻將,輸錢事小,但玩總還是希自己能多胡牌,這樣玩的才有樂趣,孟芳就提出了新的要求。
“小陳,你跟我換座位。”
關悅一看把陳子飛換到了自己的上家位,更是笑不已,道:“媽,你這是想讓爸給你送牌吧?”
孟芳哼了一聲,道:“我用得著嗎?這就是換換風水,手氣自然就好了。”
然后轉頭瞪了關國棟一眼,道:“老關頭,好好打啊。”
關國棟哈哈一笑,道:“你也不怕小陳笑話你。”
孟芳轉頭看向了陳子飛,道:“小陳,你會笑話我?”
陳子飛忙道:“看阿姨說的,打麻將就得開心嘛,不胡牌怎麼能開心。”
“你看,還得小陳懂事,來來,接著來。”
換座位之后的前兩把,關悅竟然沒有跟陳子飛要牌,這讓陳子飛都有些納悶,兩人現在這個位置,那應該是更方便了啊。
但很快,陳子飛就明白了,這兩把都是孟芳胡的,關悅分明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先讓母親開心一下。
“阿姨,你這手氣果然變好了啊,我這手里的錢都輸了。”陳子飛無奈地攤了一下手。
關悅馬上笑嘻嘻地給他數了一萬塊,道:“拿著,輸了,我就再跟我姐要,你們得作證啊。”
陳子飛接過來,笑道:“我這要是輸多了,你姐要是揍我,那你可得幫我。”
關悅笑嘻嘻的說道:“嘿嘿,要敢揍你,你就揍唄,你一個爺們,還怕了,這人啊,就不能慣著,那種臭脾氣,你越慣著,就越蹬鼻子上臉。”
孟芳竟然也深以為然地說道:“小悅說得不錯,小陳啊,關舒的脾氣大,你真不能太讓著,我自己的兒我清楚,你越讓著,你們兩個就越不能好,你就得收服才行,得讓聽你的話。”
“不錯!”關國棟著下,很認真地點了點頭。
陳子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三人,道:“叔叔阿姨,你們這……”
兒那都是父母的心頭,一般父母那是生怕兒吃點虧,可是這三個人,關悅那也就罷了,這關國棟和孟芳可是關舒的父母啊,這話里話外的,怎麼就一點也不怕兒吃虧啊?
關悅輕笑了一聲,道:“是不是覺關舒像是撿來的?”
陳子飛干笑了一聲,沒有承認,但心里卻是真是這麼想的。
關悅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唉,我也常常這麼想,我爸媽怎麼就總是怕我們嫁不出去一樣,或者說早點把我們嫁出去,他們就完人生目標了,完全不考慮我們嫁出去后生活的幸福不幸福。”
孟芳哼了一聲,道:“婚姻幸福不幸福,那是你們自己經營的,父母要是參與你們的夫妻關系,那只會讓你們之間越來越。”
關國棟點頭說道:“不錯,夫妻相,那是需要大智慧的,總想著對方都順著你的心意,那關系一定會越來越差。”
陳子飛苦笑著說道:“叔叔阿姨真是太開明了。”
關悅嘻嘻一笑,眨著眼睛說道:“是吧?那還不趕的把我姐娶了?”
陳子飛干咳了一聲,道:“這個……這事說得還是有些早。”
孟芳哈哈一笑,道:“對對,這事不急,咱們接著打麻將。”
再一次玩起來,關悅就開始給陳子飛發暗號了。
現在兩人挨得近,要想傳信號,腳踩著不說,這小幾乎也是在了一起。
陳子飛就是穿著到膝蓋的大短,而關悅更是一條小睡,此時兩人的上都沒有,陳子飛完全能夠覺到關悅那是多麼的細膩。
只是腳下的作就已經很刺激了,現在連都這樣,陳子飛覺今天自己算是要慘了。
這看起來香艷,但實際上還得極強的克制,對于男人來說,簡直就是在給上了一個酷刑一般。
過了一會,陳子飛實在是有些忍耐不住了,待一把牌結束之后,連忙起去廁所。
關悅立馬在后面喊道:“快點啊,趕回來,我今天要大殺四方,不玩到天亮不罷休!”
陳子飛差點一頭撞倒,還玩到天亮,再玩一會,只怕自己都要吃不消了,你是贏得開心,咱這是都要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