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起來!我真不會教人寫詩!”
說著,長樂扶起面前的大儒王崇文!
眾人一看都是紛紛站了起來,畢竟,長樂已經說不收徒了,眾人再說也沒意義了!
畢竟他們都是讀書人!
眾人起來之后,長樂臉上帶著笑容看向崔長歌!
“快來磕頭,本公子等著呢!”
長樂可是一個記仇的人,還記得剛才崔長歌怎麼嘲諷的,自然不能放過他!
崔長歌一聽,臉蒼白如雪!
讓他給李家的人磕頭,比殺了他還難!
可以想象到,以后這件事傳出去,會給崔家的面子帶來多大的損失!
崔家這種大家族最在乎的無外乎就是臉面!
以后他崔長歌在崔家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要是這個頭不磕,損失將會更大,畢竟這麼多人都聽到了他兩人的賭注!
崔長歌緩慢的走到長樂的面前,上如同灌滿了鉛!
臉漲紅,指甲深深的手中!
都被他咬的滴!
砰!
崔長歌直接跪在長樂的面前!
咚!咚…咚!
三聲響頭嗑完的他,如同一個喪家野犬匆匆而去!
一句話都沒有說,這等詩詞他連比的念頭都提不起來,太狠了!
等到長樂拽了拽房玉的袖子!
“走了,玉姐,這幫人的眼神好嚇人啊!”
長樂看著一幫才子火熱的眼神,心里一陣不舒服!
房玉這才從剛剛的思緒中出來,點了點頭,兩人走出大門,上了馬車!
兩人剛剛走,一行才子們都帶著長樂的詩給親朋好友去欣賞,畢竟哪個才子都有自己的圈子!
長樂不知道,在蘇晨那里隨手記下的幾首詩,能給大唐詩壇帶來怎麼樣的震!
長樂和房玉兩個人剛剛上了馬車!
房玉臉微直接開口問道!
“這詩到底是誰寫的!”
兩個從小長大,可以說,連李二都沒有房玉了解長樂!
房玉是個聰明人,從剛剛震驚的緒中走出,就發現問題不對!
長樂平時最討厭讀書,怎麼可能寫出這麼多風格迥異,流傳千古的絕句呢!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嘿嘿,就知道騙不過你!”
長樂嘿嘿一笑!
“這是我在長安東市一家酒樓中發現的!”
“我就順手拿來用嘍!”
長樂毫不知恥的說道!
幸虧大唐還沒有著作權,不然蘇晨一定替李白大哥告了們!
太無恥了!
“什麼,酒樓的?!”
房玉一臉震驚!
“對啊,就在東市有一個做世紀酒館地方,都是一個蘇晨的人寫的!”
“什麼,酒館老板!”
房玉張大了,一個酒館的老板能有如此文采?!
心中對這個酒館無限好奇!
一般讀書人,可不會做這種經商之事!
這麼有才的一個人,居然做酒樓老板!
不行,一定要去看看!
房玉平生最敬佩有才之人,曾經的偶像是他的爹房玄齡,現在就是蘇晨了!
房玉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親自目睹一下!
房玉經過這幾首詩徹底了蘇晨這個從未見過面人的!
畢竟這等人居然連聽說都沒說過!
就在房玉想的同時,一行人走向蘇晨的酒館!
正是一布的李二和房玄齡,這幾日李二的煩心事都被解決了,臉上都出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很好相的樣子!
李二邁著虎步后面跟著房玄齡一同踏蘇晨的酒館!
“賢弟,賢弟,大喜事!”
李二直接開口大,畢竟鹽一事,不解決了世家,還盈了國庫,他能不開心嗎!
“啥喜事啊,看把你樂的,咋這麼沉不住氣呢,大唐陛下幸虧不是你!”
蘇晨一點好氣沒有的說道!
蘇晨從后院出來,了眼!
今天天氣不錯,在后院曬太都睡著了!
現在被李二一嗓門嚇醒了,他能有好氣就怪了!
“賢弟,這才什麼時候,居然都睡了,年輕人怎麼能如此浪費時間呢!”
李二憾開口!
有這心思,多給大唐制作一些實用的東西,不香嗎?!
李二心中嘆息!
要是蘇晨知道李二這個黑心老板這麼想,恐怕會直接把李二趕出門去!
哥們都跑到古代了,還能被你們剝削?!
“賢弟,你不知道,這鹽大賣,以后咱們每個大唐的百姓都能吃到便宜質量上佳的鹽,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在李二心中,這大唐的百姓就是水,他這個皇帝不過只是水上行舟罷了,沒有百姓,他這舟怎麼跑啊,所以李二對惠及百姓的好事,對李二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也對,不錯,老李,沒想到你跟外面的黑心商家不一樣啊,還知道百姓,這年頭這種商家越來越了,以后會越來越啊,人心不古啊!”
蘇晨想到后世的商人,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可多虧了賢弟啊,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你啊!”
李二看著蘇晨,不知道這個賢弟想要啥呢…
要是不能暴自己的份,他李二都想直接給蘇晨封侯!
畢竟,自從認識蘇晨以來,每次都能給他李二解決一些麻煩,這簡直就是朕的伯樂相馬!
難道這是上天派了特意輔佐朕的圣人!
從古至今,每個千古一帝邊都有一些能臣!
想到這里,李二深深看了蘇晨一眼!
喝酒誤事啊!
朕怎麼就和他結拜了呢!?
“報答啥啊,大哥,你給我的蘭亭集序都這麼貴重了,我咋還好意思要別的!”
李二走后,蘇晨每天都會把這幅字拿出來觀看,每次觀看都是頭皮發麻!
他覺得這幅畫可能是真的!
得出這個結論以后,他已經失眠好久了,不然今天也不會曬著太就睡著了!
這特麼可是王羲之的真跡!
王羲之的真跡還不是最可怕的,雖然后世王羲之的字畫很,但是也是有的!
但是這可是蘭亭集序啊!
被稱為天下第一行書的蘭亭集序!
影響了后世無數書法家的蘭亭集序!
其中的之字有三十多種寫法,每個之字都不同!
占了這麼大的便宜,一個制鹽之法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