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艱苦軍訓,班里同學皮都黑了許多,神面貌確實好。
花小滿號稱曬不黑質,覺都比剛學那會兒黑了不。董雙雙更是恨不得在臉上抹一層珍珠,整天抱怨曬黑。
最讓董雙雙嫉妒的還是那個林嘉靜,人家真沒曬黑,本來就不白,小麥曬一下還是那樣,反而更顯風魅力。據說有不男生,現在就喜歡這種姐風。
直到周日,總算可以休息一天,董雙雙臉上抹了一層厚厚的黑乎乎糊狀,自稱是面,靠在椅子上嚇人的。
“小滿,你要不要試試?我這個深海綠泥,深度清潔白,效果可好了。”董雙雙還小聲跟花小滿推薦,說話也不能把張太大了,防止影響面效果。
“快點洗洗吧,準備去聽講座了啊。小禮堂我都沒進去過呢,聽說跟電影院一樣。”
“咱們迎新晚會就在小禮堂。小滿,說好了啊,我彈琵琶你唱歌,我們要選一首古風的,這樣琵琶彈著才好聽。”
“好,知道了。”
兩人聊了幾句,花小滿就催著董雙雙洗了面,喊了林嘉靜一起,背著書包,往小禮堂去。
今天不用軍訓,大一新生都把迷彩服先下來,換上了們最的小子、牛仔、涼皮鞋,走在路上都自信多了。
大學里經常會請一些名人、學者做講座,一般都是在小禮堂。們學的時候,新生手冊上面有介紹。
就是聽說講座票不好拿,剛學的新生也不敢奢,沒想到花小滿還有路子拿到這種熱門的講座票。
畢竟有些專業講座,又不是所有學科都能聽懂,而歷史、文化這些東西,所有人都可以聽,尤其是非本專業,反而更興趣。
“滿滿,這邊。”林嘉靜招呼著花小滿往第一排去。三個人做賊一樣地找了位置,連忙坐上。
剛坐下,花小滿就被旁邊悉的聲音嚇到。
“來了?”居然是楚淮。
“你怎麼也來了?”
“聽講座啊,就算研究生,也需要了解歷史文化不是嗎?”
好像,真的沒病。
“你們研究生都那麼閑的嗎?不是說醫科最忙了嗎?”花小滿總覺楚淮怪怪的,說不出哪兒不對勁兒,就是怪。
楚淮笑笑:“還好了,課題還沒開始,也沒那麼忙,其實都差不多,就是到了研究生階段,會更自由一些,只要基礎課考過,其他時間都是跟著導師做課題了。”
“哦。你看鄺教授老師,是選修了歷史?”
“算是吧。”
兩人隨便聊了兩句,楚淮習慣地出右手,握住了花小滿的左手。
花小滿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好意思把手收回來。
就是現在上網不方便,要不然花小滿肯定要披個馬甲去學校論壇求助:男朋友太粘人,怎麼辦?
一般不都是說生比較粘人?家楚淮好像開啟了什麼了不得的粘人模式。
也不對呀,上半年在高中的時候,也沒覺得楚淮這麼粘人。們相敬如賓,只有周末會見面。
哦,對,上半年他還不是男朋友。
花小滿還沒想明白這個問題,鄺教授已經穿了一正裝進來,姿筆,優雅地跟學生們打了個招呼,就開始進他的課題。
能在大學里開課的,果然都是有兩把刷子的人。
鄺教授引經據典,還時不時說一個小故事,投影儀也用上了,并沒有放什麼教案,就是一些歷史文化跡的照片。
這樣的講座,學生們是真的興趣,很多照片都還是風景名勝地呢,都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們這些大學生,對外面的世界也很興趣,就是高中力太大,很有機會出去旅游。
這位鄺教授呢,尤其是說起道學文化址,更是頭頭是道,著重地講了江南附近的靈山道觀,說起里面的靈山道長擅長觀星象、卜算吉兇。
不過鄺教授也說了,靈山道長這種占星,跟外面算命的可不一樣,跟你們孩子玩的塔羅牌、星座什麼的,也不相同,那是一種觀察星宿變化的古文化,若是放到現在,可以歸類到天文學。
反正鄺教授那里沒有封建迷信,他們都是文化的傳承,也有一些科學依據。
就算花小滿覺得鄺教授在忽悠,還是被他說的百家爭鳴、文化傳播這些東西說,聽上去還真的特別有趣。
尤其是靈山道觀,花小滿也想去看看,拜會一下靈山道長。既然靈山道長擅長研究星辰,不知道是不是也會研究夢境。
不只是花小滿,聽講座的不人,都在嘆靈山道觀風景可真,而且是在江南市郊區,跟們現在的新校區,還真不遠,騎自行車普通速度,半小時能到。
董雙雙已經在跟林嘉靜約,等軍訓完了,哪個周末一起去靈山道觀玩,說不定還能求簽卜算呢,們不信迷信,就是圖個好玩。
為什麼是找林嘉靜,不找花小滿?那還不是林嘉靜坐了花小滿旁邊的位置,把八卦的董雙雙和花小滿分開了,好給他“表哥”創造機會。
楚淮耳朵尖,聽到董雙雙的話,也小聲跟花小滿說:
“我也認識靈山道長,等你軍訓完,我帶你去見他,他是真的能掐會算。之前來江南,他還說我今年有桃花運。沒想到果然遇到了你。”
“……”花小滿不知道怎麼接。就點點頭:“哦,那他會解夢嗎?”
“應該會吧。我也會一點解夢,要不要我幫你解?”
“不用。”
花小滿連忙搖頭,手也想回來,奈何楚淮力氣大,也不回來。
楚淮很傷,他家乖巧的小滿,開始躲著他了。
說到底,花小滿就是有點不適應,心里還是有楚淮。
想想前世與楚淮相識太晚,那時候的楚淮,其實也黏著,整天有事沒事都是找,當時花小滿太自卑,本不敢往別的方面想,只能說這個心理醫生真負責。
鄺教授發現花小滿在走神,恩哼一聲,說:“我隨便點個同學,回答我幾個問題。”
于是手一指,就點到花小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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