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匹狼,各有三個頭,也就是說這總共有九個狼頭。乖乖,三匹狼九個頭,高高在上的那個主人不就是暗王嗎?
畫面就這麼一閃,頓時就沒了。
我冷笑道:跟暗王混過你就了不起?我去,到了我的手里該收拾你還是要收拾你!
不過我上這麼說,心里卻并沒有針對的方法,我不可能不睡覺,一直瞪大眼珠子看著,而如果我們派人流看守的話,又覺得犯不著這樣,畢竟就算逃跑的話,仍然會跑到樹林里的神龕中,畢竟修煉的是朝拜之法,需要世上眾人的敬仰和叩拜。
我問旁邊的蘇楨,說:是不是修煉朝拜之法的人,都會刀槍不,水火不侵。
“差不多吧,修煉朝拜之法本就是一種奇特的修煉之法,若不能做到刀槍不水火不侵,那就很有可能在沒修煉功之前,就被外力所破壞。”蘇楨一五一十的說。
怪不得這塊妖骨如此囂張啊,敢是掐準了我拿沒轍。
雖然的功力不足以干掉我們,但我們也干不掉啊,所以這麼得意這麼囂張。
甩手扔掉了這塊妖骨,我說:不行,我必須要想到破解的辦法。
當即我出門尋找族長,簡單明了的說:第一,我想讓你盡快幫我查到對付妖骨的辦法,不屑一切代價,不然你的族人永遠都是這樣,出生的嬰兒永遠會是怪嬰。其次,我需要節省許多時間去尋找十絕連龍,我需要快點見到暗王,我想過上平靜幸福的生活。
族長不停的點頭,但說到查妖骨世的時候,他忽然對我說:你等我一天,就一天,好嗎?
我說:可以。
翌日,我還沒睡醒,就被熱鬧的村子所吵醒,這村子里就是敲鑼又是打鼓的,我起床眼睛,問旁邊正在梳頭發的蘇楨,說:怎麼回事?
蘇楨說:不太清楚,不過像是村里在舉行什麼祭祀典禮。
穿戴好了服,出門一看,整個村子的道路上都鋪滿了碎裂的松針,而且還撒上了一些白的末狀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而在村子的北方,則架起了一個高達五六米的木頭架子,架子上掛著牛羊豬三畜,看樣子還真是打算舉辦什麼祭祀典禮。
我在人群中探著腦袋一直尋找,找來找去也沒找到老族長的影,末了就拉著旁邊的一個小伙子,問:老族長呢?
他說:族長還不到出來的時候呢。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村子里一群壯男子,抬著一口大鍋,鍋里邊的湯水已經被煮沸了。
那口大鍋可真大,就跟我外婆經常跟我講的那種,小時候生產隊里一起吃飯的大鍋,做飯的時候都是用鐵鍬去攪拌的。
村子里那群壯男子把肩膀上的木頭架子放在了地上,上邊的大鍋依舊還在沸騰,這個時候,在村子的主干道最南方,老族長閉著雙眼,在兩個小孩子的攙扶下,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看向老族長的時候,覺得很怪,因為老族長閉著雙眼,而且眼皮是塌陷進去的,好像他沒有了眼珠子一樣。等老族長來到那口燒滾燙的大鍋前之時,兩個小孩子將他攙扶到了大鍋的旁邊。
隨后,全場寂靜了,我小聲問蘇楨:這是在干什麼?
蘇楨搖頭,說:這不是傳統祭祀,應該是當地特有的祭祀,不過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
事果然沒有那麼簡單,因為接下來,老族長直接出枯槁的雙手,朝著那滾燙的大鍋里就索過去了。
我了個天,我正要沖出去阻攔,但蘇楨卻拉住了我,說:不著急,再等等看。
說來也怪,眼看那口大鍋里滾燙至極,不知道水溫都到達幾百度了,可這老族長的雙手進大鍋里,本像是沒事人一樣。
我心想:這老族長不會是個神吧?因為我知道有一種手下油鍋的把戲,走江湖的藝人都會玩這一招。
而我不是想很不齒的在這里揭他們的把戲,因為這一招確實已經很多人知道了,所以我就多提上那麼一。
很多人看到古時候走江湖的藝人以及近代很多表演手下油鍋的作。其實那是油鍋里添加的有醋,一般來說,油與醋的比例就是一比二。均勻倒大鍋之后,開始生火煮沸。
蓋因油比醋要輕,所以就會漂浮在上一層,而下一層便是醋,醋的沸點很低,遠遠要低于油。所以很多人看到被煮沸的油鍋,其實是最下方的醋被煮沸,水泡不停的往上冒,造一種假象,一種油很熱的假象。
其實,油一點都不熱。
我心想這老族長不會也是玩這一招來糊弄村民吧?在偏遠的科技不發達的山村里,還別說,這種事真有。不過老族長接下來所做的事,就跟我所想的不一樣了。
他的雙手到大鍋里,攪拌了幾下之后,那口沸騰的大鍋竟然奇跡般的停息了,好像是一大鍋熱水,忽然就降溫冷卻。
這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村里的人都很虔誠的看著老族長,很是折服。
等老族長的雙手從大鍋里出來的時候我才豁然看清,他的雙手之中,各著兩顆眼球,那兩顆眼球分明就是他自己的眼球。
只見他著這兩顆眼球,朝著天上舉起,然后口中振振有詞,過了兩三分鐘后,他往后退了兩步,直接將雙手中的兩顆眼球,再次拋進了大鍋中。沒想到這眼球剛拋進去,大鍋立馬重新開始沸騰。
我的天,這讓蘇楨我倆都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本事?
可以用眼球隨意掌控大鍋里那些水的溫度,讓它們說沸騰就沸騰,說冰冷就冰冷,這太厲害了吧?
看完接下來的一幕,我算是對老族長徹底佩服了,他來來回回總共是做了三次,每一次將眼球撈出來,鍋里的水就停止沸騰,好像變冰封狀態。
而每一次將眼球拋進去,鍋里的水就立馬咕嘟咕嘟的冒煙冒泡,沸騰不已,連續三次之后,老族長朝天舉起雙手,將眼球緩緩的塞進了自己的雙眼之中。
等他塞好了眼球之后,剛一睜開眼皮,全村的人都被嚇到了。
老族長的雙眼都已經變了白茫茫的一片,本就看不到瞳孔在哪了,好像老族長的雙眼,本就是兩顆白的石珠子。
村里一些老人,看到老族長這般模樣,已經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有些已經回頭,步履瞞珊的回家了。
我覺得老族長肯定是做了某些事,因為他此刻已經完全瞎了,完全需要人來攙扶了,而且他摘下了他食指上的一枚戒指,遞給了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是跪在地上接過的,看這樣子是準備禪讓族長之位了。
沒等忙活完這一切,我連忙朝著四周看去,找到一個看懂這些事的老人,追上去問:大爺,剛才族長的雙眼怎麼回事啊?
因為村里人都知道我和蘇楨是族長請回來的客人,這老頭也不敢得罪我們,但他語氣很友好的說:哎,實不相瞞,你們還是別問了,我真的不方便說。
我再三追問,這老頭只是一個勁的嘆息,說什麼都不告訴我們事實,我說:沒關系,你就告訴我一點,我保證不告訴別人的。
忽然后傳來一句:呵呵,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
正是族長的聲音,老頭嚇的一驚,立馬加快了步伐,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中。
我忍不住問:老族長,你把眼珠子放大鍋里煮,是為什麼?
“我滅己一眼,讓你來到這里,滅己雙眼,便是為了幫你對付妖骨。”
“啊?”我頓然一驚,整個人呆了。
在城區的一條深巷裡,有一家小小的毫不起眼的“蘇記香燭紙紮鋪”。店主是一名蒼白的青年,平日這位蘇老闆只是賣一些香燭紙紮,卻很少有人知曉他實際是一名渡靈師,一雙銀眸可以窺見天道,看透鬼神,而他的職責便是專門渡引那些徘徊於人間不肯離去的亡魂……
我出生那年,我們村后山墜了一條龍。十八年后,我姥姥一根麻繩,吊在村口的那棵歪脖子槐樹上。村里人都說龍王娶妻,我姥姥逆了龍王的意,遭了報應,當我被全村人釘進黑棺活埋之后,被那東西破了身子,我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一個村子作下的孽債,總要有人償還。而我,就是那個要還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