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隆起的土丘,正是鄉下很常見的墳墓,但這土丘并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這土丘的前方,竟然豎立著一塊舌頭型的墓碑,上橢圓,下長方形的石碑。
這種墓碑在農村很常見,一般來說墓志銘上都會雕刻考妣什麼什麼的,反正我也不太懂,沒想到在這里竟然也遇見了這種墓碑。
我說:你確定第九個陣眼所在地,就在這塊墳墓上嗎?
警點頭,說:絕對錯不了的,就在這里,但現在的問題是,棺材不可能放到墳墓上,這樣是放不平的,位置放不正確,我們就出不去。
這下還真是個難題,我們總不能讓別人的棺材,架在墳墓上邊吧?那墳墓下邊的死人能愿意我們嗎?還不得爬出來跟我們拼命了。
雖然這是幻象,但我們不敢來,也正是因為幻象,這里邊很有可能會出現一切外邊不會出現的詭異景,我們必須小心謹慎。
“我有大號工兵鏟,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把這墳頭夷為平地!”鐵塔振聲說道。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到,我說:這行不通的,你們想想,前邊八個陣眼都完好無損,都是平地,都能放置棺材,為什麼這第九個陣眼,偏偏就是一座墳墓呢?問題的關鍵肯定就是在這了。因為設置這陣法的人,不想讓我們輕易的走出幻。
事的發展再一次阻,這一刻我特娘的只想抬頭仰天大聲罵人,不陷絕境,是不會會到我這種心的。
這心比老板著員工必須在最短時間拿出最優秀的方案,又或者警上司下軍令狀讓幾天之破案更令人焦躁不安。我快扛不住這種心理折磨了。
就在我連連嘆息之時,警忽然湊近了石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驚失,直接嚇的啊一聲,就往后跳了一步。
“怎麼了?”害怕警有危險,我趕沖了過去。誰知警指著石碑,一臉驚慌的說道:你們快看石碑上寫的是什麼。
我打開自己頭頂上的戰燈,朝著石碑上一照,不由得雙一哆嗦,也差點蹲坐在地上。
石碑從左到右,依次排開,分別寫的是劉明布,林紅兒,后邊又是什麼合葬之墓,最關鍵的是這石碑上竟然雕刻出了兩個人的頭像,這雕刻刀工絕對是大師級的,因為那兩個人頭,一看就是我和警的,這幾乎就象征著把我們的照了上去!
我氣的直想一腳踹到墓碑上,這不是故意詛咒人嗎?我說:別怕,這都是幻象,都是假的,破掉這陣法之后,一切都不存在了。
鐵塔走過去,好奇的看了一眼,說:為啥沒我的名字啊?我跟你們是一起來的,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一起走到這里,為啥偏偏寫了你倆的名字,不寫我的啊?
警說:你還不得墓碑上出現你的名字?這……
鐵塔的話,確實有點讓人無語,但他的話恰恰是給了我一個提醒,又像是一個問題的重要突破口。
對啊,鐵塔跟我們是一起來的,可以說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有鐵塔的影,我們一起走到這里,一起進幻覺,為什麼我們三人同時看墓碑,上邊卻只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難不,是因為鐵塔來自另外一個異世國度?他的世究竟有何不同?
“這墓碑上寫你倆的名字,對你倆不吉利,要我說,既然沒寫我的名字,就是證明我沒死,也不會死,更不用懼怕這墳墓,你們等著,我直接挖平這座墳,然后咱們就能出去了。”鐵塔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因為我們這麼待下去,只要找不出解決方法,就會永遠被困。
現在想想,也只能這樣了,畢竟離合九宮陣,九個陣眼位置是不會變的,所以必須需要打破僵局。
鐵塔人高馬大,力大無窮,僅僅是二十分鐘,就將這墳塋土丘徹底夷為平地,末了,扔下鏟子,下外套,直接雙臂抱住那一米多高的石壁,一咬牙,上青筋暴起,直接將這墓碑生生從土里拔了出來,隨后用力的甩到了一邊。
沒等我和警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他獨自一人扛著最后一口棺材,直接走了過來,咣當一聲就讓棺材扔到了被夷為平地的墳塋之上。
但是,就在棺材放好之后,整個棺材之上,卻傳來了咔嚓咔嚓的碎裂聲音,一聽到這聲音,我頓時一拍大,心說完蛋。
棺材要是裂開,里邊的惡鬼出來,那誰也對付不了,但就在我想要前去阻止這棺材裂開之時,手機上再次收到一條短信,容是:不要管它,讓它裂開,一旦它順利裂開,你們就能順利離開,在此期間,不管周圍發生什麼事,切記不要聽,不要管。
我連忙對鐵塔和警大聲喊道:回來!都站在一起,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管!
兩人趕捂住耳朵,而且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我雖然捂住了耳朵,但仍然能夠聽到整個山里傳來的嗚嗚鬼之聲,加上風的吹,頓時整個山里鬼哭狼嚎,我們的服都被吹的獵獵作響。
雖然我們都捂著耳朵,但仍然招架不住聲音往耳朵里鉆,我只看到第九口棺材正在劇烈的晃,好像里邊有什麼東西要破空而出,這讓我不由自主的站在了鐵塔和警的前邊,擋住他們的軀,畢竟我是有活太歲和滲尸的,我不怕傷,我可以自行快速痊愈。
過了五六分鐘,黑暗的山里,一切都平息了下來,棺材蓋也終于崩裂開來,就在我如臨大敵之時,棺材里卻什麼都沒出現。
我湊近棺材,頭一看,棺材部正裂開了一個大,里邊黑漆漆的,而當我的目放在棺材角落里之后,頓時我嚇的前列腺一張,差點就剎不住車了。
棺材的東南角里,正蜷著一白骨,看著白骨的造型和大小,應該是一個曲著雙的小孩子,而且年紀不超過十歲。
這小孩子的骷髏白骨,一手摟著自己的雙另一手指著棺材外邊正南方向,我覺得他是在指方向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左手,只有食指了出來,其余的都蜷在一起,而且它的造型,正是抬著頭,看向棺材口這個方向。
結合他的整作,我們不難看出,這小孩子的骷髏白骨,正是給我們指出了離開這陣法的方向。
“跟我走!”我拍了一下鐵塔和警,當即朝著正南方向走去,走著走著,發現頭頂上一無際的黑暗慢慢的變了山的壁,我們逐漸的出現在了山之。
就在我們繼續往前走之時,這山再次越來越寬,直到我們前方出現一塊籃球場一樣寬闊的地面,以及那一字排開的九口棺材之后,我們三人方才醒悟。
原來這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象,這一次與上次遇見白鬼相同,我們在看到九口棺材的時候,可能已經進了幻覺。
我說:這一次走過去,肯定會安然無恙,只不過,傳說暗王是天下所有夢魘之王,這一點的傳說可真不是假的,我們進的幻象,猶如自己腦中的夢魘,揮之不去,你倆還是回去吧,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警說:你自己肯定找不到九龍金鼎的,團結才是力量,我們三個人必須在一起,分開就全部死了。
暗王的力量及整個天下,我們僅僅是在尋找九龍金鼎的過程中,就中了如此之多的夢魘幻象,我不敢想象如果這麼走下去,我們會不會神失常,徹底瘋掉?
在我們前行之時,剛離開這九口棺材陣,我就問警:你在哪學的天干地支,二十八星宿?厲害啊。
警說:是一個殘疾小姑娘教我的,我多年前救過。
“什麼?”我雙一哆嗦,差點蹲坐在地上!難道我陷了無限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