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大叔一怔,癔癥了半天后啞然失笑道:哈哈哈,騙你的了,沒有所謂的中間人。隨便再買張手機卡就是了。
我特麼也真是醉了,我對這家伙的騙人方法,也是各種給跪。
是不是所謂的生意人,都這麼喜歡騙人?尤其是他這種當上大老板董事長的,更是把騙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我發誓我再也不相信他了,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本事,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在他放聲大笑中,我離開了他家。
回到房子店總站的宿舍里,我開始研究二爺給我的那一包東西,打開一看,其實也沒啥,就是一破筆,一包破黑灰,一個破指南針,一把破尺子,一面破鏡子。
我之所以都加上一個破字,是因為我真覺得這一包東西是在廢品收購站撿回來的。
二爺給我的那個小本子上,記載的有,那包黑灰是鍋底灰,農村才有的。城市里都是煤氣灶,沒人燒地火。
此經歷萬火焚燒,最強,克制厲鬼最為有效。
其次是尺,這玩意貌似有講究,白天里可以用來測量距離,甚至是用來測量服,而晚上遇上了鬼,便可用尺對付。
尺子和鏡子,都是正直的表現,尤其是鏡子,可梳秀發,正冠。尺子更是可以測,辨人鬼。反正小本子上說的玄乎。
(我本人從小生活在農村,確實經歷過一些真正的靈異事件,文中所寫主角第十二肋骨是彎的,這個靈就是源于我自,我的右邊肋骨最下邊一確實是明顯凹陷的。這就是藝來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不過我的肋骨上肯定沒有刻字。有機會的話,我會讓那些親經歷的靈異事件都寫下來,免費給大家觀看的。)
看了一下午的小本子,差不多把所有的東西用法都記了下來,心里也多有點底氣了。
就在晚上我臨出門之時,二爺竟然鬼使神差的跑到了房子店總站。
他找到我,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句:把你手指過來。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了過去。
二爺著一繡花針,直接扎在了我的手指上,我一吃痛,往后了一下手。
可二爺把我的手指的的,指頭肚上流出的鮮,被二爺快速的用吸管給弄走了。
“好了,你現在就去那個民國老宅子,不用怕,盡管去!”二爺語氣很是堅定。
我自己開車,心里忐忑萬分前往民國老宅,這事,葛鈺不知道,喜伯也不知道。我不打算讓更多的人為我而擔憂。
剛發汽車,西裝大叔就從房子店外趕了過來,我倆到了老地方之后,停好車,同時朝著民國老宅悄然進發。
到了老宅門口,定睛一看,這宅子鐵門大開,宅門大開,洋房之燈閃爍,仿佛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一切!
事到了這一刻,我忽然想:媽的,不對啊?他們讓我來,我就得來?他們算老幾,憑啥啊?
西裝大叔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問:進去吧?
說真心話,我有點忐忑,我不是超級英雄,也不會飛天遁地無所不能,那都是扯淡。我只是個正常人,我也會害怕。此刻心里打鼓,小有些抖。
咕咚一聲,我咽了一口吐沫,說:要不……再等等?
西裝大叔嗯了一聲,我倆繼續躲在洋樓附近的梧桐樹后,靜靜的朝著老宅里看去。
忽然,在我們來的方向,那條道路的黑暗,漸漸的走過來一個人影。這人影走路很機械化,就像是被人攝去了心魂一樣,猶如傀儡一般。
“大叔,快看那個人!”我倆躲在樹后,我指了一下從西邊走過來的人影。
西裝大叔瞇著眼,看了良久后說:看不清楚,等他靠近點再說。
那個人影離我們越來越近,等走到民國老宅院的門口之時,他停了下來,此刻左右四看,腦袋很機械的轉,但他轉過來頭的一剎那,我猛然一瞪眼睛,捂住自己的心臟,差點就嚇尿了!
“這怎麼是我!”我盡量著聲音,但還是了出來。
西裝大叔趕捂住我的,也朝著那個人影看去。那人與我一模一樣,只不過走路的姿勢很機械,而且,臉上沒有一表,不哭不笑,就像是個皮娃娃。
他轉腦袋朝著四周觀看的時候,腦袋竟然360度無死角旋轉!
也就是說,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人,能夠把子面向前方,而臉面轉的朝向后方!
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西裝大叔震驚之余,也是連連搖頭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倆更不敢進民國老宅了,但除掉四大人偶,這個任務迫在眉睫,不然他們幾個遲早會干掉我們的。
那個面無表的我,在把腦袋轉了一圈之后,這就朝著民國老宅子走了進去。我著頭朝著宅院里看,在他剛進去的一剎那,老宅里燈閃爍,風聲呼嘯,很多碎紙屑都被刮了起來,在屋子里來回飛舞。
而那個我,本沒一恐懼,也沒一猶豫,大步流星的就朝著洋樓走了進去。
剛進一樓大廳,大廳里的燈啪嗒一聲,全部滅完了!
“快進去看看怎麼回事!”西裝大叔一個箭步沖了出去,我隨其后,到了老宅大門口時,只聽洋樓的房間,傳來陣陣打斗聲。
借著微弱的月看去,那個面無表的我,此刻竟然與囚龍,九頭兩個人偶對抗在了一起,但卻毫不落下風!
那個面無表的我,手持一把長刀,與他們兩個打的難解難分,囚龍乃是泥人,九頭是陶人,不管怎麼打都不會死的,只能用類似于道法那樣的東西才能滅掉。
我正為里邊那個我而擔心,但卻發現這明顯是多余的,洋樓里邊那個我,在打斗的時候,都是面無表的,而且不管他攻擊多猛,臉上毫不會顯現出來,就好像他本沒用力氣似的。
九頭和囚龍,也是驚訝萬分,可能他倆心里在想:這傻蛋昨天還是個二百五,今天就變這麼厲害了?怎麼可能?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正打著,囚龍瞅準了機會,一刀站在面無表的那個我上。這一刀直接砍掉了他的袖子,而里邊出來的,徹底震驚了所有人!
那個跟我一模一樣的我,他的胳膊本就不是人,而是泥土!刀刃砍在上邊,都能濺起片片土塵。
“我知道了,這應該是二爺使用的傀儡,原本二爺的做法,應該是讓我先進去,等到手的時候,這個傀儡再進去,以假真,伺機斬殺囚龍和九頭。”
問題是,我臨陣退了,不敢前進,所以導致了傀儡先進的洋樓,此刻與他倆打的難解難分。
“不等了,咱們也去!”西裝大叔從腰間拽出一把劍,那劍上腥味十足,像是特意涂抹過了黑狗。
等到西裝大叔也加了戰團,我也拔出匕首,跟了上去。剛跑兩步,忽然背后有一只枯槁的手掌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啊!”我一個激靈,嚇了一跳。
轉頭一看,原來是二爺來了,他把手指放在邊,小聲說:噓,你別進去,給我就行了。
我估計二爺這一招又是引蛇出,其實我本不需要進去,但我也不能呆在家里,不然很可能會餡。
此刻二爺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泥人,那個泥人上穿的服跟我上的一模一樣,二爺對我笑道:哼哼,我讓他們嘗嘗,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