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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刺客有毛病》第二百五十五章 答

第二百五十五章答

看著眼前這盤薑,商九歌毫不猶豫地說有毒。

這讓商離都不由愣了一下。

“你怎麼知道的?”

什麼時候連商九歌都如此老道了?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商九歌嗎?

“我看著他做的。”商九歌靜靜解釋道。

至於看著誰做的,當然是看著廚師。

商離嘆了口氣,提劍在手:“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不用了。”商九歌笑了笑。

“已經殺了。”

……

……

其實事大概並沒有那麼複雜,基本上在商離來到應天府之後,準確來說,在商離來到應天府之前,這位華山派的掌門就在蜂巢的注視下。

薛鈴也第一時間告知了商九歌師兄來到應天府的消息,隨後纔有了商九歌的暗中觀察系列。

之所以那個時候商九歌選擇對商離出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爲商離正準備吃那盤薑

“但是你暫時不能去見薛鈴。”商九歌看著面前的師兄說道。

“爲什麼?”商離問道。

不得不說,看似沒有什麼改變的,這趟下山之後,也是真的已經長了許多。

“不方便。”商九歌淡淡說道:“所以纔會讓我來見見師兄。”

“師兄所有想問的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商離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爲看到商九歌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是真的好玩的。

“方別現在在哪裡?”商離問道。

“最新的消息是在江西白鷺書院,不過師兄之前應該已經看過了,現在方別在哪裡除了他自己大概沒有什麼人清楚了。”商九歌緩緩說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隻要師兄的消息能夠傳到他的耳朵裡面,那麼三天之,他一定會來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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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離點了點頭:“如果能夠將消息傳到他的耳朵裡?”

商九歌鼻子:“什麼都不做消息就會傳到他的耳朵裡。”

商離不由又笑了起來:“所以你對他的評價怎麼樣?”

商九歌想了想:“除了劍法,我都不如他。”

商九歌大概最引以爲傲的就是的劍了。

“但是他用劍殺了寧歡。”商離說道:“你該知道,我曾經攔過寧歡,但是沒有攔下。”

“那個時候師兄有把握殺了寧歡嗎?”商九歌問道。

商離搖了搖頭,看著商九歌:“我不能死。”

我不能死中著很多信息,而商九歌則沒有興趣全然知曉這些信息,只是點了點頭:“但是如今師兄還是來到了江南。”

“你親筆邀請我來的話,無論如何,也有來一趟的必要,況且華山確實欠了方別很大的人,人能還還是儘快還了的好。”商離輕輕說道。

商九歌點了點頭:“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師兄我就先走了,其實江湖事師兄比我懂得更多,我只是想來看看師兄罷了。”

“我也想來看看你,不過這一看,覺放心了許多。”商離笑著說道。

“這江湖路我是不可能陪你走完的,所以更多需要自己小心。”

商九歌點了點頭,然後向著商離擺了擺手,就飛了夜之中,轉瞬消失不見。

商離看著商九歌的影完全消失,纔看著夜慢慢說道:“已經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商離的話音未落,在房間中慢慢傳來了腳步聲,一個黑的男人從房間中慢慢走出,一直來到了商離的五步之外才停下:“見過商掌門。”

“何必這麼客氣,九歌承蒙你照顧了。”商離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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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麼嫉妒賢能的人,能夠看著商九歌長起來,我也是樂意看到的。”黑的男人笑著說道。

“倒是商掌門您,是真的很希方別能夠將我擊敗乃至於殺死嗎?”

這個男人當然是秦。

商離來到應天府,是商九歌都知道的事,那麼秦便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不僅知道,並且也來到了商離的下榻之

“稱不上希,只是有些事如果力所能及的話,還是希親手做一下的好。”商離轉過來,看到了眼前的男人。

秦看起來很是年輕,高大冷峻的面容就好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由而外流著鐵與嚴肅的味道,相比於這個男人而言,郭聚峽的嚴謹豪爽瞬間就有了一些溫脈脈的味道。

但正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功將失去蜂王的蜂巢緩慢地整合起來,甚至能夠領導整個蜂巢推翻蜂后,乃至於將矛頭指向蜂巢真正的掌控者。

所有了解的人,都應該對這個男人保持足夠的敬畏之心。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您。”商離繼續說道。

“一個刺客本就不應該過多的拋頭面。”秦搖頭說道。

“但您從來都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刺客。”商離說道:“何萍纔是那樣的刺客。”

“所以我也一直希何萍能夠爲我所用,而不是固執地站在我的對立面,事實上我曾經抓到過,但是卻並沒有將殺死也是這個原因。”

只有秦才能夠真正理解何萍的價值,所以說纔會更希何萍爲自己力量的一部分。

“您現在已經達了自己的絕大多數目標,但是您的行依然沒有終止,難道您就不明白,您繼續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下去,很有可能龍有悔,將自己引毀滅之中?”商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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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乎是如今的江湖高層都在思考的一個問題。

秦表現得如此強勢與可怕,幾乎是想要將整個武林都推向自己對立面一般,往常的江湖,並沒有誰有能力爲所有人共同的敵人,但是秦卻有點想當這個敵人的想法。

“不不不。”秦笑著淡淡否定道:“商掌門您有一點說錯了,那就是我本就沒有達到我的目標,既然這樣,我又如何肯收手呢?”

“那麼你的目標又是什麼呢?”商離問道:“難道將整個蜂巢收囊中,都不能夠滿足您嗎?”

“這是我目標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秦搖了搖頭:“我更想讓江湖恢復到原本的模樣,而不是被囚在籠中的野。”

“如果是野的話,就應該囚在籠子裡。”商離說道。

秦笑了起來:“被人抓住的野當然應該放在籠子裡,否則野就會傷人咬人。”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野生下來就是在籠子裡,它們有自己的山林與湖泊,有自己的規則與命運。”

“而不是被人關在籠子裡去欣賞把玩,順便嘲弄它們的魯和野蠻。”

“野不是家畜。”

秦的這番話讓商離不由陷了沉思,以至於連他都很難第一時間來反駁秦的這番話。

“誰是囚這些野的人,又什麼是籠子,山林在哪裡,野能否獨立在山林中生存?”商離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

秦搖頭笑著:“這些都不是現在能回答的問題。”

“商掌門只要知道,我的目的就是將籠子扯碎,將野重新放回山林就夠了。”

“聽起來您像是一個解放者。”商離稍微帶著嘲諷的意味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做這個解放者。”而秦選擇認真說道。

“我聽說在白天您剛剛擊敗了郭總捕頭?”商離繼續問道。

“他本沒有打算從我這裡拿走一場勝利,他只是想來問我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他想來南邊親自看一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他就打算離開了而已。”

“和我的戰鬥只是順便看看他與我的差距究竟在哪裡,又有多大而已。”秦慢慢解釋道。

“這樣看來,您要比我想象中還要溫一點。”商離看著秦的臉,緩緩說道,語氣中並不帶有嘲諷的味道:“我再次爲您沒有爲難九歌向您表示謝。”

“這個江湖終究是屬於他們的,我只是讓未來的江湖多一點亮罷了。”秦淡淡道:“還有,您願意與在下過兩招嗎?”

兩個人在對彼此的稱呼中,都選擇使用了敬稱。

這遠遠不止是尊敬,更是對於對方的疏遠與間隔。

商離搖了搖頭:“我一把老骨頭了,還想多活兩年呢,就算和您的戰鬥多一點傷,都不是我希的事。”

秦笑了起來:“您何必低估您的強大。”

商離看著對方:“但是我知道,在您面前,我並沒有那樣強大。”

“所以您想去找那個男孩對吧。”秦問道。

“是的。”商離沒有否認:“我聽說他在天下人面前向我挑戰,所以我去迎戰便是了。”

“順便教他一點東西?”秦問道:“我聽說白淺已經死了。”

“在此之前舒慶也死在了他的手下。”

“再往前,他殺了汪直和寧歡。”

“堪稱天下前十的人裡面,他已經功殺了四個,所以,我建議您還是不要去的爲好。”

“但是他所殺的那些人中,我想這個世界的絕大多數人都應該謝他的。”商離笑著說道。

“那您今天晚上就會離開?”秦問道。

商離之所以先來到應天府,是因爲在這裡能夠見到更多他想見的人。

不過在這裡見過想見的人之後,接下來便要去做此行的正事了。

“比較困了,睡一覺會更好。”商離看著秦說道:“希秦先生能夠給我一個好夢。”

“既然商掌門提出了自己的願,那麼您的願一定會實現。”秦淡淡說道,然後手打了一個響指。

黑暗中傳出來一個清脆的子聲音:“既然是商掌門的願,殷夜一定會滿足的。”

這裡當然不止秦一個人,或許還有蜂巢的千軍萬馬。

哪怕說薛鈴纔是蜂巢的蜂后,但是誰纔是蜂巢真正的主人,這個問題的答案一直都清清楚楚。

商離笑了笑:“那多謝了。”

商離這樣說著,從秦的邊走過,然後拉上了門。

秦則靜靜起步離開。

今夜再無他話。

……

……

江西白鷺書院,客房。

的清晨,一隻白鴿飛了窗戶。

方別擡眼著看這隻與他四目相對的白鴿,然後笑了笑,撒下一把稻穀,取下白鴿腳踝的銅管。

“好久沒有接到任務了呢。”

如今已經形同叛逃的方別,當然已經接不到任何實質的任務了。

而且就算有任務過來了,方別就會完嗎?笑話?

得加錢。

銅管中的容當然不是任務了,只是一些簡單的報。

即使是此時,方別依然能夠保持一些必要的報獲取途徑,蜂巢之中除了對於秦的效忠者,更有一些出於各種各樣原因而爲幽靈的人。

而現在方別就選擇作爲這些幽靈的象徵。

“裡面寫了些什麼?”在另一邊,霍螢用白著頭髮走了進來。

剛剛洗完頭,溼漉漉的髮散發著好聞的香味。

“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或者說,唯一重要的事是商離來了。”方別淡淡說道。

“商離已經來了?”霍螢有些吃驚。

雖然說方別之前已經說了商離會來,所以沒有那麼的吃驚,但是最終言出法隨出口真,還是讓霍螢有些意外。

並且——真的很快。

“在哪裡?”霍螢繼續問道。

“應天府。”方別言簡意賅。

“他怎麼會先到哪裡?”霍螢問道。

“因爲商九歌在應天府,並且在應天府,他也能夠見到一些更想見到的人。”方別淡淡說道。

“不過現在這些人應該都已經見過了。”

“秦不會對他下手嗎?”霍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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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方別搖頭說道:“因爲他是秦。”

換而言之,目前爲止,由秦親手所殺的人,真的很

“那麼我們現在去應天府?”霍螢問道:“這不合適吧?”

“這當然不合適。”方別笑了笑,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

“但是在這裡也同樣不合適。”

“我不是說了嗎。”

“開鑿隧道的時候從兩頭掘進可以省一半的工期。”

“現在就是需要啓用這個技的時候了。”

霍螢點了點頭:“需要道別嗎?”

是指需不需要向白鷺書院道別。

方別搖了搖頭:“沒有那個必要。”

“因爲最需要道別的那個人。”

“已經道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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