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輕描淡寫,虞闕卻忍不住腦補。
一個四歲的孩子自己長到了十幾歲,那得有多慘啊!
淦!都說惡種惡種的,說得惡種好像兇神惡煞一樣,誰也沒想到惡種他居然還是個強慘啊!
虞闕心緒難平,起酒瓶又噸噸了兩口。
喝完就一頓,覺腦袋懵懵的,頓時費解道∶"系統,這酒到底多度啊,我怎麼覺它好上頭?"
而且不止是上頭,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剛剛喝的酒仿佛全部起作用了一般,立時覺自己上的溫度急劇飆升。
系統還在吐槽自家宿主沛,聞言嘟囔道∶"古代的酒能有多度啊,宿主,你該不會是個-杯倒吧,我記得你以前和你師姐師娘喝酒的時候……臥槽!"系統直接"臥槽"了出聲。
它順手檢測了一下那酒的分,頓時整個統都不好了,驚恐道∶"臥槽!臥槽!宿主,你快放下酒瓶,你別喝了!"
那酒的作用說發揮就發揮的飛快,虞闕沒聽見系統說什麼,懵懵的又灌了兩口。然后,見底了。
系統∶"臥槽臥槽!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什麼!"
虞闕懵然放下酒瓶,扯了扯領。好熱。
而且耳邊蚊子嗡嗡的,煩人。
被燭火晃的頭暈,張口抱怨道∶"小師兄,我好難,還好熱。"平日里清亮的聲音此時著一說不出來的意味。
晏行舟正沉浸在方才的回憶里,聞言一頓,抬起頭。這聲音..…
他看到了臉通紅迷蒙著眼睛看他的小師妹。
小師兄遲疑,皺起眉頭上前,"小師妹,你.…."
虞闕整個人突然倒在了他的上,晏行舟毫無防備下直接被在了喜床之上。
晏行舟一愣。
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虞闕的腦袋突然在他脖頸上暗蹭了兩下,嘟囔道∶"涼快.
然后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晏行舟渾一僵。
他低聲急促道∶"小師妹,你.……."
虞闕卻本沒再聽他的話,手就開始他領。
晏行舟一個正常男人,此時被心上人這麼熱主的對待,整個人險些繃不住。
但他最起碼還有理智,知道這況肯定不對勁,用盡最后的意志力,將虞闕最后拿到的東西攝手中。
那瓶酒。
他勉強低頭,嗅了嗅。這酒..
他霧時間面鐵青。
而這時,他的小師妹也不知道是拿到了什麼劇本,以霸王上弓的姿態坐在他腰上,里還念著臺詞∶"今天,你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晏行舟剛從那魔居然還放這種酒憤怒中回過神來,聽聞此言,第一反應居然是,還有這種好事。
然后他整個人恍然大悟!對啊,還有這種好事!
他霧時間也不掙扎了,也不想著去控制虞闕了,整個人全然放松躺平,雙手張開,一副英勇獻的姿態。
"來吧。"
正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系統目瞪口呆。
下一刻,它出離憤怒了。你要臉嗎?你還要點兒臉嗎?!
快來人啊!這里有個張三勾引無知!!!
而此時,正等著時間的魔眉頭皺,喃喃道∶"我是不是忘了點兒什麼?"
沒等想起來忘了什麼,七念宗一行人就風塵仆仆的趕到了六層。照面就到了佛子。
佛子十分激∶"幾位施主!你們也來了!"七念宗眾人十分震驚∶"你誰?"
這哪里來的魔,怎麼還長著佛子的臉,這也就算了,怎麼連頭發都不剃?
佛子悲苦∶"我就是印。"
師尊震驚∶"印佛子?你還俗了?"佛子∶"…不,此事說來話長。"
師姐不在意還俗不還俗的,大手一揮,道∶"這個以后再說,佛子,你有看到我小師妹嗎?"佛子頓時更一言難盡∶"這件事……說來話長。"師姐∶"那就長話短說。"
于是佛子想了想,先把第六層的親規矩給他們說了說,好給他們一個心理準備。
聽完這詭異的規矩,幾人反應不一。師姐震驚∶"還有這種事!"二師兄費解∶"還有這種事?"師尊狂喜∶"還有這種好事?"
師娘∶.…."
幾個人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師尊見自己想親的心太過強烈了,咳了一聲,收斂了一些,義正言辭道∶"居然還有此種規矩,簡直可惡!"
師姐收回了一言難盡的視線。
覺得自己還是比這群重生之后就越來越一言難盡的同門們強一些,于是擔當起了團隊的腦子,理智分析道∶"所以,今天結婚的張三和李四,就是被選中的倒霉蛋?但這和我師妹有什麼關系?"
的視線落在了橫幅上巨大的"張三李四,新婚大吉"上。
佛子就咳了一聲,委婉道∶"問題就出在這里。"師姐點了點頭,神認真∶"你說。"佛子拋出巨雷∶"張三就是晏行舟施主。"
師姐繼續點頭,"好的,張三是晏行舟,我明白.…"立時卡殼,杏目圓瞪。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張三是晏行舟?那李四.……
佛子見沒大反應,頓時松了口氣,拋出了另一個巨雷。"李四就是虞闕姑娘。"
李四就是虞闕。就是虞闕
張三李四,新婚大吉……
霧時間一片死寂。
佛子還在干笑∶"你看,事就是這麼個事,很簡單……臥…咳!阿彌陀佛,盛施主你要干什麼?!"
盛鳶面猙獰,掏出了自己四十米長的大刀∶"都別攔我,我要砍了張三這法外狂徒!"
.....
喜房之,晏行舟神忍,狼一般的視線落在了小師妹上。
他想狠狠抱住,想做自己能做的一切,但他卻又知道,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熱浪沖擊著他的大腦。
小師妹臉通紅的拉扯著他的服。
不得其法,視線終于落在了他的臉上。
在晏行舟忍又期待的目之中,虞闕終于低下頭去,緩緩湊近。晏行舟知道,是時候了。
他緩緩出手,攬住了小師妹的后背,等著湊近。
這一次,是你主的,而不是他用什麼手段得來的。到了他邊來的,那就是他的。
他不會對做什麼,他只要這一吻,然后……等到明白的時候。
兩個人皇尖上了皇尖.只差咫尺。
晏行舟按在背后的手一,幾乎就要迫不及待。
下一刻,"哐當"一聲。喜房的門被整個踹開。
小師妹到了驚嚇,毫不留的直起,迷茫的看向門外。帽西”“:”他黑著臉,也看向門外。
師姐面沉,提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大刀,怒火滔天的正看著他。下一刻,獰笑道∶"你特麼就張三,對吧。"晏行舟狠狠閉了閉眼。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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