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一樣?就是個庶出,也是文伯侯寵的兒,而且當時,太子不是也在,他總得給幾分面子太子。”
“皇上,此言差矣。”高公公連連擺手,恭著腰道:“當年恭傅的兒,可是恭家捧在手心里的嫡小姐,戰王殿下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就把恭小姐的雙手砍了下來,此事在當時令皇上多頭疼,皇上不會不記得吧?”
他注意著越帝的臉,頓了頓,才又說道:“皇上不要怪老奴多,戰王殿下平日連您的面子都不給,區區太子殿下,又怎麼會放在眼里?更別說戰王殿下當年對恭小姐都敢下手,又怎麼會在意一個庶出之呢?”
“你什麼意思?”越帝臉不悅的質問。
高公公忙退兩步,腰躬得更低了:“奴才是想說,改變了戰王殿下的,怕是戰王妃,既然戰王殿下如此寵戰王妃,皇上想傳召戰王殿下,不如先傳召戰王妃。”
此話剛落,越帝眉眼的怒氣就了些許:“能行?”
高公公笑了兩聲:“皇上,戰王殿下敢忤逆您,可戰王妃卻不敢,戰王殿下如此任,是因為皇上您不計較,但戰王妃就不一樣了,到底與戰王子不一樣,深知忤逆了您會是什麼后果,若因的原因連累了戰王府,將難辭其咎。”
“哼。”越帝諷刺了一句:“朕哪敢對戰王府手呀?”
高公公賠笑道:“是,奴才這麼說,就是個比喻,皇上您最是疼戰王殿下。”
不是皇上您不敢對戰王殿下手,是沒辦法啊!
戰王殿下雖然脾不好,卻極擅長揣測人心,就比如太子府搶親一事,他知道皇上斷不會讓皇家出現這等荒唐之事,所以將墨龍軍軍符上,直接堵住了皇上的。
又比如戰王殿下砍下恭小姐的雙手那年,邊境戰事吃,皇上為何在這種時候多疑了起來,害怕戰王殿下趁機作,將他急召回京。
而戰王殿下深知那場戰事,只有他才能打下,皇上不可能一直將他留在京城,所以他就算犯下那等錯事,也是有恃無恐。
戰王總在最合適的時機,做最合適的事,一旦這樣殘暴的事被皇上接,被眾臣接,那抗旨不遵,任意妄為,拒不行禮這等小事,自會被眾人忽略。
甚至皇上自己,都會認為只要戰王所做之事不過分,均得過且過。
戰王殿下可是把皇上猜得的。反之,皇上卻一直沒弄懂戰王殿下的心思。
高公公的話,讓越帝心里的虛榮心得到了小小滿足,滿朝文武都知道越帝最不喜的就是墨宸淵,可越帝偏偏不這樣認為,總覺得是墨宸淵太過過分。
只是這些,大家都不會擺到明面上說,高公公這句話,剛好滿足了越帝對自己父的臆想。
“朕連召三日,他三日都無視朕。”一提起這個,越帝心里就有氣:“朕再召一次,若再不覲見,朕絕不寬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