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五個師妹徹底休整完畢,江北然帶著們繼續往前走,但似乎是有了一點心理影,五個師妹走路都異常小心,深怕又踩進什麼陣法中。
但小心歸小心,們還是跟上了江北然,深怕自己掉了隊。
靠著強大的神力,江北然尋著剛纔那賊人殘留的氣息一路追出了樹林外,並很快就來到了一外。
“應該就是這了。”
站在山門口知了一陣,江北然發現裡面基本都是普通人,就只有一個稍有些修爲,不過也就練氣二階而已。
收起神力,江北然轉問五個師妹道:“來,考考你們,確定賊人都在裡後該怎麼做?”
柳子衿思考一陣,先開口回答道:“直接衝進去抓住頭領,這個擒賊先擒王。”
江北然聽完搖搖頭,用一種失的眼神看著柳子衿道:“魯莽,又不是打仗,你抓著頭領有什麼用,其他賊人還不是得做鳥散?”
柳子衿聽完立即低頭道:“師兄教訓的是。”說完柳子衿又心生一計,剛要開口,卻聽到虞師妹先開口道:“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先確定這個有哪些出口?”
“聰明,這就是最優先級的事。”
聽完這句話,柳子衿和方秋瑤齊齊出一個可惜的表,只是原因不太一樣。
又叮囑了一些細節後,江北然點頭道:“好了,記住我剛纔說的話,裡面那些賊人都不是你們的對手,手吧。”
“是!”五個師妹齊齊應了一聲,開始按照江北然佈置的計劃開始抓賊。
就如同江北然所說的那樣,山裡的賊人基本都是普通人,完全不是柳子衿們的對手,很快被打暈的被打暈,跪地投降的跪地投降。
‘咦……那人竟然沒在自己老窩裡佈置個陣法嗎?’
江北然之所以沒跟著五個師妹一起進去,是想著裡肯定還有別的防陣法,而站在陣外破陣可要比站在陣容易多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完全沒有任何陣法被發的跡象。
‘也是個奇人。’
在心裡慨一句,江北然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山中。
‘恩~力度掌握倒是都不錯。’
看著口幾個歪七扭八倒在地上的賊人,江北然掃一眼便知道他們都是被一擊打暈,暈的都十分“安詳”。
一路來到最深,江北然看到幾個師妹正在打掃戰場,將一個個暈過去的賊人聚到一。
“做的不錯。”江北然看著幾人點頭表揚了句。
“師兄,他就是這夥人的頭領。”這時柳子衿將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青年到江北然面前說道。
“恩,知道了。”江北然隨意的回答道。
“那我繼續去捆那些賊人了。”
“去吧。”
等柳子衿走開,江北然蹲下看著一臉淡然的青年很是好奇:“你怎麼不像其他賊人那樣喊兩句快放開我這樣的話?”
“難道我喊了你就會放開我嗎?”青年擡起眼看了江北然一眼說道。
“會啊,只要你喊我就放你。”江北然點點頭。
“切,在那假惺惺了。”青年頭領扭過頭不屑道。
“哦。”江北然說完盤而坐,閉上眼運起了歸心訣。
這讓青年頭領有些莫名,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喂,你抓到了我,就趕送去府領賞啊,在這坐著幹嘛?”
“不急,不急。”江北然微笑著搖搖頭。
就這樣,兩人之間陷了一種詭異的沉默。
幾分鐘後,終於耐不住這種怪異氣氛的頭領開口道:“既然你們能來到這……外面的陣是你破的嗎?”
‘來了。’
據多年抓賊的經驗,江北然總結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他一上來就對著那些賊人一頓發問,後者大多隻會昂著頭回一句“廢話,要殺便殺,要剮便剮,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讓審訊變的很是麻煩。
於是江北然索反其道而行,就晾著他們,等他們敵意逐漸消褪後,自己就會來搭話。
睜開眼,江北然看向青年頭領道:“那陣是你布的?有意思。”
青年頭領得意的昂了昂頭,“要不是材料不足,你們肯定跑不出來。”
“恩,那陣的確有點來頭,你哪學的?”
“哼!我纔不會告訴你。”
“哦。”江北然說完繼續閉上眼打坐。
“你這人!”青年頭領急了,“你就不知道繼續追問兩句,或者跟我談談條件嗎?”
“你在教我做事啊?”江北然睜眼問道。
“我……!”
要不是被綁著,青年頭領簡直想衝上去跟江北然拼個同歸於盡,這傢伙太膈應人了!
了兩口氣,青年頭領看向周圍幾個在綁他小弟們的練氣士喊道:“喂!你們領頭的說話一直這個調調嗎?”
柳子衿他們其實憋笑憋的都快出傷了,但在聽到青年的問題後都選擇了不回答,繼續默默的綁人。
“師兄,我們去把口那幾個賊人也綁進來。”
“恩,去吧。”江北然點點頭。
看著柳子衿們一起離開,已經被磨到沒脾氣的青年頭領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在哪學的這陣法,你能不能放了我?”
“不能,我對這種連我都困不住的陣法沒什麼興趣。”
“那只是我學藝不而已!這陣小六乘攝心陣,如果能完全擺好,就算是玄王走進去都會被困住!”
“哦。”
“我說真的!書上就是這麼寫的!只不過沒人教我,我學的不而已,不然你絕對走不出來。”
“書?”江北然問。
見江北然終於出現了有興趣的樣子,年輕頭領連連點頭道:“對!是我以前盜墓時挖到的!很有價值!只要你願意放了我,我就把那書給你!”
“沒興趣。”
這時五個師妹走了回來,向江北然行禮道:“師兄,所有賊人都捆上了。”
“行,那我們走吧。”江北然站起說道。
“哎!別啊!那書裡的陣法真的很厲害!不信我帶你去看,就在後山,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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