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寒獨白（38）

沒錯，我想看到。

卻再也無法說服自己進去看，好吧，我很可恥的放不下面子，放不下尊嚴，放不下對那個人的一點點失。

我只是失於把這份可以隨意當籌碼，拿著我們的一切去軒轅奧，儘管勇敢的回來，儘管我現在如此想想見到，甚至想看到跑到我邊來求我。

可是我終究還是在心裡窩著火。

雖然我是男人，可是不代表我不會吃醋，不會傷。

傷痕還在，一如那個人上的傷……

我怎麼也忘不了在這七個月之後第一次看到那個人時的場景。

當我得知被德妃去德玉宮時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以德妃的作風絕對會找茬對那個人。

說真的我本不想去管，家事國事天下事，一個帝王已經承攬了太多。

我多希自己也可以任的像是那個人一樣什麼都不管，只管好自己喜歡的就好了。

可是終究，我還是按耐不住的去了德玉宮。

卻不想德妃的那一點點小計策終究還是得那個本來神冰冷的人在看到我時，因爲傷心而終於還是低下了頭。

我在那個人眼中看到了不甘心和憤恨。

同樣，我很卑劣的在面前摟住德妃。

沒錯，我不想在面前讓覺得蕭越寒只一個人，我想讓也會一下心疼的滋味。

一個帝王不娶後宮三千，只是因爲一個人，有時候想想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當真。

這真的不是一個帝王應該做的，可是我卻偏偏真的做到了。

可是那個人，在三個男人之間徘徊，儘管最終還是在我的邊，可是那個人曾經拿著我們的未來去救另一個男人的命。

這樣的付出，原諒我做爲一個與軒轅奧沒什麼的男人，我非常的不願看見。

所以，我多希看到那個人吃醋的模樣。

對啊，我似乎是從未看過吃醋的樣子。

儘管我明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有多過份，出賣自己的也要去傷害另一個人。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發現自己本收不回來……

當那個人跪在那裡，卻是冷冷的看著我，說：“既然娘娘說奴婢有錯，那奴婢認錯便是。也免得皇上爲難！”

我頓時皺起眉。

我承認，我本想故意的奚落一頓，想看到淚眼婆娑的抱住我讓我相信。

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想磨去的倔強。

可是卻毅然的跪在那裡，眼神無波無瀾，似是剛剛的傷心早已經不見，似是這個人在看到我摟著另一個人時，眼中期待了許久的一瞬間煙消雲散。

我是不是做錯了？

還是，我一直都沒有看清那個人，也一直沒有看清我。

我和之間的一切，這麼久究竟算是什麼？年清狂？還是……只是排解寂寞的一種虛假的？

當德妃指名要洗腳時，我承認在那一刻我微微的有些憤怒。

一個人怎麼可以狠到如此地步，可是最終，我卻大而化之的微笑著，微笑著同意了。

我想看到那個人在真的不了一切時忽然站起來大罵德妃的模樣。

這纔是那個人的個。

可是當一切結束，當被德妃踹了一腳，正要起時，我卻忽然終於看不下去，我知道那時的我在那個人的眼中看起來有多黑暗有多虛假，可是我終究還是讓離開了。

然後控制不住的在德妃的挽留聲下頭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我住了那個人，也停下了子，卻是默默的站在那裡，一聲也不出。

我嘆息，嘆息的看著，緩步走上前，輕輕執起的手，看向手上裂開的口子。

卻是輕輕甩開，向一旁挪了一步，與我拉開距離：“皇上，男授不親，您是帝王而我是一個浣局的帶罪宮婢，您不怕於禮不合嗎？放開奴婢……”

我靜靜看著的手，曾經白晰好看的手因爲在這冰冷的天氣中洗服而早已經紅腫而又幹裂，甚至……

我不敢有一心疼的表，只能漠然的看著那雙通紅的手，看著那雙手上被針扎出來的一點一點的眼。

直到，眼神空的看著我說：“我真後悔……我真後悔回來……我就是應該遠走他鄉，也好比回來面對一個冷漠高傲的帝王要來得痛快！我更後悔，我本就不應該離開宮，這樣也總比要面對你的新歡的刁難要來得好！”

直到說：“還有，我告訴你！我不怕你的那個德妃！麻煩你轉告，從今天開始，我再不對的男人抱任何希！如果想繼續刁難，我隨時奉陪！不過最終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希心裡明白！”

那時，我才忽然間發現自己真的在心疼。

看著頭也不回的向著浣局的方向走，我淡淡的嘆笑，直到寧兒問了我些什麼，我卻依然嘆笑。

能怎麼樣？

這條路，是自己選的，也同樣是我替選的。

所以，我們只能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我走的，是與浣局相反的方向。

一條是通往浣局，一條是通往……乾天宮……

直到兩人之間再也呼吸不到對方上的氣息，直到真的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