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蕭越寒忽然擰眉,手下在腰間重重一按:“沒我的允許,誰都無法減你壽命。”
“可是那個代價不是我自己!”花想容忽然淚流滿面的擡起頭,通紅的眼直直的進他的眼裡:“我希是我自己,可是本就不是……我好累,我以爲我可以活的好快樂好快樂!可是爸爸媽媽……可是有些東西在我的心裡,讓我每天早上醒來都不過氣來!”
蕭越寒忽然瞟了一眼脖間的那個神石項墜,忽然蹙起劍眉:“代價是什麼?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能回去?你知道回去的方法?”他還記得上次經過綠植村時,說過,那裡有可能是回家的路。
正哭個不停的花想容忽然一頓,猛的睜開眼,迷濛的眼裡閃過一奇怪的流。
“我不知道……”花想容彷彿是酒醒了一半,卻還是有些發懵,只是本能的搖起了頭:“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別忘了自己的承諾,別再說謊!”蕭越寒薄脣抿了一條直線,目淡淡的看著懷中那個雙眼通紅的明顯是在逃避什麼的人。
“我不能說,不能……”花想容閉上眼,放任自己靠在他的懷裡無力的將頭向後仰去:“什麼都沒有……我回不去了……沒有代價……我在發瘋……我在犯糊塗……”
蕭越寒忽然一把將扣進懷裡,將早已哭花了的臉深深埋進自己的膛:“柳無憂,是把你栓在這裡,是不是真的剝奪了你曾經想要的一切?是不是,我纔是那個真正自私的人?無憂……”
“不是!不是不是……寒……”花想容用力的在他懷裡搖著頭,嘶聲大哭著:“對不起……對不起我喝多了,我剛剛喝多了……我說的是醉話……”
“我要你實話告訴我,你說的那個代價,究竟是什麼?!”約中,約中蕭越寒彷彿覺得好像是與自己有關,否則絕對不會爲難這樣。
“沒有……沒有……”
“柳無憂!”蕭越寒忽然咬牙,覺到懷中哭的噎個不停的人從心裡散發出來的無奈,他不是覺不到,只是從來都是視而不見。可是現在,這個喝醉了酒的人,纔敢把最傷心最害怕的事說了出來。
這人,平時的保護層,原來比他還要厚,還要結實,還要……堅不可摧!
“沒有,就是沒有……”花想容癟起,忽然像是彷彿是想起了軒轅奧說過的話一樣,猛的忽然害怕蕭越寒忽然有一天消息,嚇的連忙擡起手用力摟住他的腰:“什麼也沒有!寒,我已經選擇你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
只能選擇一個……希只是希……對爸媽的愧疚,也早已經在那一次在經過綠植村的時候,就早已經植心底了。
“寒,我只要你……蕭越寒……我你……我你!我你……我不要你有事……”花想容將頭埋在他的前,低低的哭著。
蕭越寒本來皺的眉鋒因爲的話而漸漸化,神也漸漸了許多,厚實的手掌輕輕向的背,卻乍一聽到最後六個字,頓時僵住。
我不要你有事——
蕭越寒瞇起眼,俯下頭看著趴在懷中噎著的小人,目忽然變的深不見底,手下輕輕拍著的背以做安,卻是緩緩擡起頭看著桌上那些已經涼了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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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花想容忍著宿醉的頭痛醒來,一睜開眼,卻赫然發現每天早早的就離開了的蕭越寒今天竟然還在自己邊,甚至似乎是就這樣抱著躺在牀.上合而眠整整一宿都沒有彈。
“你……”花想容一時想不起來昨天夜裡的事,只是難的擡起手用力敲了敲頭,見蕭越寒也睜開眼看著自己,頓時不解的開口:“你怎麼還在這裡啊?怎麼不上早朝?”
“近幾日早朝都無事可奏,除了有關秦丞相蹤跡的疑問和一些州府安樂的民生,暫無急事,所以推了一天的早朝,無妨。”蕭越寒坐起,雖然彷彿是與睡了一夜,但眼中卻盡是疲憊。
花想容只覺得腦袋疼,並沒看出什麼端倪,只是撇了撇:“那我是不是要去給你做早飯啊?你等著,我去弄些清粥什麼的……”說著,顧不上腦袋疼的要死,連忙旋過就要下牀。
“不必,呆會兒寧兒送早膳過來便可。”蕭越寒按住的手,順勢將花想容往懷裡輕輕一拉,頓時花想容因爲轉而沒什麼支撐的子直接撞到他前。
最近的甜早已經讓花想容習慣了蕭越寒偶爾不說一句話就將扯進懷裡的作,可是這一大清早的,他忽然像個啥一樣的舉卻還是讓覺得有些不大對勁,擡起眼看了看他:“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蕭越寒不語。
“那你的長壽麪吃完了嗎?”
“……”
“怎麼不說話?還有紅蛋呢?還有我做的那些菜……你吃了沒?”
“……”
“哎呀我怎麼說醉就醉啊,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你怎麼看起來……”
“沒事。”蕭越寒笑了笑,手下習慣的霸道的攬著的肩,俯下頭在額前和髮際各留下一吻。
“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你肯定沒吃我做的長壽麪,我不就是把麪條弄的了一些,你沒辦法一口全吃掉嘛……你等著,我去熱一下,你慢慢吃,必須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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