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某天,蕭越寒一早就離開了。
最近蕭越寒似乎是很忙,非常非常忙,經常會接到來自皇都的消息,不是信就是明明應該是皇帝看的奏摺,不是線報就是一些七八糟的圖,花想容有時候想過去看看他的那些東西上都寫了些什麼,但是又想到鈴鐺的那封信上的提醒,知道自己不能輕舉妄。
畢竟現在還不清楚蕭越寒的真實目的,也許他正在觀察的一舉一。
花想容坐在牀上,看著那邊桌案上沒有收走的一些奏摺和信封,又轉頭看向彷彿沒有注意自己的寧兒,微微一笑,站起。
“今天天氣真好哇……”花想容咧笑著。
寧兒未笑,整個一個目頭人。
唔,真的很懷念鈴鐺在邊的日子。花想容無奈的嘆息,不過那天接到鈴鐺的信後,雖然不知道鈴鐺究竟去了哪裡,但是至知道鈴鐺的生命沒有危險。
最近蕭越寒忙是忙,但是不管多忙,晚上時一定會來雪靈園,不論颳風下雨,還是舒服不舒服,開心不開心,就算是他沒忙完,也一定要拿著東西到這裡來看。
這不,今天晚上又是如此。
花想容淡淡的看著蕭越寒手中的東西,站在他旁給他磨墨,一雙眼睛來來回回的轉著,然後又悄悄的看向他手中的信件。
蕭越寒的眼神微微瞟向,勾起脣邪氣的冷笑,不予理會。
過了好半天,花想容很努力的去看他手裡的那些字,但是怎麼也看不完全,反正是啥啥皇宮的事,啥啥左丞相的事。
最後,看著蕭越寒拿起筆要寫東西,花想容卻是磨墨磨累了,斜歪的倒在他邊,與他同坐一張雕花檀木椅上,靠在他肩上就想睡覺。
“累了就回牀上休息。”蕭越寒轉過頭,看向瞇著眼睛懶洋洋的像是困極了的人。
“沒事……你在寫東西,等一會兒墨沒了我再繼續幫你磨,我就靠一會兒就行……”花想容唧了下下,將小腦袋輕靠在蕭越寒的左肩上,來來回回的磨蹭著找尋一個舒服的姿勢。
看著彷彿庸懶的小貓一樣依賴的模樣,直到漸漸就這樣靠著睡著,臉上燦爛的笑意漸漸消失,恬靜的彷彿整個世界都忽然安靜了一般,溫馨,又在的睡臉上看到一陣臉的味道。
寧兒將剛泡好的茶端了進來,剛一進門,便驚愕的看著蕭越寒坐在桌案手邊,單手執筆,另一隻胳膊上卻被王妃依靠著的模樣。
詭異!真的很詭異!寧兒小心的走了過去,將茶杯放到桌上,然後悄悄的擡起眼瞟向蕭越寒臉上那本就是自然到不應該的淡淡笑意。這樣自然而又溫馨的一幕,卻自然的不正常!溫馨的不應該!
因爲,蕭越寒的臉上竟然染上了一層明顯是對王妃很是寵溺的笑意,按理說,在王妃睡著了的時候,王爺不應該還這樣啊……
覺到寧兒那邊傳過來的熾熱萬分的視線,一直在看著花想容恬靜可的睡臉失神的蕭越寒忽然回過神,轉眼看見寧兒眼中的疑問。
蕭越寒擰眉,擡起右手揮了揮,示意可以出去了。
寧兒點了點頭,但卻還是孤疑的看了看相依畏的兩個人,覺哪裡有些不對勁,冷冷的打了一個寒,轉走了出去。
在寧兒關門離開後,蕭越寒側過頭,看著花想容的睡臉,臉上閃過一道複雜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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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醒來時,天還沒亮,但卻發現自己正與蕭越寒雙雙斜臥在塌上,都穿著服,只是靠在他的懷裡似乎是睡了很久。
“我睡著了?”花想容擡起手了有些發疼的腦袋。
蕭越寒轉過眼,眼中了無睡意,“嗯”了一聲,然後輕輕拍了拍的肩:“繼續睡吧。”
看進他眼中的溫,花想容忽然有一種即將沉進去的,連忙搖晃了一下腦袋,清醒了過來,咧開笑了一下,將小腦袋在他口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
“讓我來聽聽……”呢喃道。
“聽什麼?”蕭越寒擰眉,垂下眼只能看到一顆黑黑的小腦袋在他口。
“聽聽你的心跳聲。”花想容咧笑的彷彿很開心,一邊聽著他穩健的心跳,一邊擡起若無骨的小手執起他溫暖的大手,與他握。
覺到蕭越寒在與握雙手時渾了一下,花想容笑了,擡起頭將下擱在他前,然後與他這樣以曖昧的姿勢對視。
蕭越寒擰眉,瞇起眼看著這不尋常的舉:“想做什麼?”
“我在想……”花想容擡起手,在他的心口曖昧的畫著圈圈,然後定住,直直的指著他的心臟:“你這顆心,有多。”
蕭越寒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強的拉下的小手,放在手心裡輕輕措:“睡覺吧,天快亮了。”
花想容咧嘿嘿笑了兩下,回小手,又放到他前,卻是墊在那裡,小腦袋又了上去,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寒……”
的聲音的,粘粘的,卻彷彿是用盡了所有的溫,輕輕喚了一個字。
蕭越寒瞬間渾繃,放在肩上輕拍的大手狠狠的按住的肩,花想容忍住痛,垂下臉,在他的肩窩住得意的一笑,閉上眼“睡”了過去。
效果達到了。
蕭越寒,今天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