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得。”大皇子沉聲道。
“爲何?”三人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你們如果不想被父皇狠狠的責罰,近日便安分守己吧!”大皇子有些後悔陪他們出來胡鬧了。
“那我真的要賠償八十萬兩銀子?”四皇子如今關心的是這個。
“你敢不賠?若我推測的沒錯,這會肯定去見五弟了,你若是不賠,五弟會親自上門要!”大皇子端木熙笑道。
“皇宮爲森嚴,你以爲太子的東宮是那麼好去的,如果我殺了,一定不用賠償了!”四皇子說到此,一臉沮喪:“可我又不能殺,幾位哥哥,你們得幫我善後!”
“我看你如今更應該做的是追回你派出去的那些人,否則將幾大郡城的絕坊也給燒了,只怕不止八十萬的事兒了,到時候看你如何善後。”二皇子挪揄道。
“八十萬兩啊,四弟,你不吃不喝,一輩子的月例銀子,估計也只有這麼多!不是做哥哥的不幫你,而是我也只有這麼多,想來敬母妃是不會讓哥哥提前支取這銀子的,否則我一定幫你。”三皇子端木霄嘆息道。
“三哥!”四皇子聞言,翻了翻白眼。
“其實,若是父皇封我們爲王,按照祖宗的規矩,賜給我們封地,銀子還不是手到擒來,如今卻還要住在宮中,每日靠月例生活,咱們四個可是大燁帝國有史以來最窩囊的皇子了!”二皇子嘆息道。
“可不是,如今連五弟都及冠了,咱們兄弟幾個更是……。”三皇子說到此再也說不下去了,只覺得心中憋屈的慌。
“按照祖宗規矩,皇子凡年滿十五歲,便可親,娶嫡妃,家立業,二十歲之前需離開宮中,下放到各郡城爲王,如今……我已二十有五,你們三人也皆滿了二十,父皇卻仍舊將我們留在宮中,爲何?”大皇子說到此眼中的恨意更深了:“爲了他吧,爲了他穩坐太子之位,沒有任何的威脅,如今幾大郡城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們連殘羹都得不到,如此下去,一輩子都會被在宮中做皇子,連王爺都不是,沒有資格上朝參與朝政,漸漸就會被所有人忘記!”
“大哥,我們不能認命!”二皇子一臉沉道。
“對,二哥說的對,我們一定要改變這一切!”三皇子也附和道。
四皇子聞言,更是連連點頭稱是。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大皇子臉上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是何辦法,大哥快告訴我們!”四皇子迫不及待問道。
大皇子輕輕頷首,示意他們三人過來,隨即低語了幾句。
“大哥妙計啊!”三人異口同聲道。
“與不,便看三位弟弟願不願聽爲兄差遣了!”大皇子笑道。
“大哥吩咐便是!”如今好計策,他們自然支持。
“好,有你們這句話便好辦事,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宮吧,否則給有心之人抓到,父皇又會責怪我們!”大皇子低聲道。
“是,大哥!”三人點了點頭,跟著他往前走去。
“大哥,你們得幫幫我啊,那八十萬兩我拿不出來!”四皇子追上大皇子,一臉乞求。
“你外祖父乃是大燁帝國第一首富,難不你拿不出八十萬兩來?若你真的沒有,便去你母妃那兒了那株玉珊瑚來,我給你八十萬兩!”大皇子笑道。
“不,玉珊瑚至值一百萬兩銀子,大哥您別坑我了!”四皇子連連搖頭:“再說那是我母妃心之,賣不得。”
“若我要拿著玉珊瑚救命呢,四弟賣還是不賣?”大皇子停下腳步,正道。
“救命,若真是大哥想要,分文不取,我回宮便拿給大哥!”四皇子連忙說道。
“四弟不必急,用得著時,我會派人去取的!”大皇子說到此,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芒,他多年籌劃的事兒,終於要實現了。
蘇小小並未如他們所料想的一般,去找端木玄,而是儘快弄了一裳後,和絕坊的人會和了。
“蕓娘,可有人傷,可有人出意外?”蘇小小低聲問道。
“啓稟小姐,姑娘們都在,沒有出意外的,倒是那些簽了賣契的奴才,不見了好幾個,想來是乘逃走了!”蕓娘說到此,臉變了變:“改明兒個奴婢去報,將這些逃奴捉回來。”
“算了,既然他們想走,想來是有苦衷的,留下的,可以重用。”蘇小小笑道。
“小姐說的是。”蕓娘聞言,也不再多說。
“小姐,我們人很多,住了幾家客棧才勉強容納下了,客棧的老闆們本不願我們這些青樓的人住這兒,說我懇求了許久才答應的,還我們明日必須離開,小姐,我們明日便無可去了,該如何是好?”蕓娘看著蘇小小,一臉擔憂道。
“那有何難,明日我自會找到住給你們的。”蘇小小說罷看著蕓娘:“折騰了大半夜,先歇著吧,明日再做打算。”
“是,小姐。”蕓娘應了一聲,便退下了。
雖然師父不見了,但蘇小小並不是很擔心,因爲師父武功高強,又纔來大燁帝國,無人知曉,應該不會這麼快便招來仇敵,今夜那四人顯然不知師父已到此,他們之所以燒了絕坊,只怕是因爲端木玄。
第二日一大早,蘇小小還在睡夢中,被子便被人給掀了,下意識道:“師父,別鬧了。”說完後纔想起師父昨日失蹤了,隨即一個機靈做起來。
“師父,真的是你!”蘇小小看著眼前的蘇諾,有些不敢相信,使勁了眼睛,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人。
“當然是師父了,昨夜我回去,發現絕坊被燒的什麼的不剩了,可嚇壞了師父,你說萬一你有個好歹,師父可怎麼辦?”蘇諾說到此抱住了蘇小小:“死孩子,嚇死師父了,幸好你沒事。”
“師父,對不起。”蘇小小真後悔自己沒有派人去那兒守著,這才讓師父擔心了,見一臉憔悴,蘇小小便知一夜未眠。
“師父從昨夜開始就滿到找你,若你真的出了意外,我就把那幾個臭小子碎萬段,一把火燒了大燁皇宮。”蘇諾無比憤恨道。
蘇小小囧了,這倒是師父的作風,有仇必報,還是現時報。
“師父,我沒事,倒是您一夜未眠,先歇一會吧。”蘇小小有些心疼道。
“嗯,等我們養好神,再去找那幾個兔崽子算賬!”蘇諾氣憤不已,自個當初做皇后是,對這幾個小子也是不錯的啊,現在反而遭到他們記恨報復,真是世事無常。
一覺醒來,已是傍晚,蘇諾見蘇小小正坐在窗前,便起走了過去,笑道:“在想什麼,如此出神?”
“師父。”蘇小小回過頭來:“我在想,一會應該將絕坊這些人送去哪裡好?”蘇小小的確有些頭疼了,答應了蕓娘,會解決大家的住所問題,可到現在還毫無頭緒,無論多出多銀子,全京城的客棧都沒有願意留下他們的。
“這事你不必犯愁了,實在不,帶著他們去皇宮找端木珩那個兔崽子負責不就了,還得大家無家可歸的可是他!”蘇諾冷笑道。
“師父所言甚是,依徒兒看,就是該去找四皇子負責。”蘇小小聞言,恍然大悟。
“行了,師父和你鬧著玩的呢,你以爲大燁帝國的皇宮可以像南奚國那樣來去自如嗎?”蘇諾敲了敲的頭,笑道。
“那師父是如何進去的?”蘇小小嘿嘿一笑:“說來聽聽,徒兒也好照本宣科嘛!”
“師父沒有去那兒!”蘇諾臉上閃過一不自然的笑容。
“師父糊弄我,昨日你消失的那兩個時辰,一定在大燁帝國皇宮,你是去見老皇帝,還是去見端木玄?”蘇小小一臉好奇道。
“閉,你若是想進去,也不是不可,不過,得一個人才,人多了不好辦事啊!”蘇諾在耳邊低聲道。
“徒兒對那皇宮可沒有一興趣,師父還是幫我想想怎麼安頓這些人吧,一會這些客棧的老闆就該趕人了!”蘇小小拉著蘇諾的手,急聲道。
“誇下海口,還得師父給你善後,走吧!”蘇諾揚了揚手裡的鑰匙:“我在這大燁帝國還有一宅子,帶著他們去吧!”
“謝謝師父!”蘇小小聞言大喜,立即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蕓娘,吩咐帶著衆人一塊前去。
蘇諾的宅子在一極爲僻靜的地方,似乎遠離了這座繁華京城的喧囂,像世外桃源一般,裡頭大的出奇,亭臺樓閣應有盡有,到都如詩如畫,不勝收。
“師父,你何時弄了這麼一大莊園?這也太……奢侈了吧!”蘇小小看著蘇諾,一臉震驚道。
“你師父我好歹也是出自天下第一大世家蘇家,而且還是蘇家唯一嫡出的兒,不知有多寵,這莊園是我年滿十五歲時,祖父送我的,這兒原來可是蘇家在大燁帝國的一別院,自然是不同凡響的,雖然我和蘇家斷絕了關係,可……祖父並未派人收回這宅子,似乎……這兒本來就和他們無關一樣,我想……祖父興許是怕我被欺負,以後無家可歸,纔給我留了這最後的東西吧!”蘇諾說到此,眼中閃著淚:“他是這世上最疼我的人,可惜啊……五年前,他病重我也沒能回去送他最後一程,我早已不是蘇家人了,回去也是自取其辱罷了。”
前世,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她出生名門,身份尊貴,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一身醫術冠絕天下。她傾儘一切,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她被囚冷宮,隱忍籌謀,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一朝大仇得報,她含笑而終,卻未想,再睜眼,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嫡女重生,這一世,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辱她、輕她、踐她!年少溺亡的哥哥,瘋癲早逝的母親,這一世,她必要保他們一生幸福安泰。原以為這一世,她會孤獨終老,冇想到,前世那個弒父殺弟,陰狠毒辣的“殺神”鎮南王卻悄然出現在了她的生命裡。隻是……怎麼畫風好像不太對,說好的冷血陰鬱、心機深沉去哪兒了?
唐嫵乃是京城君夢苑的頭牌,是大媽媽(顧九娘)捧在手心的一顆明珠。 初見那日,剛好是她第一次出閣的日子。 他坐在包廂裡睥睨著她,她抬起細白的手臂小心翼翼地為他斟酒。 他面如冠玉,風度翩翩,一看就是個矜貴的謙謙君子。 她想著,與其被賣給那個日日守在銷魂窟的承安伯,還不如賣給面前的這位。 於是,她鼓起勇氣,怯生生地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宋凞(xi)不動聲色地將酒觚舉起,隨即一飲而盡。 心嘆,果真是。 夜色撩人,媚色惑人。
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夫君和離。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她出身低微,見識淺薄,是攀上高枝的麻雀,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又是一路苦熬,自然要牢掛枝頭。 如今,她入周家八載,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乃婦人勵志楷模。夫君年輕有爲,與她舉案齊眉,前途無量。膝下有七歲稚女,清靈可愛。婆婆更是爲人長者,寬和慈祥,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滿府上下,其樂融融。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以上都是屁!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頂着丈夫“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的嘲諷,在皚皚白雪中,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佞臣”——與她私怨甚深,冷意十足的司徒晟,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這廝有多記仇?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司徒晟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