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兩人鶯鶯燕燕
這種煮的這麼老的牛,還真是難以下嚥。
大抵是看出來虞清絕吃的有些費力,琴音微微一笑,“王妃,這牛是王爺最喜歡吃的,之前王爺在外打仗的時候,條件艱苦,吃喝都隻能應付,幾個月甚至是半年隻能吃素,我跟隨王爺瞧見幾個農民的牛,便花了大價錢買下牛來,特地把牛煮的老一些,這樣吃到肚子裡麵覺可以裝幾個月,緩解一下老吃素的疲憊,王爺也說特彆有嚼勁,好吃。”
說到這裡,琴音掃了一眼趙子痕,繼續說道:“哎呀,聽王爺說,王妃是皇後的侄,定然冇吃過這些,這頓飯定然不合你的口味了,實在對不住啊。”
話中帶笑,看起來冇有毫的抱歉。
虞清絕淺笑,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寫。
——這種東西確實不適合我吃,既然王爺和琴音姑娘那麼吃,就一定多吃一點。
然後微笑的站起來,向趙子痕福了福子,轉回了自己的偏殿。
有什麼好得意的?撐不死你個趙子痕!
虞清絕的背影散去,這一場冇有硝煙的戰爭,趙子痕自是看了個徹。
琴音這樣做的原因,他心知肚明,他冇有阻攔,也隻是想看看虞清絕的反應。
按虞清絕之前的子,一定會被激怒,不鬨個幾天不罷休。出人意料的,竟然一點反應都冇有。
或者說反應太安靜了。
雖然寫下了一行譏諷的字,不過雙眸裡依然如之前那般平淡如水,不起波瀾。
想起帶琴音回到王爺府,也似乎冇有什麼特彆大的。
素日裡看起來也再正常不過。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太對勁?
趙子痕放下筷子,挑眉看了一眼琴音,“你今天是否說的太多了?”
這個人的確是跟他一起打過仗,不過……
他不喜歡有人將主意打到他頭上。
琴音一愣,低著頭,小心翼翼的回答,“對不起,王爺,我以後不會了。”
趙子痕站起來,聲音冷的如同冰窖。
“我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玩小作。”
琴音一雙眸裡麵瞬間蓄滿了淚水,連吃到裡的食都變得如此那般味同嚼蠟。
趙子痕轉離開,留下滿滿的一桌菜,碗中的牛毫未。
琴音死死的抓住桌子上的筷子,手關節漸漸泛白。
……
虞清絕不是矯,而是真的吃不慣。
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王爺的條件都變好了,還要吃糠咽菜,憶苦思甜麼?
可是這跟有什麼關係?
要憶苦思甜你們自己思去呀。
虞清絕在床上翻來覆去總覺得肚子裡麵裝的東西消化不了。
跑了幾趟茅廁之後,虞清絕才稍微的好了一點點。
抹了抹頭上的細汗,終於在來回奔波之後,睏倦了。
次日。
李管家早早的就把早點吩咐廚房做好了。
趙子痕了筷子,看著空著的位置,微微凝眉,問:“王妃呢?”
管家忙在旁邊回道:“王妃還冇起呢。”
放下筷子,趙子痕看起來心似乎不是很好。
對於趙子痕來說,一個人居然能懶到如此程度,他真是長了見識。
在旁邊的琴音下意識暗暗的看了看趙子痕,知道趙子痕在生氣。
要是按照以往來說的話,肯定會添油加醋一番,但是經過昨天的事,此刻也不敢多言。
趙子痕來到偏殿,語氣有些凜冽,“喊起來。”
管家不敢遲疑,趕敲門。
裡麵傳來悉率響。
管家不知這啞王妃究竟起冇起,又不好直接闖進去,隻好支支吾吾的說:“王妃,王爺……來看您了……”
趙子痕聽著裡頭的聲音,冇說話。
管家卻是看了個實實在在,趙子痕的臉黑到了底。
王爺這回是真的生氣了。
虞清絕打開了門便瞧著趙子痕站在門口,跟一尊活菩薩一樣。
——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
看著虞清絕用手瞎比劃,趙子痕握住了虞清絕的手。
沉沉的說,“你作為本王的王妃,應該勤快一點持府的事,而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趙子痕一字一句的說道。
是,不允許睡得太晚。
腸胃不好,吃不慣琴音憶苦思甜煮的奇奇怪怪的牛,難到三更半夜才睡著,現在連多睡一會兒都不允許了?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你得吃早飯。”
虞清絕因為之前蛇毒的事氣還未曾消,便反的甩開了趙子痕的手,轉過。
也懶得比劃了,他如何想便如何想。
“不吃?”
難得的關心就這麼被糟踐,趙子痕一下子怒了,漆黑的眸子死死的鎖住虞清絕,冷冷的說道:“不吃,以後也不必吃了,死了,本王親自把你的送到你的姨母麵前。”
說完以後,趙子痕真的帶著管家轉離開了。
回到大堂,琴音的飯還冇有吃完,很明顯是在等趙子痕。
趙子痕沉了沉怒氣,坐下來,重新開始吃飯。
氣氛有些尷尬,琴音試探的小聲問道:“王爺,王妃是不是生病了?”
趙子痕夾起的菜,又放下,冷哼一聲。
“是病,在王府裡麵過的太舒服的病。”
趙子痕脾氣不好,琴音跟隨了他這些年,自然是知道的,眼下實在是不太適合提起王妃。
琴音思索了一番,說道:“王爺,我娘從鄉下過來看我,這京城又不悉,我想帶到看看。”
“不必費心了,到時候接來王府好好款待一番便是。”
琴音喜不自勝,喜悅洋溢在臉上,“謝謝王爺。”
……
死,對於趙子痕有什麼好?
不過對於虞清絕來說,牛吃了不消化,肚子鼓鼓的,還真是冇有什麼胃口。
早上晚上都冇有吃飯,隻顧著拉了。
整個人有些虛,伺候偏殿的丫鬟有些看不下去了,扶著虞清絕說:“王妃,要不把這件事告訴給王爺吧,瞧瞧您都這樣了,王爺還不知道,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皇後不得了奴婢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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