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筱筱眼睛一亮,就知道,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大一塊蛋糕的!
“那我回去之后就開始著手制作皂,到時候再拿到市面上來賣。”
陸清焰問道:“你打算怎麼做?做好之后怎麼賣?”
喬筱筱神采奕奕地道:“我手里目前沒什麼銀子,只能小批量的做,做好之后我會找銷路。扣除了本和給那些代銷商的酬勞之后,剩下的就是純利潤了。雖然這個想法在恩人的眼里看起來有些搞笑,但請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用掙來的銀子把制皂作坊蓋起來,到時候就可以大量的生產了。”
陸清焰聽得眼角直。
他就是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寒酸過。一點一點的做,做好再找人賣……
想到喬筱筱來跟他分賬時,扛著一個大袋子,倒出一地的銅板……那畫面寒酸得讓他不敢再想下去。
“就按你說的去做吧。不過銷路的事你不用心了,做好之后送到這里來就是,我讓人送到京城去。”
喬筱筱驚喜地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
才不會傻到把這麼好的建議給否了,自己找銷路,無非就是找些小雜貨鋪慢慢把貨鋪起來,雖然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足夠的時間才能做起來。
可陸清焰出手就不一樣了,皂的檔次都直接被拉高好幾級。
合作的事談得如此順利,喬筱筱心大好,“那就還麻煩恩人寫個契子。”
陸清焰點點頭,轉進了屋子,沒一會兒就帶了兩份契書出來,上面已經蓋上了陸清焰的私章。
喬筱筱總算知道了他的名字。
按了手印,喬筱筱將自己的那份契書收好,“恩人,既然事已經談妥,那我們就不再多擾了。”
陸清焰點點頭,突然拿出一只瓷瓶遞給喬筱筱:“這個對你的扭傷應該有幫助。”
喬筱筱寵若驚,雙手接過連忙道謝:“多謝恩人。”
陸清焰擺了擺手,轉進了屋子,他還有許多事要理,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理私事。
從云來居出來之后,喬筱筱就對岑遠山說道:“舅舅,皂生意,我也算你們一。”
岑遠山連忙擺手:“那怎麼能行,你都已經給出去五了,還能剩下幾個錢?我安心做變蛋就行。”
喬筱筱笑道:“舅舅,我之前就說過,咱們是親人,我自是會拉扯著你們一起往前走。雖然只剩下五利潤,但這個利潤將會相當驚人,所以舅舅不必擔心我掙不到銀子。”
岑遠山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回家我跟你舅母商量了再說。”
喬筱筱笑著點頭應下。
合作已經談妥,喬筱筱便放心大膽的甩開膀子折騰,于是讓岑遠山趕著驢車去了雜市上采買。
出來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那十兩銀子全帶上了,除去買禮花費了一兩之外,剩下的九兩銀子,喬筱筱全拿來買了做皂要用到的東西。
做皂要的本并不算高,所以九兩銀子,是將驢車堆得滿滿當當,連人坐的地方都沒有了。
岑遠山心疼喬筱筱腳踝上的傷,于是趕又租了輛驢車。
喬筱筱這會兒又恢復了赤貧的狀態,哪里舍得再花錢,“舅舅,我慢慢走著回去就是。”
“你那腳都腫那樣了,還折騰什麼?趕好起來比啥都強。”
喬筱筱一想也是,便不再反對。
兩輛驢車一前一后地走在縣里的大街上,半道的時候遇到了買好了東西的劉惜春母。
岑巧蘭看著劉惜春抱著的那一大包東西問道:“這都是買的什麼啊?”
劉惜春笑著道:“給大姐你和筱筱買的做裳的料子,另外又扯了兩床鋪面。”
岑巧蘭忙道:“那也用不了這麼多,你在哪家買的,咱們趕拿回去退了。”
劉惜春才不聽的,“扯下來的布哪有往回退的道理,大姐,你和筱筱連像樣的服都沒有,你就不說了,筱筱這往后做生意在外面行走,穿得太差人家都得把給瞧低了去。咱們雖說買不起多好的料子,可至要穿得面。”
這個說法岑巧蘭反駁不了,但覺得沒必要做新服,“那就把買給我的退了,你的那些舊找出來改一改,我就能穿。”
劉惜春沖責怪一瞥,“大姐,咱們現在雖然是沒什麼家當,但也不至于就窮這樣。你如今算是重獲新生了,還不興做兩新服慶祝一下?放心吧,兩塊細棉布而已,還不至于就把你弟弟、弟媳給花窮了。”
“娘,舅母說的對,舅母的一片心意,咱們收下就是。以后等咱們掙了銀子,咱們再給舅母買新服。”
“筱筱說得對,一家人不用那麼生分。”
岑巧蘭鼻子一酸,紅著眼道:“行,那就聽你們的。”
劉惜春笑著道:“這就對了嘛。咦,你們咋買了那麼多的東西?”
喬筱筱心十分好,眼睛笑得都瞇了兩道月牙,“舅母,我這里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一會兒回家了我就告訴你。”
劉惜春笑著睨一眼:“故意跟我賣關子?”
喬筱筱捂著直笑,“算是吧。”說著又轉頭問岑晴,“表妹,你想知道是什麼好消息嗎?你想知道的話,就說一句你喜歡表姐,我就悄悄告訴你。”
岑晴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我不想聽。”
才怪!
劉惜春笑得不行:“你呀,就使勁逗吧,當心回頭又跟你擺臉子。”
喬筱筱道:“其實我可喜歡看擺臉子了,可得很。”
岑晴聽得直握拳頭,覺得這個表姐自從上次了頭之后,簡直就像變了個似的。
以前對這個表姐是單純的討厭,現在的就復雜得多了,算是又又恨。
嗯,好吧,其實喜歡更多一點,覺得現在的表姐真的鮮活又能干,就是總喜歡逗弄,把當小孩子一樣!
幾人有說有笑的回到了古柳村,兩車驢車從村子里經過,頓時就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鄉下地方是沒有什麼可言的,昨天岑遠山在村子里走那麼些個人,鬧到那麼晚才回來,今天一大早村里人就跑著打聽了況,這會兒已經有不人都知道岑巧蘭和離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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