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爺,這是真的?我沒做夢吧?”
岑巧蘭在自己上使勁的掐了一把,哪怕掐得很疼,也仍舊有些不敢相信。
喬筱筱心里也十分高興,這算得上是的第一桶金了。十兩銀子雖然不多,但卻是新生活的希。
“娘,咱們去買些和點心帶回去吧,在舅舅家住了這麼多天,每天白吃白喝怪不好意思的。”
岑巧蘭自是沒有任何意見。
母二人直接去了集市,此時正是集市上最熱鬧的時候,小販們守著自己的貨賣,和買家討價還價,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喬筱筱剛得了一筆銀子,心十分好,看什麼都覺得分外順眼。
割上幾斤,又去點心鋪子里買了兩包孩子吃的點心,又在路邊賣絹花的攤子上逛了一會兒,最后又買了兩串糖葫蘆。
賣鴨蛋的那兩百多文銀子,沒一會兒就花掉了大半。
岑巧蘭難得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也心疼,但一想到這些東西是給岑家買的,便覺得買多都是應該。
這些年岑遠山夫妻倆沒照顧和筱筱,以前想回報沒能力,現在有點能力了,自然不能小氣。
母倆買好東西,有說有笑地離了集市。
遠角落里,趙氏臉沉地看著走遠的母二人,慍怒道:“看不出來喬老二還有本事,藏了這麼多的私房錢!以前是我看走了眼,還當二房都是蠢笨的,沒想到終日打雁,倒雁啄了眼!”
想到前些日子喬筱筱那賤丫頭和岑家那對夫妻,當著那麼多鄰居的面讓下不來臺的事,就氣不打一來。
以前一直覺得喬筱筱又蠢又倔,他們大房說什麼,喬筱筱就信什麼。而岑巧蘭那個不中用的更是又蠢又弱,至于喬年,則是蠢到了家。他們大房肯定能把二房死死的在手里,讓二房替他們當牛做馬。
可沒想到啊,二房竟然也長了心眼,如今竟然連私房錢都敢藏了。
“不行,這事兒我得回去跟你說!喬家現在可還沒分家呢!”
喬玉一把拉住了,“娘,你覺得就二叔那點本事,便是真有了心眼,又能藏得下幾個錢?依我看,們手里的銀子多半是岑家給的。”
趙氏一想,這倒也是。二房兩口子一年到頭都被困在田地里,有點農閑的時候喬年才出去打點零工,掙的那仨瓜倆棗的都的給喬老太了。
“可我這心里不舒坦,那天們把我這臉都臊沒了,這口氣不撒出來,我實在不甘心。”
喬玉淡淡一笑,“二叔素來孝順,若是知道筱筱為了幾個蛋就把弄得下不來臺,在全村人面前丟了臉,不知該有多自責呢。”
趙氏一聽,立刻明白了意思,“地里的草該鋤了吧?二叔這趟出去時間可不短了,再耽擱下去怕要是誤了收。他不是在碼頭上做苦力?正好我今兒個有空,就拐彎給他捎個信吧。”
母兩相視一笑,提著買來的東西往集市的另一頭離開。
喬筱筱和岑巧蘭回到岑家,岑靖一見到糖葫蘆,頓時眼睛就冒起了綠,口水都險些滴下來。
“表姐,這糖葫蘆酸嗎?”
喬筱筱看他那饞樣,忍不住想逗他:“不知道誒,我買了也沒顧得上嘗,應該不酸吧,你看它這上面裹了多糖啊,這一口咬下去肯定又酸又甜,好吃得不得了。”
岑靖饞得都快哭了,“表姐,那……那……”
喬筱筱看他這樣,也不忍心再逗了,分了一串糖葫蘆塞進他手里:“給,拿去吃吧,以后想吃了就跟表姐說,表姐給你買。”
幸福來得太突然,岑靖看著手里的糖葫蘆,竟然有些舍不得吃。
“快吃呀,這個可不經放的,當心招螞蟻。”
岑靖咽了咽口水,卻把糖葫蘆舉起來喂到喬筱筱邊:“表姐,你先吃。”
喬筱筱有些意外,又十分高興,張把第一個咬了下來。其實并不吃糖,可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滿口腔的時候,讓忍不住幸福的瞇起了眼睛。
原來,有家人的覺就是這樣的啊,比想象中的還要幸福呢。
岑靖笑著問道:“表姐,甜不甜?”
“甜,又酸又甜,好吃得不得了。”
岑靖也趕吃一個,然后不停的點頭:“對,又酸又甜,好吃得不得了。”
剩下的那串糖葫蘆喬筱筱放了起來,岑晴出門找的小姐妹玩去了還沒回來。
另一邊,劉惜春見岑巧蘭拎了那塊大一塊回來,心下高興的同時,又忍不住說道:“怎麼買這麼多?大姐,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和筱筱攢點銀子也不容易,錢還是要攥在自己手里才踏實。”
岑巧蘭心里高興,笑著說道:“我省得,只是今兒個高興,合該是慶祝一下的。”
劉惜春好奇地問道:“可是那變蛋賣出去了?”
岑巧蘭笑著點頭:“一會兒讓筱筱親自跟你們說。”
劉惜春的子風風火火的,聽了這話哪里還等得,立刻出了廚房就把喬筱筱往屋里拉。
當看到喬筱筱放在桌上那一錠白花花的銀子時,岑遠山兩口子再次被震住了。
十兩!
就上趟縣城的功夫,就掙了這麼多?
“舅,舅母,我們做的第一批變蛋已經被云來居訂下了,五文錢一枚,第一批的銀子是五兩。剩下的五兩是我賣菜方的銀子。以后每次一次變蛋,他們就會結一次銀子。”
岑遠山使勁地咽了咽口水:“你說多錢一枚?”
“五文,而且有多要多。”
岑遠山半天回不過神,他之前算過,那變蛋的本加人力算起來,不到兩文錢,所以他認為,三文錢一個的利潤就已經很厚了。
結果沒想到,筱筱竟然以五文錢一個的價格賣了出去。
喬筱筱說道:“舅舅,云來居跟我簽了契,以后變蛋只能賣給他一家。所以你家做的那些,也只能賣給他們了,你愿意嗎?”
岑遠山兩口子掏了幾天鴨蛋,也攢了小千把蛋的。當時他們本來是打算全給喬筱筱,但卻死活都不肯要,后來就干脆都做了變蛋,說是到時候一起賣了分賬。
岑遠山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當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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