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寺!”安看著程霞文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程霞文聽到這話,神瞬時變了。
去臨安寺了?
發現里面的東西了?
“當年賈平信投資失誤,公司面臨諸多司,隨時都有可能破產!”
“而就在他陷困境的時候,有個人出現了,給他指了一條明路。”
“只是必須要舍棄邊最重要的人,賈平信為了能夠挽救自己的公司,最終還是狠下了心,答應了。”
“他害死了自己的結發妻子和腹中的孩子,用他們兩條生命生生改變了自己的命格,讓公司起死回生,并且之后一路平步青云。”
“而給出謀劃策的人就是你!”安說到最后直勾勾的盯著程霞文。
一瞬間,眾人臉上都充滿了震驚。
特別是賈語堂,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胡說八道!上一任賈夫人死的時候,我都還不認識我先生。”
“你就是要編造謊言,也應該要考慮一下事實況吧。”程霞文倒是顯得冷靜的多。
“作為程霞文,你確實是近幾年才出現在賈平信邊的。”
“但是作為李霞,你跟賈平信已經認識十幾年了!”安這話一出,程霞文的眼底里終于是出現了幾裂痕。
這人竟然連之前的份也調察出來了?!
明明都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都消滅了。
又是怎麼找到的?
“賈平信當年渡過難關之后,還需要維持自己深的人設,以獲得更大的利益,所以沒辦法馬上迎娶你過門。”
“只能一直把你安排在自己的公司,做個毫不起眼的文職。”
“一直到近幾年,公眾都已經差不多忘記了當年的事,所以你才換了一個份,正式的嫁給了賈平信。”
“只是用那麼殘忍的手段換來的財富,又怎麼可能會長久呢?”
“你才做了不到幾年的賈太太,公司就又出現問題了。”
“你等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熬到人前顯貴,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呢?”
“所以你又想要故技重施,把主意打到了夏如萱和的孩子上!”
安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一直都的盯著程霞文。
眼底的神冷冽刺骨。
十幾年前,程霞文還不到二十歲,竟然就有了這麼狠的心思。
有些人,天生就沒有同理心。
他們眼中只能看到自己。
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不擇手段。
哪怕是謀害其他人的命!
“所以想害我姐姐的人是你?!”夏甜甜聽完安的話,一瞬不瞬的盯著程霞文。
“你的故事確實是編得很彩,只可惜故事就是故事,你能憑借這個故事定我的罪嗎?”程霞文卻拒不承認。
當年的事本就沒有實質的參與。
所有的一切都是賈平信做的,就算是報了警,警察也奈何不了!
“程霞文,人在做天在看,行過的惡事總是要償還的,你真以為自己能夠高枕無憂嗎?”安微瞇著眸子看著。
“笑話,我做了什麼惡事?這做惡的人早就已經不在了,你們要想追究,可以去報警讓警察把賈平信的尸抓回去。”
程霞文冷笑了一聲。
“說的……都是真的?”賈語堂赤紅著眼睛看著程霞文。
“你也跟著胡鬧什麼?這件事回去再說!”程霞文狠狠瞪了一眼安,然后就轉離開了。
賈語堂站在原地,臉上的神過于悲慘。
可是他也沒有臉面繼續留在這里了,直的轉離開。
夏家的熱鬧也就一下子平息了下來。
“安姐,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程霞文他們一走,夏甜甜就直接沖到了安的面前。
“千真萬確,所有的證據都在這里。”安從包里拿出來一份文件。
隨后看向站在一旁的夏父。
“夏總,這些證據我覺得給你能發揮出它最大的效果。”安將文件遞給了夏父。
夏父打開文件看了一下,越看神越沉。
這里面的容比安剛剛說的還要過分不知道千百倍。
“只不過這些證據只能證明賈平信當年犯的罪孽,沒辦法定程霞文的罪,不過也可以解除夏小姐上的嫌疑了。”
這也是安剛剛為什麼沒有拿出這份文件的原因。
程霞文這個人還是很聰明的,從頭到尾,都只指示賈平信做事。
自己的上那是干凈的很。
“謝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夏父一臉慎重的收起了那份文件。
看向安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敬重。
“我真的沒有想到賈伯伯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夏甜甜在一旁還有點沒回過神來。
畢竟在的印象中,賈平信還是一個很慈的長輩。
“俗話說人心隔肚皮,在沒有利益相沖的前提下,笑相對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安開口。
夏甜甜眸暗了暗,覺得這話也是很有道理的。
“對了,那我解決的事是不是可以徹底解決了?”夏甜甜又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
“夏小姐的事我已經解決了,后面應該不會再有什麼事了。”安啟。
“這就解決了?什麼時候解決的?你不需要上去看看嗎?不需要再畫個符什麼的嗎?”夏甜甜一臉疑的看著安。
夏父夏母他們也看了過來。
“我已經找到那個用來給夏小姐下咒的本源了,昨天晚上我就已經解決好了,所以并不需要再對夏小姐做什麼。”安解釋了一句。
昨天他們在臨安寺不僅發現了孩子的尸骨,還在盒子里面發現了一撮黑發。
黑發上面還卷著一張黃紙,黃紙上面是夏如萱的生辰八字。
很顯然,夏如萱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才會陷昏迷的。
所以,順手就給毀掉了。
“那就好!”夏甜甜一聽這話,總算是松了口氣。
“對了,夏小姐現在的雖然是沒什麼問題了,不過有一些事我還是要跟說一下。”安開口。
“請。”夏父連忙讓開了子。
“我帶你上去!”夏甜甜也是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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