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李查的描述，他倆在別人眼裡，其實還是很般配的。

雖然李查並沒有什麼本事，也賺不到錢，彭雪飛還是願意和他搭夥過日子。

關鍵彭雪飛是天生賤，按照李查的話來說，不人完全做不到。

結婚之前就跟無數個男人上過牀，結婚之後，還是死不改，隔三差五就要去會“舊人”，要不就是結實新人。

心甘願跟男人上牀，還拿不到一分錢好。

“這貨，就是……”這是李查的原話。

李查爲一個男人，自然不了這個，於是就打。

隔三差五的，彭雪飛都要被他打一頓。

有時候打得還很重，彭雪飛好幾天都下不了牀。

事實證明，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只要傷一好，彭雪飛還是會上其他男人的牀。

曾經有一段時間，李查甚至將彭雪飛關在家裡，不讓出門，但依舊沒辦法杜絕這種況發生。

“警察同志你知道嗎，，和人在衛生間幹那種事，還是大半夜的……”李查說到這裡的時候，簡直恨得咬牙切齒。

守，是守不住的！我們警察在醫院看守犯人的時候，必須三班倒，每班至兩個人以上，就這樣，都還有疏忽的時候，犯人有可能逃。

你一個人就想守住，那怎麼可能？

李查要是知道，葉九此刻心裡頭居然想的是這樣的“技問題”，怕是會抓狂。

你，你難道就不能稍稍同我一下下嗎？

據李查說，彭雪飛那些舊人，知道出不了門，就在屋子外邊轉來轉去，像聞到味的野狗一樣，怎麼趕都趕不走。

晚上趁著李查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彭雪飛假裝上廁所，結果卻讓的舊人從浴室外邊爬進來，兩個人就在浴室裡胡天胡地。

最讓李查無語的是，這婆娘人之後，還要向他“示威”！怎麼個示威法呢？

完畢，回到臥室，直接告訴他，老孃剛纔和別的男人在浴室裡搞了一發！李查不信，彭雪飛卻告訴他——老孃有證據！我證明給你看！彭雪飛證明的辦法相當簡單，並且令人完全沒辦法推翻——背向李查，亮出自己的屁，雪白的屁上有一個十分清晰的牙印。

“怎麼樣？

這不是你咬的吧？

老孃自己也咬不到吧？”

李查在學著以彭雪飛的腔調說這番話的時候，葉九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些況，案件彙編裡可是沒有記載的。

葉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不住看了彭雪飛一眼，卻只見這個人一臉的“傲岸”！對，就是傲岸！到了這時候，還在以此爲榮。

或許是覺得，在和老公的長期較量中，最終還是獲得了勝利。

老孃想跟和誰上牀就和誰上牀，誰都休想管住我！打我？

打我有用嗎？

只要你不把老孃打死，老孃就要給你戴綠帽子。

葉九無話可說。

這可真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葉九是真的有點同李查了。

娶了這樣的人，誰都無可奈何。

“你特麼就不能離婚嗎？”

葉九忍不住呵斥了李查一句。

既然無論如何都管不住你老婆人，那你離婚總可以吧？

誰知李查居然還很委屈，哭喪著臉說道：“警察同志，離了婚就沒有家了啊，也沒有其他人願意嫁給我……”好吧，你贏了！你特麼功把老子打敗了！葉九簡直沒辦法理解李查這種人的腦回路。

這兩個傢伙本就是一對奇葩，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最終還是李查自己解開了這個死結，在彭雪飛向他示威地亮出了屁上的牙齒印之後，李查終於明白，他實實在在管不住這個人。

李查痛定思痛，終於“大徹大悟”，好好跟彭雪飛坐下來商量——既然你一定要勾引男人，那麻煩你弄點好回來！其實聽到“示威”那一段的時候，葉九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對“雌雄大盜”的蛻變歷程。

如果不離婚，那麼讓彭雪飛“下海”去賣，就是唯一的選擇。

只有這樣，李查的心理才能重新恢復平衡。

要不然，他非得活活氣死不可，或許活活將彭雪飛打死。

於是，兩個人不再吵架，開始聯手玩起了仙人跳。

讓彭雪飛去勾引男人回家，李查趁機進門“抓”，訛詐錢財。

後來就進一步演變爲殺人劫財了。

“好吧，說說，到底殺了幾個人？”

葉九很隨意地問道，自己給自己點起了一支菸。

“七個……”李查也隨口答道。

葉九嚇了一跳：“那麼多？

時間多久？”

其實案件彙編的資料裡記載，他們殺了不止七個人。

不過那是在另一個時空，這個案子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偵破，而在這段時間裡，李查和彭雪飛本就沒有收手，而是繼續作案。

葉九意外得到的那些超前記憶，功把這個案子提前偵破了，也功挽救了好幾個人的命。

只不過這種事，說出去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葉九自然也絕不會說出去。

“兩三年吧……”李查遲疑著說道，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反正都是死定了，又何必多吃苦頭。

他以前坐過牢，可是很清楚，一旦被抓進去，如果抵死不招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河東分局那些刑警，絕不會對他們客氣的。

這個平安過來的警察，倒是好耐心，聽他說了這麼一大堆，終於把藏在心裡一直不敢對別人說的話一吐爲快，李查反倒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葉九立即搖頭，說道：“兩三年？

不可能吧？

這兩三年時間裡，你們就靠七個人吃飯？”

李查連忙搖頭，說道：“不是不是，有時候我們也做正經生意……”葉九再次被打敗。

他當然理解，李查裡說的所謂正經生意，毫無疑問就是彭雪飛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