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這些議論,葉九是聽不到的。
他也無需聽到。
已經基本鎖定犯罪嫌疑人,對葉九哥來說,接下來這個案子並不多難搞。
他走出夜總會眼神只一掃,就看到了長髮人。
長髮人站在夜總會對面朝他招手,笑嘻嘻的,看上去比他還要興,彷彿看到一大堆花花綠綠的鈔票,正向走過來。
確定葉九已經看到,長髮人一扭腰肢,高跟鞋敲打著水泥路面,咯噔咯噔地往前邊走去。
葉九幾步過馬路,不不慢地跟在後邊。
在離他們不遠的一個暗的角落裡,易紫兮也在張地看著這一切。
眼見葉九跟著長髮人去了,易紫兮滿眼的“掙扎”,顯然正在張思考,要不要跟上去看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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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終,易紫兮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跟上去。
到底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決不能給葉九添。
萬一要是“打草驚蛇”,那就捅大簍子了。
大約兩分鐘之後,李查也從夜總會溜了出來,徑直向家裡走去。
幸好他走的是側門,易紫兮沒有看到他。
如果易紫兮看到了他,發現他是在跟蹤葉九,怕是再也忍不住會跟著過去。
儘管很清楚葉九的本事,但正所謂“關心則”。
葉九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後有人跟著,只是興沖沖地跟在長髮人背後,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長髮人家裡離夜總會還有一段距離,步行了大約十幾分鍾,才轉進一條小巷子裡。
對此,葉九一點不意外。
在夜總會幹那種營生的人,家庭條件能好到哪裡去?
想也知道,不可能住在那種高檔小區。
實話說,這附近也沒什麼高檔小區,易紫兮們住的那個幹部小區,就算是最高檔的了。
在葉九眼裡,還是相當的破舊。
葉九一邊跟在長髮人的後,一邊在腦海裡不斷地整合著雷劈之後多出來的那些記憶,努力將這個案子徹底還原。
案件彙編上說得明明白白,這個案子只有兩個犯罪嫌疑人。
彭雪飛和的丈夫李查。
犯罪的手法也十分的單一,基本都是彭雪飛憑藉著相引害者到家裡去完易,然後夥同及時趕到的李查,將害者殺死,搶劫財,再肢解害者,拋滅跡。
現在看來,他確定無疑已經被這對“雌雄大盜”盯上了。
還有比他更合適的獵嗎?
外地來的,孤一人,在星州沒什麼朋友,就算有,也僅僅只是生意上的來往。
也就是說,如果他出了事,在星州,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在意的。
甚至他是不是出了事,在星州都無人知曉。
你突然不見了,鬼知道你去了哪裡?
腳長在你自己上,你去哪去哪,別人管得著嗎?
也許你是厭倦了家裡的黃臉婆,跟著年輕貌又水靈的小三私奔了呢?
這些年,這種事哪裡都有,太常見了,見慣不怪。
最要的是,他上還帶著那麼多現金,還公然在夜總會炫耀,行事高調,一點不知道“財不白”的道理。
這種人不被人惦記,還有天理嗎?
當然當然,你也可以說,明明有很多人看到葉九和彭雪飛一起走了啊,葉九要是死了,被殺了,彭雪飛不應該是第一嫌疑人嗎?
道理是這個道理,關鍵沒人知道葉九被人殺了啊!所以,現在長髮人和不不慢,遠遠綴在後邊的李查,心裡頭都只有興,沒有半點張和害怕。
這種事,乾的次數一多,早就習慣了。
他們眼裡,現在只有花花綠綠的百元大鈔。
在小巷子裡轉了七八個彎,長髮人將葉九領進了一個很蔽的院子。
葉九估著,就算是本地人,只怕也很難找到這種地方來。
這個院子,應該也屬於某個單位的家屬樓。
在星州,這是最常見的。
大大小小的單位,都有自己的家屬樓。
從這個家屬樓老舊的況來看,住在這裡的應該是一水的城市平民,大凡稍微有點錢的,肯定都搬出去了。
別的不說,最起碼沒地方停車。
如今的有錢人,已經開始興起購置私家車,買房子的時候,沒有停車位的小區第一個被淘汰,不在考慮範圍之。
只有那些在近期本就沒有購車計劃的人,纔不在乎有沒有停車位。
說不定,這裡住著的不人家,早已不是原住民,而是租戶。
就不知道,長髮人和丈夫,屬於什麼況。
越是租戶多的小區,鄰里關係就越是冷疏遠,彼此之間,並沒有單位同事這個可以聯繫的紐帶,對於其他租戶的況,基本上也是漠不關心。
隨便去打聽鄰居家裡的事,搞不好就要被人誤會的。
倒是個實施殺人犯罪的上佳之所。
只要在殺人的時候不鬧出太大的靜,不把周圍的鄰居全都驚,那基本上,犯罪就是無人知曉的。
相信在實施了那麼多次犯罪之後,這兩個傢伙的“手法”應該是非常純的了。
正因爲葉九本是一等一的技擊高手,所以他比大多數人都更加清楚,殺人其實遠不如大家想象中那麼艱難,只要方法正確,哪怕是彭雪飛這樣並不十分強壯的人,也可以一擊致命。
尤其是在的對手毫無防備之時。
試想有哪個尋花問柳的男人在和人坦誠相對之時,會將警惕提高到十二分,時時刻刻防備著邊這個人來取他命?
簡單來說,長髮人只要用腳上穿著的高跟鞋準確地砸在男人的太上,就可以一下子把男人砸死,至也是砸暈過去。
因爲太是整個顱骨最薄弱的部位,抗擊打的能力最差。
葉九他們在練習技擊的時候,擊打對手的太,是終極殺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