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也是武將家的兒,怎麼就能被打這幅樣子呢?”許清墨看著朱諾,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都不知道還手的嗎?”
朱諾委屈的低下頭:“他是太子啊,還手,我還手我還有命在嗎?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一個為了你不怕得罪皇家的父親嗎?”
許清墨沉默半晌,然后看著面前的朱諾:“你直接說,你想要讓我做什麼?”
朱諾思索了半晌,然后看向許清墨:“你算是我的娘家人吧!”
“難不你還想讓我去太子府給你出氣不?”許清墨忍不住挑眉。
“你可不會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朱諾低垂下眼,“我只是想要托你幫個忙!”
許清墨抬了一下手,示意朱諾接著說。
“去北疆打仗的時候,我二叔不是你的副將嘛……你幫我找我二叔說說,幫我出個頭!”朱諾上前抓住許清墨的手,“我不要別的什麼,只要有個人可以幫我出個頭!”
許清墨看著朱諾,看到眼睛里的急切:“你應該知道,就算家為你出頭,那也只是暫時的,他還是隨時會手的!”
“我不在乎,只要他這段時間可以停手就可以!”朱諾的抓著許清墨的手,“我知道是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你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你幫幫我,我求你,你幫幫我!”
“如果是我去找舅舅說這個事,太子對你只會更加厭惡!”許清墨嘆了一口氣,“你應該知道太子對我的怨念!”
朱諾的臉瞬間變得鐵青:“那,那怎麼辦……”
許清墨看著朱諾,看著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肚子,神微微跳,忽然明白為什麼挨這麼一頓打了,只是并不多說,只是看著:“你問我怎麼辦?我又有什麼辦法?朱諾,以前你反對付我的時候,方法可多了去了,現在就沒辦法了?”
朱諾聽到許清墨的話,臉微微一變:“我……我那個時候不過就是鬼迷了心竅,你……”
“我如何?”許清墨笑了一聲,“我有個辦法,只不過,你得付出一些代價!”
朱諾像是找到了一救命稻草一般,的拉住許清墨的手:“你說,不論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出的!”
許清墨笑了笑,隨后說道:“我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代價,等到我想到的時候,我再來問你要。”
“所以你現在是答應我,幫我這個忙了,是嗎?”朱諾眼睛一亮,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希一樣。
“是啊,我幫你這個忙!”許清墨笑了笑,“但是你要記得,這個代價,我是會回來要的,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惹怒我了,對你可沒有什麼好!”
“你放心只要是我給的起的代價我一定會還給你,我一定會給你,我發誓!”朱諾對著天比起手。
許清墨倒是沒有,一定要讓發誓,只是看著現在的朱諾,忽然有一點好奇,在上一輩子,離世的那幾年,朱諾過得是怎麼樣的一種生活呢!
送走了朱諾,許清墨坐在包間里很久,臺上唱著秦香蓮,深被負,一聲一聲皆是控訴。
就在許清墨走神的時候,孟和桐忽然推門進來,花楹和曲蓮也嚇了一跳,隨后就趕走了出來,將空間留給他們兩個。
“你怎麼來了?難不又是哪個碎的告訴你我在這里了?”許清墨看到孟和桐,有些驚訝。
“誰讓我在這里,到都是朋友呢!”孟和桐笑,隨后在許清墨對面坐下,“你見過朱諾了?”
許清墨點頭:“我答應幫去找家,如果人家出了這個頭,起碼短時間還是可以讓太子稍微收斂一點。”
“早些時候他還能裝作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如今倒是將整個本都暴出來了。”孟和桐搖頭,眼里滿是鄙夷。
“本?”許清墨坐直子,“在我死了以后那段時間,他是怎麼樣的?”
“他?太子嗎?”孟和桐看著許清墨,在得到許清墨的肯定以后才說道,“如果你是想問他怎麼對待朱諾的話,其實就是現在的樣子!所以其實當他對朱諾手的時候,我也并不會覺得有多驚訝。”
“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大權在握,很多消息都傳不出來,我舅舅因為有陛下給的免死金牌,所以太子一直不了他,然后也是從我舅舅里知道,太子是如何對待他的那一些妻妾的。”孟和桐搖了搖頭,“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樣才長這副樣子的?”
許清墨沉默良久,然后說道:“可能是因為心有不平吧,他從小就被人捧在掌心里,可偏偏自己沒有那麼多的才華和能力,接不了這個是很正常的事!”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生來聰慧的。”孟和桐想起這個事,便忍不住嘆息,“有很多人其實并沒有辦法那麼好的去學習,可能天生就沒有那麼多的天賦,有時候還是要接自己的平庸!”
許清墨微微挑眉:“你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這麼的一種慨?你可并不是什麼平庸的人。”
“其實只要你想的明白,做一個平庸的人沒什麼不好的,尤其是像我們這種出生宦之家的人,你平庸不爭強,上頭自然會有一個人幫你頂著,你永遠都不會是那個家主,你就可以好好的自在的去這一份平庸所帶來的安逸。”孟和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天賦過高的人,承擔的事,往往更多,更辛苦!”
許清墨看著孟和桐好一會兒,然后了鼻子:“那我換一個角度來說吧,你們家就只有你一個兒子,如果你再平庸的話,那永昌侯府可能就已經走到重點了!”
孟和桐一窒,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謝蘇羨是被人捧的太高了,讓他覺得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了。”許清墨看著不遠的戲臺,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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