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如今已經管了呀,你既然管了,為什麼不直接管到底呢?”朱諾忽然出去拉住許清墨,“我是你表姐呀,你不能就這樣子不管我!”
許清墨笑了起來:“表姐?你可還記得當初你為了當這個太子妃,讓許清靈聯合林來陷害我的事?我做到現在這樣子,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難不你還想讓我為了你跟皇家翻臉不?”
朱諾的子一僵,拉著許清墨的手,也緩緩放下:“當初許清靈的事,我本就沒有手……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那里,也只是巧合……你是知道的,如果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你不可能會放過我,你……”
許清墨看著面前的朱諾,目很清冷,就好像是看著一個窮途末路的陌生人:“那你可還記得,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是你挖空了心思才換來的,如今你說不要了,不想走了,難不你還想讓我來幫你帶這條路不。”
“如果你一開始就不想管我,那為什麼還要把朱涵帶回來!”朱諾盯著許清墨,就好像是在看著最后一救命稻草一樣,用各種各樣的方式來說服自己。
許清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實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管你,只是剛好朱涵要回來,而我,也不希太子能夠繼續穩穩當當的坐下去,他沒有半點帝王之才,卻坐在那個位置上已經很久了,我需要有個人幫我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下來,反正好,你和朱涵求到了我的面前,我能夠不染鮮的完這件事,你可以逃可怕的生活,朱涵可以報仇,一舉三得,我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朱諾的神漸漸萎靡,他忽然明白許清墨只是在利用們去完想要做的一件事,雖然很失,但是心里卻多了幾分底氣。
朱諾之所以會跑來問許清墨,其實就是因為很害怕,害怕和朱涵的計謀會被穿,要確定這件事對許清墨是有好的,只要對是有好的,就一定會想辦法讓這件事變得順利起來,而許清墨有人力也有財力,做這件事會比他們來的更加的簡單和安全。
許清墨深深地看了一眼朱諾,拍了拍的肩膀:“曾經我就跟你說過,這個高臺不是可以輕易而去做的,正所謂,德不配位,必有災殃,太子無德無才,卻仗著先皇后的寵,端坐高臺,而歷史如此,也沒有什麼才貌,更加沒有什麼高貴的份背景,就憑著一點小算計坐在了太子妃這個位置上,只是很可惜,即便你坐上去了你也保不住。”
朱諾低著頭,許清墨的這番話滿滿的都是嘲諷,只覺得心里一陣一陣的落空空的,如果是曾經或許會因為許清墨說的這些話而憤怒,而現在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離太子,甚至開始懷念和書生在一起的日子。
雖然書生沒有權勢沒有財富,可是是真心對的,真心珍的,現在的只想快一點了解這件事,然后回到的邊,他沒有錢,有啊,他沒有權,有啊!
解決了太子,可以說自己傷心過度然后想辦法遠離這個鬼地方,到時候就可以和的書生雙宿雙棲,再生幾個孩子,何其快活。
許清墨并不清楚朱諾在想什麼,也不想知道,看了一眼,轉離開。
孟和桐就在不遠等著,見過來,獻寶一樣的從懷里拿出一朵牡丹花:“好看嗎?”
許清墨是個俗人,并不喜歡什麼梅蘭竹,更喜歡雍容華貴的牡丹,氣,奢華,麗,俗氣了一點,卻很。
許清墨笑著接過:“花園的牡丹可都是名貴的品種,你就這麼將它摘了,不怕皇后娘娘怪罪嗎?”
“正所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花配人,皇后娘娘可不會怪罪。”孟和桐笑起來,曾經,或許會覺得這樣的笑很輕浮,可是如今瞧著,反倒覺得滿是誠意。
許清墨覺得是被這種迷昏了頭腦,竟然覺得孟和桐這廝有什麼誠意,還真是對了那句人眼里出西施的鬼話。
雖然心里嘟嘟囔囔的,許清墨還是接過花:“幫我別上!”
“好!”孟和桐自然樂意,接過花就給許清墨戴上。
回廊有些長,兩個人就這麼慢慢悠悠的走著,倒也不著急回去,孟和桐有些好奇:“朱諾找你又是為了什麼事?”
“還不是太子的事!”許清墨嘆息,“其實我也是沒有想到太子竟然會毆打他,雖然他沒有什麼帝王之才,但也是飽讀圣賢書的人,竟然會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子手,也真真是丟了讀書人的臉面。”
“你沒有給出什麼主意嗎?”孟和桐皺眉,“聽說太子府上來了幾個子,將他迷的團團轉,今天上午陛下還因為這件事發了一頓脾氣,最后還是我舅舅去府上家人喊出來讓他參加晚上的國宴的。”
許清墨搖頭:“那幾個子可跟我沒有什麼關系,朱諾這條路是自己選的,如今倒是哭著喊著說走不下去了,可是跟我又有什麼關系呢,我們兩個人之間雖然說是親戚,可是上流的又都不一樣,我沒有必要為了去得罪皇家!”
許清墨這麼說,也是天經地義的,只是孟和桐怎麼都覺得這件事可能沒這麼簡單,要知道,謝蘇羨跟許清墨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如果是之前他或許不清楚,但是現在他也有曾經的記憶,許清墨說什麼都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太子的。
許清墨見孟和桐忽然不說話,便回頭看向他:“對謝蘇羨來說,從那個高位摔下來才是最讓他痛苦的,殺人豬心,我怎麼可能會圍著他的后宅做這些事,大可不必的!”
孟和桐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也沒有再問,他還是很信任許清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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