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184章 主人的話錯的也是對的

《我與殿主解戰袍》第184章 主人的話錯的也是對的

 “你們這群刁民,本夫人可是周易安周將軍的人,你們豈敢玷污,將軍不會放過你們的,不會的!”

 長歌歇斯底里的大喊,但大多數人都是看熱鬧的心態,就算再怎麼樣,都是周將軍的人,除非他們的權勢能夠大過周易安。

 白婳冷眼看著,沒有憐憫,只有冷漠。

 林承文盯著白婳臉上的狐貍面,絞盡腦終于想起了到底想誰。

 除了將軍府那位作天作地的郡主殿下還能有誰?

 也就是說,將軍府的大夫人把自己丈夫的小妾賣進了青樓里,還賞給了幾個流浪漢?

 林承文被自己的這個想法頓時驚出了一的冷汗,趁著白婳還沒發現自己,林承文朝著門口的方向靠近。

 這人實在是太惡毒了,自己得離遠點兒,說不定自己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尤其是他現在還知道白婳不,萬一要殺人滅口呢?

 林承文現在所能做的,便只有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然而才剛剛走到門口,那流云紋的長靴便赫然出現在他面前,順著長靴往上,是月牙白的袍子。

 腰間系著宮绦,穗子在微微著,再往上便是那稍微有點兒凸起的,以及那致白皙的下

 林承文的表頓時就僵在了臉上,扯了扯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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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位公子,勞煩您挪挪腳?”

 完了完了,這魔頭難道是覺得自己發現了販賣小妾的,所以這是要殺人滅口了嗎?

 林承文努力裝作不認識白婳的樣子,大冬天的,后背卻是冷汗涔涔。

 “看完本公子的手段,這就想走了,林世子,做人可不帶您這樣的。”

 白婳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越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林承文就越是害怕惶恐。

 林承文干笑一聲:“公子說什麼,我可聽不懂?”

 “聽不懂?”白婳湊近他,上沒有人家該有的脂香,有的只是淺淺幽香。

 散發著勾人心魄的味道,縷縷地鉆進了林承文的鼻腔里,一顆萬花叢中過的心頓時就躁了起來。

 連僵凝的似乎都在沸騰著。

 尤其是那雙勾人的含眼,又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

 他慌忙后退,連耳子都紅了起來,二樓雅間里的男人眸微沉,茶杯里的水輕輕起了漣漪。

 “林世子好像認出郡主了,不過看上去林世子好像很懼怕郡主。”南桑也覺得有趣,那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林世子,自從被郡主揍了一頓之后便消停多了。

 以前仗著自己世子份欺男霸這種事可沒干。

 “這世間萬,皆有相生相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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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桑覺得太傅大人說得很對,譬如郡主克大人。

 “遇見了主人不打招呼,還想溜走,你爹就是這麼教導你的?看來英國公府的家教不怎麼樣啊,不如讓本公子親自教教你如何?”

 他們之間有契約在,只要隔得近,白婳就能察覺到他的存在,想要溜走那是不可能的。

 林承文雖然紈绔了些,但卻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只要好生調教,假以時日,也能氣候。

 “你、你!”林承文憤不已地瞪著白婳,他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認一個人當主人?

 “不服氣?”

 那人邪氣十足的揚,小手指白婳一勾,林承文的子忽然就不控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瞧瞧,這不是聽話的麼?”

 林承文死死地瞪著白婳,想要說什麼,然而一張

 “主人,我知道錯了!”

 不!

 這絕對不是他想說的話!

 他分明就是想要怒罵這個人歹毒的。

 林承文心一片絕,白婳微微俯,扇柄挑起他的下,活像是紈绔公子正在調戲良家婦般,不過今日被調戲的,正是京城里出了名紈绔林世子。

 “知道錯了就好,告訴本公子,你剛剛看見什麼了?”

 這一幕,直接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了,誰能不認識英國公府的世子,驕縱任,紈绔風流,此刻居然老老實實的跪在那白公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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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一副乖乖訓的模樣,那白男人究竟是何等份,上有太傅大人從不離的腰牌不說,還能讓堂堂世子下跪,簡直就是聞所未聞的稀奇事兒啊。

 林承文低下頭,雙拳握,自從和白婳達易后,他的便時常不自己控制了,還經常能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這些林承認都沒敢對任何人說。

 怕別人把他當瘋子怪

 可眼前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怪到底是什麼來頭。

 他說:“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

 “可你分明看見了。”

 林承文咬牙,不明白白婳到底要做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說道:“主人希我看到什麼,我就看到了什麼。”

 白婳揚眉:“學聰明了,記住了,主人的話錯的也是對的,不論什麼時候,都要唯主人馬首是瞻,否則……本公子隨時都可以收回你老子爹的命。”

 他瞪著眼,不敢說什麼,只能點頭。

 “起來,滾吧。”

 千金坊的萬千燭火像是無數細碎的星辰點綴在上一樣,林承文如獲大赦,頭也不回地跑了。

 白婳輕笑一聲,凡人還真是可,隨隨便便一嚇,都能害怕這樣。

 “公子,二樓雅間的貴人有請。”

 林承文才剛走,千金坊總管就過來了。

 白婳一點兒都不意外,總管在前方引路,一路都在試探地問白婳:“公子和蕭大人很吧,那腰牌蕭大人以前可是從不離的。”

 白婳沒有作答,總管有些尷尬,也就沒有再問下去了。

 “公子,到了。”

 他將人引到房門口,他也不知道里頭是什麼人,只曉得是份尊貴之人。

 千金坊只認錢和有份的人,別的一概不認。

 白婳拂了拂角,手推開門,偌大的屋子里只染了一蠟燭。

 走進去,門自關上。

 影綽綽間,那人站在窗前,簾子閉,照得屋子里的紗幔生出幾分靡靡之音的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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