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引擎,車子很快的提速,從始至終戰墨謙都沒正眼瞧過。
手指落在方向盤上,整個人看上去跟冷面佛一樣。
直到車子離開郊區,進鬧市,他才空瞥了一眼唐樂樂,湊巧看到一雙眼睛正骨碌碌的轉著,一眼就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角勾了勾,“不想罪,就給我乖乖的,你知道我脾氣不好。”
他一番話說得心平氣和,然而話里的威脅意味濃厚到極致。
唐樂樂在椅子上,抱著自己綁著繃帶的手臂,像只委屈的小貓,聲音里甚至帶了哭腔,“戰墨謙,你還想怎麼欺負我,我手都被你擰斷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這麼對我?”
混蛋,人渣,的眼睛酸得不行,強忍著才沒有哭出來,強占了的清白,從頭到尾就沒給過一次好臉,加上這次手,已經連著三次被他弄到醫院了。
哪里得罪他了?
戰墨謙著一團噎的小孩,一雙暗的眸子復雜到極點,唐樂樂,你永遠不會知道,你哪里得罪我了。
是真的不明白,他就算不喜歡,那也不至于對這麼狠。
簡直壞了。
他對壞?
戰墨謙冷笑,他要真的對壞,現在估計連全尸都沒了,還好意思在這兒囂著他對壞。
一個剎車踩下,車子猛然的停住,唐樂樂抬頭,眨掉眼睛里的意,茫然的打量著四周。
似乎是相當豪華的別墅區,吸了吸鼻子,小聲的問,“這是哪兒?”
看樣子很安靜啊,他不會是想先后殺吧?
戰墨謙從鼻子里哼出一個腔調,“淺水灘。”
就是那個全京城最貴的別墅區?
他帶來這里干什麼?
“下車。”
唐樂樂很警惕,抱著安全帶不肯撒手。
戰墨謙看著稚的舉,哂笑,手扯了扯領帶,“怎麼,你想在車里做?”
“做……做什麼?”一臉驚駭,更加不愿意下車了。
戰墨謙挑眉,心愉悅的樣子,又帶著點咬牙切齒,“你不是說我技拙劣嗎?男人總得為自己雪恥,放心,這次我一定不讓你進醫院。”
事實上唐樂樂進醫院還真不能全怪戰,第一次麼,他喝醉了,加上兩人都是初次,所以才傷著了。
第二次那就是因為前晚了涼,所以第二天早上才會發燒。
戰的技很無辜。
唐樂樂看著男人那張臉,頓時打了個激靈,眼疾手快的就要去鎖車門,快哪有戰的反應快。
的手還沒到車門,戰已經不不慢的將車門拉開了。
“下來。”
看起來就快哭了,“你又想強暴我。”
戰墨謙聞言臉就差了幾分,“馬上滾下來。”
什麼又想強暴?
唐樂樂堅決拒絕,“我不要。”又不是傻子,下車了還有命嗎,“戰墨謙你這麼對我對得起唐寧暖嗎?你不是很?現在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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