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春風一度共纏綿 第69章 安安,你離開他吧

《春風一度共纏綿》第69章 安安,你離開他吧

盡管陸承北的事在我的生活里起了一些風波,但時鐘還是照樣轉。

我給他發的微信,他沒有回。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他并不是為了我而逃婚,自然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和我搭話。

這樣也好,省得我和廖晨曦說我不知道陸承北在哪兒是騙的。

第二天,我剛到辦公室,陸慕舟就對我說要出去參加活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凡是陸慕舟需要外出的活,全部都是我跟出去的。

他之前也和我說,會慢慢把這方面的工作給我負責。

這是一個業流會,陸慕舟說,我之前也做過主播,所以由我來做他的書兼職助理再合適不過。

自然是他說什麼是什麼,對我來說,只是工作而已。

開完討論會,就開始了酒會。

我發現有錢人對酒會真的是樂此不疲,似乎不管什麼活,要不以舞會結束,要不就以酒會結束。

這次沒人找我麻煩了,但我竟莫名有些悵然,仿佛因為沒人找茬而到失落一樣。

我想,我估計是還不太適應安逸的生活,畢竟之前太刺激。

說到底,我的那些大起大落,無一不是和陸承北有關系。

而現在,那些麻煩沒再找上我,仿佛就是在和我無聲地說,我已經和陸承北沒關系了一樣。

有些郁悶,我皮笑不笑地應付著,等到尾聲的時候,終于忍不住向陸慕舟打聽陸承北的商業品行。

其實我還是在意陸承北悔婚這件事,于,我自然不希他和廖晨曦結婚,于理,徐至已經給出了一種解釋。

但是我突然就想知道,別人眼中的陸承北,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陸總,我想問一個問題,是關于陸承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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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不諱地問他,我直視著他。

陸慕舟眨了眨眼睛,似乎意外的。

他看著我半天,而后輕輕嘆了口氣。

應該是打算和我說的,他將我往旁邊沒人的地方帶了一下,而后對我說道,“可以,你問吧。”

他的語氣有些無奈,我知道由我在他面前提陸承北有些不厚道,但是現在能和我說的人,也只有他了。

微微吸一口氣,我沒有猶豫,直接看著他的眼睛問道,“陸承北他,作為一個商人,品行怎麼樣?”

聞言,我從陸慕舟臉上看到了一些遲疑。

半晌,他才幽幽說道,“雖然他是我弟弟,我不應該說這種話,但是坦白說,他的風格就是為達目的不這手段。”

和我所猜的八九不離十,其實不止是商業品行,陸承北待人待事都是這樣的。

就像我之前說的,因為份特殊,所以他的腦回路以及行事作風和一般人不會一樣。

對他來說,世界上的事,恐怕只分可以輕松得到,以及需要花費氣力得到兩種。

大概是因為我沉思的樣子有些失落,陸慕舟忽然問我,“你是不是上他,陷得太深了?”

一聽到這個問題,我瞬間起了一層淺淺的皮疙瘩。

末了,我還是搖了搖頭,對陸慕舟不容置辯地回了一句,“不是。”

“……”微微頷首,陸慕舟顯然并不相信我想也不想的這個回答。

不過他沒有繼續追問這個話題,而是突然問了我一句,“你了解他嗎?”

我不太明白陸慕舟這句話的意思,或者說,我自己也不確定答案。

我了解陸承北嗎,說了解,其實我并不了解,但說不了解,我又比別人更理解他。

我沒說話,悶悶地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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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慕舟不置可否,反而對我這樣說道,“其實,陸承北有個摯人,鶴瑾。”

聽到“鶴瑾”兩個字,我微微握酒杯。

我沒想到,竟然會從陸慕舟的口中聽到鶴瑾的名字,這仿佛已經坐實了他所說的這個事實。

愣了一下,我閃爍眼神,仍舊沒有搭話。

“他邊不乏各人,但是真正的,就只有這麼一個。安安,你不要淌火。”

“我說了,我沒陷進去。”

避開陸慕舟的目,我撇頭又喝了一口酒。

雖然是低酒度的果泡酒,但口還是有些辣辣的。

“安安,你離開他吧。”

聽到陸慕舟這麼說,我心里有些難

陸承北擺明已經拋棄我了,或者說,已經和我沒關系,但是所有人似乎都認為我和他還在一起。

我有委屈,但更多的是一種絕一般的無奈。

僅僅只是別人以為罷了,我對陸承北特殊這種事,已經為過去。

然而其實我心底多還是對陸承北存有幻想,特別是陸慕舟勸我離開他的時候。

我和陸承北之間并不是所有的聯系都沒有,至他送我的那套房子,我們倆都共同擁有鑰匙。

對陸慕舟微微一笑,我強裝平靜地回道,“陸總,你說笑了。”

“安安,你和我在一起,我絕對不會讓你傷心。”

我話音未落,陸慕舟就補了這句。

我不愣住,都忘了這是陸慕舟第幾次向我提及這個話題了。

不想讓場面變得太尷尬,我囫圇吞棗地隨便應了一聲,委婉地拒絕了他。

老實說,陸慕舟絕對是一個絕佳的伴

格好,有擔當,即使不由己也會拼盡全力保護人,這是多妹紙奢的事

和陸慕舟一比,陸承北簡直就是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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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確實還喜歡陸承北,他是無可替代的。

為了不傷害陸慕舟,我就不應該對他的這種表白有所回應。

我應該拒絕他。

我也確實這麼做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幾乎都快忘了陸承北的事

他一直都沒有回我的信息,也沒有主找我,陸慕舟也沒有再勸我離開陸承北,好像大家都心照不宣把這件事沉湖底一般。

周六的時候,我陪著笑笑帶著的孩子去醫院檢查。

前一天,孩子被帶到城里來,笑笑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見過孩子,自然就是帶著小寶貝吃吃喝喝玩玩。

盡管上說著這個孩子出現的時機不對,毀了的前程,但是笑笑還是很這個孩子,畢竟是自己的親骨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還沒轉暖的緣故,又瘋玩到太晚,回到住的時候,孩子就有些不舒服。

我和笑笑也有些累,以為孩子只是玩累了,沒在意。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孩子就發燒了。

這可把笑笑給急壞了,趕送醫院。

可就在剛進醫院大門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停車場外圍有一輛十分眼的車。

下意識掃了一眼車牌號,這個號碼排列,我再悉不過,這不是陸承北的車嗎?

心里莫名咯噔一聲,我開始不安起來。

消失了不短的時間,陸承北卻突然出現在醫院里?

我四下張,居然真的在醫院大樓門口發現了一抹神似陸承北的影。

笑笑抱著孩子走得不快,我心里急啊,就和說我先去幫忙掛號。

沒等笑笑回答,我便一路小跑追過去。

跑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陸承北的影進電梯。

我趕跑進去,估計別人看我跟瘋子一樣。

拖得十分潔的地方能映出人影,我跑得很快,也有些危險,差點和別人撞上。

然而,還是沒趕上。

電梯門關上開始上行后,我才猛地砸向墻壁,到開門鍵。

有些懊惱地砸了一下墻,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這麼追過來是想干嘛。

難道和陸承北見上面就知足了,還是問他為什麼逃婚?

可是,這些又和我有什麼關系。

不過,雖然想是這麼想,我還是盯著電梯的樓層提示。

停過哪一層都記下,其實此時我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

不管真的見到面后會如何,要死心也要聽陸承北親口說。

長長呼出一口氣,我才去給孩子掛號繳費。

周末的醫院,人特別多,我排了好久的隊才弄完。

然后我們就帶著孩子去做檢查,沒想到兒科也是滿狀態。

都是小孩的啼哭聲,氣氛十分糟糕,連帶著人的心也變得煩躁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覺得,小孩子也許是個麻煩。

畢竟健康活潑的小孩子很惹人憐,但是哭哭啼啼,大吵大鬧,就會讓人很頭疼。

大概排了半小時隊,其實我有點坐不住。

因為我不知道陸承北是來醫院干嘛,半小時的時間,他會不會已經走了。

等笑笑的孩子檢查完,我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我跑到樓層結構圖看了一下,發現陸承北所乘坐的那節電梯所停的車廂,全是住院部的。

看陸承北的樣子,好像并沒有怎麼樣,應該不是他住院。

可是他會為了誰來醫院呢?

開始一層一層地去找,幸好今天人多,所以我一間一間瞄過去的時候,也沒有人起疑。

但越找到后面,我心里越不安起來。

一方面是怕陸承北也許已經走了,像他這種類型的,不太像是會在醫院照顧病人的人,探還比較有可能。

可另一方面,我又怕這里真的會有一個人,能讓陸承北這麼做。

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著頭皮找。

前幾層都沒有看到陸承北的影,踏上最后一層的時候,我莫名有種預

他,就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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