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國枝順六那個蠢貨不僅沒完炸飛京都的任務,還變相幫助了你完‘攻破二條城’的偉業,讓你的名氣進一步增長了。”
“截止到那時,我還是很想將你給收麾下的。”
“直到……不知火裡突然被摧毀爲止。”
剛纔一直展著古怪笑容的臣信秀,緩緩收起臉上的笑意,神慢慢變得恐怖、駭人。
“在不知火裡被毀、我派人收攏了不知火裡的殘黨後,我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緒方一刀齋,你知不知道我在不知火里布局了多久啊?”
“我派心腹潛不知火裡,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終於完了不知火裡的徹底掌控。”
“結果就因爲你,我在不知火裡上投注的數年心全數付之東流。”
“爲打倒江戶幕府而作的計劃,也不得不進行大範圍的修改。”
“這一切,都是拜你……還有當初跟著你一起攻滅了不知火裡的小琳所賜啊……!”
說到這,臣用兇厲的目,狠狠地剮了仍倚靠著不遠的主桅上、仍在昏迷著的琳一眼。
“在從太郎他們那兒得知,在突襲不知火裡的人中,除了有看見你緒方一刀齋之外,還有一個材小、手持黑刀的孩,以及一個眼鏡、一個老人、一個拿著大太刀的壯漢時,我就知道和你一起攻擊不知火裡的人都是誰了。”
“……你就是因爲我參與了對不知火裡的攻伐,纔會決定將我除之而後快嗎?”緒方問。
臣將剮向小琳的目,挪回到緒方的上。
“正是如此。”他抖了抖肩,發出誇張的冷笑,“我這人啊,最討厭的就是有人破壞我的計劃,害我的計劃不能按預期的那樣實行了。”
“尤其還是這種我耗費了許多心、投注了大量人力和力、進行了好幾年的佈局的重大計劃。”
“反正你又不是什麼不可或缺的人才。”
“不殺你,實在難解我心中惡氣啊。”
“我派出大量伊賀的忍者,四尋你。”
“最終——總算是讓我於近日,在大阪找到了你。”
“本以爲,哪怕是能擊破幕府的1萬大軍的緒方一刀齋,也定不是我花費重金所培養出來的火槍部隊的對手。”
“可沒想——你竟是我的‘同類’呢。”
臣在說到“同類”這個字眼時,特地用上了怪氣的口吻。
隨後——
啪!
猛踏甲板的聲音響起。
臣不作任何助跑,直接縱一躍,向著緒方飛躍而來。
在躍升至最高時,他將持刀架勢切換了上段架勢。
面對著突然攻來的臣,緒方的瞳孔稍稍一。
敵人的進攻雖來得突然,但緒方也於電火石之間,做好了迎戰準備。
腳步,緒方將子向旁邊側移了半步,離開原先所站的位置,並將大釋天的刀尖一轉,劍刺向正下落的臣。
臣將持刀架勢一改,於半空中架開緒方刺來的劍。
啪嗒——臣的雙足落回到地面,落到了緒方的前。
刀劍揮舞的聲音,以及利刃割開空氣的聲音,籠罩在二人的四周。
臣揮吉骨食,舞出一張亮銀的“銀網”,向緒方罩去。
面對朝著自己罩來的“銀網”,緒方見招拆招,破開臣的攻勢,並展開著烈度還不輸給臣的進攻的反擊。
二人就這麼互換了好一陣激烈的攻防後——
鐺!
臣揮刀,將緒方砍來的大釋天格開,阻斷了緒方的反擊,接著將刀鋒一轉——向著緒方的膛斬來。
臣這一次的攻擊,不僅速度極快,時機還相當不錯。
緒方雖盡己所能地快速後仰、閃躲臣此招,但還是讓吉骨食的刀尖刮破了他膛的些許皮。
而在緒方的膛被割出了點小創口的幾乎同時——
嗤……
低低的皮被割破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過此次的這道聲音,是從臣上傳來。
在閃躲臣剛纔的這一擊的下一剎,緒方揮大自在,立即展開反擊。
面對著攻來的大自在——臣並沒有躲閃,任由大自在的刀尖在他的左手腕上留下一條切口。
於緒方的膛斬出了條小創口後,臣沒有接著發追擊或留於原地繼續與緒方纏鬥,而是向後快速撤步,拉開與緒方的間距。
“……呵。真是好久沒跟‘同類’戰鬥過了呢。”臣盯著緒方膛的創口,發出標誌的冷笑。
只見——緒方和臣二人上的傷口於同時長出了紅的,然後又近乎於同時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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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之前因擔心只寫“臣”的話,會不會容易將“臣信秀”這個人和“臣氏”集團搞混。但現在看來,似乎沒有必要憂慮這個呢。爲方便寫作,之後就不寫“臣信秀”的全名了,就直接以“臣”來稱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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