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等妙翠蘭話說完,又一聲傳來。
妙翠蘭臉上的掌印對稱了。
妙家村眾人:“……”哪里來的彪悍小婦人?
大興村眾人:“……”好彪悍,可也好解氣!
驚愣過后,妙家村的人回過神來。
自己村里的人被打了,還是當著他們的面被打,這口氣不能咽。
可對付一個人,大老爺們可不好下手,而那些妙家村的婦道人家都被堵在外面,一時半會的也實在是進不來。
正當這時,崔氏反應過來,上前就要打駱小冰。
只不過,崔氏的作還沒落下,就被一雙手抓住。
崔氏駭然,一抬頭,正好與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的視線對上。
一時間,霸道慣了的崔氏到了害怕,腳下一。
齊天昊這時候正好放開崔氏的手,崔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妙家村的人愣愣的看著齊天昊沒反應過來,他們剛才都沒看明白齊天昊是怎麼靠近崔氏的。
就是大興村的人也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齊天昊。
駱小冰只看了齊天昊一眼,便看向妙翠蘭。
“這兩掌我早就想給你了。”駱小冰涼涼的開口,“先前你打我兒子我沒去找你,那是因為你是張家媳婦,如今你已經與張家沒有關系了,新仇舊恨,便就一起清算了。”
說著,駱小冰對著妙翠蘭又是兩掌,“你造我和張二郞的謠言,想要我去死,給你兩掌,讓你知道不是什麼話都能夠隨便說的,既然說了,那便要付出代價。”
妙翠蘭的爹妙貴,還有兩個兄弟看著自家的兒(妹妹)被這樣欺負,當即大怒要上前。
可是被齊天昊那眼神一威脅,他們不敢了,便惱怒的看向妙家村眾人,“你們還愣著做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咱們妙家人被欺負麼?”
妙家村的人聞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并沒有上前。
且不論那是兩個人之間的事,他們不便手,就是駱小冰細數的這兩項罪行若是真的,這妙翠蘭被打就一點都不冤枉。
只是,村長妙德還是站出來,沉聲看著駱小冰,“這位小娘子,這兒是我們妙家村,事可不能做的太絕了。”
雖然妙翠蘭的確是該打,可是在他妙家村,當著他這個村長的面打人,這是不將他這個村長放在眼里,讓他這個村長面盡失。
為一村之長,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聞言,駱小冰卻諷刺的看向妙德,“我做的太絕?難不做的太絕的不是你們妙家村的人?”
妙德蹙眉,正要說話,駱小冰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質問,“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的說妙翠蘭在張家被欺負了,可是你們可還記得妙翠蘭進張家的時候是什麼樣?如今又是什麼樣?這般樣子你們確定是被欺負了?”
下意識的,妙家村的人順著駱小冰的話看向妙翠蘭,也順著駱小冰的話回想起了妙翠蘭親以前的模樣。
親以前,妙翠蘭雖然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可是卻黑瘦黑瘦的,畢竟那時候妙家很窮。
可現在,面翠蘭白白,一副被養了的模樣。
就連妙貴家,似乎日子都沒有以前難過了。
這般模樣,確實不像是被欺負的樣子。
一時間,眾人神都有了幾分遲疑。
“妙翠蘭在張家本就不用做什麼活,又哪里來的被磋磨一說?”駱小冰繼續反問。
“誰說我不用做活了?我不是得洗做飯麼?”妙翠蘭想都不想的反駁。
然而話一出口,妙翠蘭便察覺到了村民眼神的不對勁,一個個看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一般。
也是,妙翠蘭這話,無疑就是承認了自己在張家確實是過得十分的輕松的。
畢竟這年頭,誰家的媳婦只用洗做飯的?這太輕松了有木有?
駱小冰勾,隨即嘲諷質問,“洗做飯,是你一個人做的?杏花和嬸子難道沒做?就你金貴不得任何活計了不?”
妙翠蘭一時間氣的瞪眼,不知道如何反駁駱小冰。
而妙家村的人則是一言難盡的看著妙翠蘭,敢這洗做飯也不是一個人做的。
“妙翠蘭在家不敬公婆,欺負小姑,搬弄是非,隨意造謠誤他人名聲人去死,這才連孩子都不顧回了娘家,這樣的人不休回家,難不留在家過年不?”
眾人:“……”他們真的無話可說。
要是駱小冰說的是真的,這樣的媳婦休十次八次都算輕的。
“可是,妙翠蘭,不僅撕毀了休書,還讓家人打斷了張大郞的,更是在今日一早重新送上了和離書去張家辱張家人,這樣的人你們還包庇,傳出去你們妙家村的人誰敢嫁娶?”
駱小冰說的字字句句,讓妙家村的人震驚不已。
妙貴他們家昨日打斷了張大郞的這事他們知道,可是送和離書這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駱小冰說的是真的,那妙貴家做的事當真是過份至極。
如同駱小冰所言,這事要是屬實,對于整個妙家村的名聲都有影響。
村長妙德的臉也十分難看,犀利的眸子掃向妙貴一家人。
“說的,可屬實?”妙德問。
若那個小娘子所言全是真的,他就真如同張德所言的那般老糊涂了。
村里人,他可以維護,但是有損村里名聲的惡人,他卻不能維護,否則日后村里的青年小伙如何娶親,村里的姑娘又如何找個好的婆家?
婚姻嫁娶之事是大事,斷然不能葬送在妙貴這一家的手里。
“村長,騙人的,說的不是真的,這是在胡說。”不等自家人開口,妙翠蘭就率先回答。
村民們的反應都看在眼中,所以害怕了。
很清楚,一旦村里人不當的后盾,自己怕是沒得善終。
恐懼席卷心頭,妙翠蘭看向駱小冰的眼神發狠。
“村長,是這個人,勾引我小叔子,是我親眼所見,絕非有假。”妙翠蘭指著駱小冰,“這個人不撿點,五年前就在外來生了兩個野種……”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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