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看得開,但想完了這些又發愁,心里空落落的。酒壺里的酒不知不覺下去了一半兒,再拎起來,不敢置信地搖了搖,是真的,只剩壺底下一點兒了。怪這果子酒太好上口,喝到后頭竟給忘了,于是腦子糊涂起來,眼皮子也愈發沉重了,天上的一彎小月漸漸變了兩彎,覺得自己可能要撐不住了。
皇帝悲涼過后心空如洗,他向來自律,也懂得調節心態,不痛快的事兒不能在心上停留太久,如果事事堆積,只怕也活不到現在了。正茫然看著外面發呆,忽地一個輕輕的分量落在了肩頭,他下意識扭頭看,看見的臉頰,離得那麼近,甚至聞見了上的脂香。
心頭頓時狂跳起來,他手足無措,“皇后,你別想借機輕薄朕!”
可他的皇后沒有說話,仔細聽,居然聽見了微鼾陣陣,就這麼睡著了?
心真大啊,深更半夜,四下無人的地方,居然靠著男人睡著了,別不是想裝睡引他吧!皇帝腦子里只管胡思想,越想越激,忍不住推了一把,“朕是正人君子,沒到大婚那晚,朕是不會你的,你快死了這條心吧。”
然而毫無反應,好像真的睡著了。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吧?那個分量得他心慌,他又了兩聲:“皇后啊?皇后?嚶鳴……”的臉像搟面杖似的,在他肩頭滾了滾,然后又沒聲息了。皇帝覺得這麼睡要落枕的,于是好心地探過一條臂膀攬住了,肩頭再一撤,就靠進了他懷里。
如果現在醒著,一定能聽見他擂鼓一樣的心跳。他讓在口停留了一會兒,腦子里白茫茫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心里只剩一片浩大的。單是這樣靠著還不夠,他暈沉著,又抬起另一只手摟住,巍巍把臉頰同的在一起,有些難過,又有些委屈地在耳邊低語:“嚶鳴,朕很喜歡你。現在開始,你也喜歡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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