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進大門后,寧夕隨口問了一句,“江牧野,你住幾號啊?”
“六號。”
“……”寧夕聞言神微驚,竟然是六號。
鉑金帝宮的別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好的無疑是陸大魔王所在的8號城堡,后面一大片湖泊花園,還有私人高爾夫球場,占地面積最大。其次是隔壁陸景禮的七號別墅,跟七號規格相同的是六號。
六號的主人是誰之前一直沒人知道,沒想到竟然是江牧野這家伙。
見雷明要往右邊開,寧夕下意識地開口提醒,“哎,明哥,別走這邊,這邊路不通……”
“你怎麼知道這邊路不通?”江牧野立即問。
寧夕心里咯噔一下,面上鎮定地白了他一眼,“沒看到旁邊有警示牌麼!”
其實那段路被一個酒駕的富二代撞爛了,還是昨天路過的時候親眼看到的。
江牧野看了眼路邊“前方道路維修”的警示牌,“哦”了一聲。
寧夕暗暗松了口氣。
雖然住在陸霆驍那是有正當理由的,但這事說起來太麻煩也太難說得清了,多一事不如一事吧!
到了地方之后,寧夕滿臉幽怨,好想直接溜回家抱小寶啊!
雷明下了車,問江牧野,“這邊一直都有人打掃,所以是可以直接住的,你回國后看是要住這邊,還是住公司安排的公寓?住這邊的話,通可能有點不方便。”
一旁的寧夕心想,千萬別住這邊!不然哪天撞上了怎麼辦?
“看況吧,回頭再說!”江牧野不耐煩地擺擺手,眼神催促地看了雷明一眼。
雷明嘆了口氣看著兩人,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們倆別鬧得太晚,牧野,別忘了你明天還要……”
“知道了知道!”江牧野直接當耳旁風,跟土匪一樣拉著寧夕一溜煙進了屋里。
雷明:“……”他已經不抱希這兩人明天早上能起得來了……
進去之后,江牧野一臉磨刀霍霍的表扳著手指,“別聽明哥扯,寧小夕,今晚你必須陪我大戰三百回合!看我不死你!”
寧夕一臉鄙視地斜睨他一眼,“呵呵,來就來,手下敗將,居然還敢口出狂言!我讓你心服口服的!”
“想得!肯定是你我爺爺!”江牧野埋著頭在他那個巨大的旅行箱里一陣翻找,“我從外國帶回來的最新裝備,便宜你了!”
說完滿臉慘不忍睹地瞅了一眼,“你特麼快去給我把這一洗了,簡直辣眼睛!你想用這招降低我戰斗力嗎?無恥!輸了我不認的我跟你說!”
“降低個屁,降低我自己還差不多,你以為我弄這樣我就好?”寧夕一把扯下頭上厚重的假發,解開領口。這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江牧野打開客廳里的大屏電視,開始連接線路,“我房間里有服,你看哪件能穿自己找!快點快點!我的戰斗之魂已經難耐!”
“……”寧夕滿臉無語地瞅著他那激的小模樣。
別人一回國都是找辣妹小人啪啪啪,這貨倒好,死活拖著打游戲,還要通宵!簡直蛇病!
夜場之人,或許淪於風塵,或許為錢,為名,為利。我在這樣燈紅酒綠的場子裏看盡百態,早已麻木。卻在遇到他以後,一切都變了......他讓我重新有了對愛情的期待,讓我脫離了夜場的糜爛。一切,似乎因為他,在變得越來越好.....
結婚三年,他卻帶著別的女人登堂入室。她離家出走,他卻步步緊逼。心亂,情涼,她發現他心中還有著白月光。一紙離婚協議,她以為成功離婚,他卻糾纏不休:進了我家門,終生是我人。…
回國參加叔叔的葬禮,墨曉曉竟然被嬸嬸和妹妹陷害失了身!遭衆人唾棄!被監禁,那一夜她逃生,竟被神秘大佬相救!五年後,她帶三寶強勢迴歸!回來直接一紙合同甩在嬸嬸臉上,讓她掃地出門!五個大佬急不可耐迎接墨曉曉,卻恰好碰到那個一手遮天的程三少!“墨小姐,我看你眼熟……”
一夜之間,陳佳肴成了孤兒。到處都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陳佳肴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男人西裝革履,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鏡片背后,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陳佳肴低聲問:“那我以后……”男人抬手蓋在她腦袋上,說:“跟我。”“叫我周叔叔。”男人抬手間,有風穿堂過,陳佳肴聞到了一股特別的煙草味道。陳佳肴畢業那天,周延禮一身酒味地窩在沙發上,他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掀眸:“長大了,想要什麼禮物?”陳佳肴盯著他被酒精染紅的薄唇,聞到的不是酒精的味道。是荷爾蒙。-周延禮自成年開始獨居,十年間從未帶回家過一個女孩子。后來因為陳佳肴,家里逐漸多了女孩子用的東西。好友來串門,看到當初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女人,大家私下總愛調侃,“周教授沒想過把家里那位收——”周教授本人無情打斷,“我是教授,不是禽/獸。”不久后,陳佳肴留學歸國。朋友圈永遠只分享各種數理化競賽題的周教授難得發了個朋友圈,一個小紅本結婚證。證件照上素來以高冷面癱待人的周教授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溫柔之意幾乎要溢出屏幕。朋友圈文案:謝謝,獸了。朋友們:……就知道你是個人面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