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夏萌一聽言季沉這話,小臉有些小小的失落,然後,眼神不自覺得就飄向了言季沉的腰部以下。
正常男人,應該有反應啊,都被換了服,裡面還是中空的,這襯衫雖長,但能遮住什麼啊!
“你的眼睛看哪裡?!”
言季沉注意到一灼灼的視線盯過來,回頭就看到夏萌不懷好意的目正盯著自己,本來就鬱沉的臉,更加難看了。
“哦,有隻蚊子在你腰間飛,我看看它盯哪兒。”
“……”
夏萌仿若無事得移開視線,翻下牀,纖細雪白的雙在寬大的白襯下晃著,一頭瀑布一樣的長髮垂在腦後,黑與白的強烈反差,有種致命的。
偏偏那張小臉還純淨無辜甜至極。
在套房裡來回走了一圈,不知道在找什麼。
言季沉從浴室裡出來,穿戴整齊之後,一擡眼,看到的還是夏萌兩條明晃晃的白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
“你在找什麼?!”
言季沉看了三秒,而無於衷之後,俊臉上終於出現一抹無奈。
“我的包呢,我的眼鏡呢,我的手機呢?這是酒店?”
夏萌到找不到自己的包,找不到手機,找不到那副遮掩容貌的黑框大眼睛,皺著眉頭,一副十分煩惱的樣子。
“昨天的事,難道你都忘記了?”
言季沉真是不知道該對夏萌說什麼了,低沉的嗓音裡,是無奈。
“昨天是我們婚禮啊,我怎麼可能忘記。”
夏萌卻是慎得白了言季沉一眼,裡無意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卻是讓言季沉忍不住心裡爲之一,隨即早晨起來被夏萌攪的煩躁的心瞬間和下來,“昨天你喝醉了,所以直接帶你上帝天的套房裡休息。”
夏萌聽著,趴在牀邊,手邊是那對言季沉替卸妝的髒污的化妝棉,看了一眼,又是往牀底下看去,“我昨天睡夢裡還會卸妝麼?”難道昨天又中邪了?
“……嗯~~”
言季沉不想承認是自己給卸的妝,漫不經心的應了一句,擡眼一看,卻看到夏萌趴在牀邊,使勁兒撅起來,襯落下去,人的曲線畢,圓潤而翹。
他的眸加深,抿著的薄脣之上,似乎呼吸逐漸的沉重了一些。
“夏萌……”
他朝牀邊走了一步,忍不住低聲了夏萌一聲,聲音低低的。
“啊?幹什麼?看來昨天你果真沒幫我把包拿著,我沒有眼鏡,今天怎麼去上班啊,難道你讓我再回去一趟?這裡有的服麼?……”
夏萌喋喋不休著,渾然不知後危險的靠近,整個人屁放了下來,坐在了地上,嘆了口氣,見後沒聲音,就回頭看去。
“言季沉……”
“我總裁!”
那句你幹嘛還沒說出來,就被言季沉低沉而充滿著、的聲音給打斷。
夏萌不說話了,就眨著水潤潤的大眼睛看著,臉上是怕怕的神,但眼底閃過的一抹喜,卻是宣示著心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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